——
血,满眼都是带着腥味的血。
黑暗中,远处地上有个黑色的东西在慢慢的爬向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衮啊衮啊。”
他腿软的跌倒在地上,可是这样还是不断地往后退,退无可退的事后。
转头看到后面,一张带血的鬼脸的凑到他的面前。
眼睛里充满发臭的黑血,鼻子和嘴里全是白色能蠕动的蛆,脸皮下蛆不停地蠕动。
“周齐,周齐。”
边说着话,嘴里的蛆一边掉,周齐拼了命的往后退,一双手从背后抚摸着的脖子。
“老公,你为什么背着找三,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周齐扭头看后尖叫,又看向前面,一张鬼脸贴着他的脸轻蹭,自己的感官就像是被无限扩大了很多倍,能感觉到那张鬼脸下的不停蠕动的蛆。
“周齐,你为什么要找三,为什么。”
面前这个凶狠的问着他,背后那个却温柔的问着他,都在问他为什么。
“周齐,你去死吧!”
——
“啊!”
系主任从床上蹦起来,匍匐在他身上干活的女人,被吓了一跳。
急忙跳到旁边,急切的问道:“达令,你怎么了?”
周齐摸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扫视了一遍周围,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那。
“没事,做了一个噩梦了。继续吧。”
火辣身材的女人妖娆的点了一下系主任的额头,顺势挎坐在系主任的怀里,娇滴滴的用自己的身体紧贴着系主浑身赘肉的身体。
“刚才吓死人家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好,一定好好补偿你,小美人。”
女人大喜,坐在系主任的身上,刚刚契合在一起。
系主任恍惚之间却看见了周才人的脸出现的女人的脸上,一阵恶寒,赶忙推开身上的女人。
“达令,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系主任抽出从外套里抽出几百红色的毛爷爷放在女人的引以为傲的两团之间,摸了一把。
“你先出去,待会儿我叫你。”
周齐打开室内的灯,女人却不走了,坐在周齐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周齐推了推身上的女人,女人的身体扑倒在周齐的身上。
“喂,小美人?小美人?”
忽然意识到什么,周齐手指颤巍巍放在女人的鼻子下,没气了。
周齐慌慌张张的推开身上的女人,那女人却如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推不开。
周齐冷静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小兄弟从女人的抽出来,女人的身体却一动,重新回到了女人的身体里。
周齐拿着掏出兜里的手机,急急忙忙的拨打着老教授的电话。
老教授就在隔壁,接到马上赶到,看着屋里的慌乱的场面,在看着周齐害怕的样子。
背脊一凉,老教授身边只穿了一件果露的睡裙的三十几岁的妈妈桑,尖叫着。
老教授随机踹了身旁的女人,“慌什么慌,这人不是还没有死吗?”
女人瑟瑟发抖的点点头,但是看着地上的小皮鞭,蜡烛……一件件危险的东西,害怕的含着泪。
“老师,我出不来,帮帮我。”
周齐看见老教授就像是救星一样,老教授深呼了一口气,走过去帮周齐把身上的死尸弄开。
周齐穿上衣服,老教授蹙眉,“怎么没用套?”
“她是个刍。”
周齐不敢看老教授的眼睛,他现在很后悔。
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发生这样,说什么也要用上。
可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这回事。
老教授身为周齐的老师,自然知道周齐刍女情结,非常后悔今天来这里了。
“拿到刀把你自己碰过的地方全部切下来,然后洗一遍。装在行李箱里扔进河里。”
“老师,我……”
“我什么我,不想再让我去警局捞你,就快点。”
周齐是在殡仪馆被警察以偷窃他人财物被抓捕到警局,关了好几天,才被老教授打通关系放了出来。
在警局待那些天,已经让周齐够奔溃的了,他不想再进去一会了。
便按照老教授那样做了,可是看着前一刻还和温存的女人,下一刻就死在他的身上,打心底的害怕。
从酒店的茶几上拿着一把水果刀,老教授鹰眼凶狠的睨了一眼旁边女人,“这件事要是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
“周齐,拖去浴室里切。”
老教授看着周齐紧张的样子,“啪”一声甩了周齐一耳光,“慌什么慌,洗干净,碎尸。”
周齐被打的一下子腿软了,老师,我不敢。”
老教授用力的踢开腿软的周齐,“不争气的东西。”
自己一个人把女尸拖到浴室里,套着一个平时在学校检验古物的手套拿着水果刀。
运用早些年间学过的解剖学上的知道,一刀一刀的割开女尸。
鹰眼里全是绝然,看这些女人的时候,眼睛的不屑更是浮于眼表。
……
“拿个垃圾袋过来。”
老教授喊到,妈妈桑急忙递给老教授,接过袋子将一个人体器官装进去。
老教授拿着刀又将一个骨头装进垃圾袋里。
……
把女尸装进妈妈桑出去买的行李里,提着垃圾袋,下楼退房。
——
“据悉,今早护城河中发现一名女尸,相关部门人员已经展开调查。箐市本台报道。”
南绮幽瞥了一眼电视里的新闻,把碗里的饭刨完,吐出一口浊气。
“无聊。”
南绮幽撑了一个懒腰,“麻烦你了,李嫂。”
“不麻烦,不麻烦。”
一个中年妇人站在旁边,憨厚的说道。
李嫂是她最近请来的保姆,平时就负责她的吃住穿。
“我也是拿工资做事,哪里说的上麻烦。”
南绮幽笑了笑,打着一个哈欠回房睡觉。
这几天天天夜里被某个男人折腾到天亮,偏偏她还拿他没办法。
李嫂看着南绮幽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来这里已经几天却没有见到小姐出去工作过,一直待在屋里里,不是睡觉就是吃饭。
唉,又是一个不知名的富二代吧。
南绮幽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李嫂心里成了一个隐形的富二代。
她看着某个露着上半身六块腹肌的某个男人的气的牙痒痒。
“出去,我要换衣服。”
冥阳眯着眼,慵懒的撑着下颚,绕有意思的看着南绮幽。
“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南绮幽气急败坏的关上浴室的玻璃门,冥阳挑眉。
挺有脾气的。
“冥阳,今晚你要是再敢进我的房门,你就回你的墓里去。老娘不伺候了,结阴婚什么的,都去吃屎去吧,衮。”
冥阳眯着眼,哟,脾气还不小。
南绮幽换好衣服,靠在浴室的门后,蹲在地上。
一次都算了,可是天天这样他冥阳当她是什么,他们两个之间并没有感情存在,这样的关系存在又有何意思。
南绮幽其实是个很保守的女人,拒绝任何的婚前行为,但是古墓的那一次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是意外,为何要一直持续下去。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她利用他摆脱阴婚这个劫难,他利用她提供血液,各取所需。
南绮幽整理好的自己的心情,推开门冷冷的看了冥阳一眼,仿佛冥阳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熟悉的陌生人。
冥阳盯着南绮幽出门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是不是把她逼的太紧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关系又冷起来了。
——
从出门到警局门口,南绮幽都在神游。
“小姑娘,小姑娘?市中区警局到了。”
计程车司机在前面叫着,南绮幽转过头,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想东西去了。给。”
司机接过车前,好心的劝到,“小姑娘,家里人出了事也不用这样伤心吧,多想些开心的东西。”
司机一路上看着南绮幽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她的家人的出了事。
南绮幽淡淡一笑,“大叔,你想什么呢,我在这里上班。”
伤心?这个词从来都和她没有关系,可是自从遇见冥阳之后,她的情绪总是被冥阳影响到。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和以前的南绮幽说声再也不见了。
不是再见,而是再也不见了。
她会迷失自我的。
——
“小幽儿,小幽儿”
夏雅轻声细语的说道,手在南绮幽的眼前晃了,南绮幽看向夏雅。
“怎么了?”
“没事,就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就跟……”
夏雅说到这里急忙闭嘴,南绮幽忙问:
“就跟什么样的?”
夏雅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嘴贝戋。
“就跟……就跟失恋了一样。”
“失恋?!夏雅姐,我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可能,我一直在想案子。”
“想到什么了吗?”
南绮幽摇摇头,夏雅叹了一口气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
拍拍南绮幽的瘦弱的肩膀,走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局长。”
小豆芽急急忙忙的推开夏雅的办公室门,气喘吁吁的说道。
“怎么了?”
“今早捞起来的那具女尸的案子扔给我们了,城西警察局不办了。”
夏雅刚拿起玻璃水杯准备喝水,听到小豆芽说的话,气的把杯子扔在地上。
“汪强,是不是要和我作对。麻蛋,小豆芽,你就和汪强说,在谁的地盘上出事就该谁负责,要是在推卸责任,老娘爬也要爬上级哪里去参他一本。MD.”
“是是,我马上去。”
小豆芽忙跑出去打电话给城西警察局,夏雅沉思着。
他们市中区这边死了二十七个人的案子都还没有办好,又扔给他们一个女尸案子。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