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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另外的四魄你准备怎么办?”
冥阳凤眸暗流涌动,眯着眼,总感觉她有事瞒着他。
有的时候不光是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男人的第六感其实也是很准的,比如现在。
“只能用六道招魂术试试,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南绮幽被冥阳突然之间问到,迟疑了一下。
看着冥阳担忧的眼神,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异样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背着他在外面找小(河蟹)三。
怪怪的感觉,让她心里很是烦躁,她不喜欢她的心情别被人给控制。
能控制她心情的到底是她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他。
“怎么了?今天老是觉得你在走神。”
冥阳凤眸里带着谨慎和少些探究看向南绮幽,“没事,估计昨晚没睡的原因。”
听到这句话,冥阳白皙又俊美的,“腾”的一声迅速窜红,熏红的染满了冥阳肉嘟嘟的耳垂。
“还疼吗?疼的话咱们去买药。”
在南绮幽身边待了不到三天,他现在大概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南绮幽羞红了脸,气急败坏的锤了冥阳的胸口,“滚。”
“咳咳。”冥阳凤眸含笑的,还一本正经的继续问,“真的不疼?”
“gun,今天一天也不要和我说话。”
是不是看她没脾气,好欺负是吧,我去,有这样的人嘛?不对,是有这样的男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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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区医院
“这样,佐先生,你先把佐佑放在灵异社里,我师傅会照顾要佐佑的,看您这些日子也没休息好,随便也搬到哪,先住下吧。”
南绮幽白了一眼扯她袖子,满脸拒绝的冥阳,谁叫他上午惹她来着。
佐枭犹豫不决,南绮幽挑眉,“你不会自己想想,也要为佐佑想想,刚刚失去自己的母亲,睡了一觉醒来,自己父亲也死了。”
“这么大的打击下,难免患上啥蛇精病,啥痴呆症什么的,你死也不会安心的,不是吗?”
“放心,我不在的时候有人会保护你们的。不过……”
南绮幽水灵灵的杏眸,调皮的眨眨眼,“钱嘛?”
“只要能治好小佑,别让他再次受伤,钱的事好说。”
佐枭当然明白南绮幽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佐家最后一条血脉,不论如何都要保留下来。
“那就是答应咯。下午把佐佑用车送到老城区灵异社吧,佐先生你还是跟着去吧,换洗衣服什么的叫佣人送过来就行了,您的家在事情没处理好之前还是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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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里你住,佐佑住你旁边那间。”
南绮幽指了指,床头的辟邪符,“这东西绝对不能撕下来,没事少让佐佑到桃树下午,桃树主阳,佐佑现在主阴,两者犯冲。”
佐枭点点头,表示已经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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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让那两父子住进来,我这老宅子要遭殃了。要不是我小花花在院子里坐镇,咱们一个个都要死翘翘。”
南绮幽嘴角抽搐,小花花院子里的桃树,也亏她师父叫的出来。
院子里的桃树至少也有几百年了,亏她师父也叫的出来。
“别嘴贫了,既然幕后的人想要佐佑全家死,按照它每天杀一人的习惯,今晚它必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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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天空,今晚的月亮被黑云妹妹遮掩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仿佛是害怕人窥探月亮的娇柔,亵渎她的美好。
睁开眼,看了一眼窝在她怀里,像个孩纸似得嘟着嘴睡觉的某个男人,又看了一眼窗外。
在睡梦中,她突然感受一股阴气在门外徘徊,似乎是在害怕院里的桃树。
刚起身,就被人拉住睡袍,无奈又小心翼翼的脱下睡袍,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顺手拿走了放在书桌上提前画好的符咒。
蹑手蹑脚的轻声关上门,朝着大门走去。
待门关好之后,原本还在熟睡的男人睁开眼,盯着关好的门沉思。
披好外套,看着被孤零零的留在床上的睡袍,终究还是没拿上,在衣橱里找了一件厚的女士外套,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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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开开门啊,老公,小佑,我回来了。”
“老公,你开开门……”
尖锐的声音令人厌恶,活像是大街上的泼妇。
“老公,佐枭,佐枭,我求求你了,开开门。”
“大师?”
佐枭披着外套看着站在门口的南绮幽,疑惑的问到。
“你死去的老婆。”
南绮幽做口型给佐枭,明白意思的佐枭,还算是恢复的不错的红润脸色,“唰”一声,白的好像是打了好几层粉底的脸。
“那该怎么办?”
佐枭不知所措,他死去的老婆在门外,只有一门之隔。
“回去照顾好佐佑。”
南绮幽淡淡的说到,其他人的事情根本撼动她冰冷的感情,也只有还屋里睡觉的某只。
“佐枭,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尖锐的声音还在继续,在这寂静的环境格外的引人瞩目。
“咚咚”敲门的‘人’不停在敲门,敲门声间隔断很是急促。
“媳妇儿。”
冥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南绮幽刚才打开门的手,垂落下来。
敲门声没有了,门外女人尖锐刺耳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跑出来。”
冥阳给南绮幽披上厚厚的外套,南绮幽挑眉询问。
“醒来没见着你人,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便想你一定来这里了。”
冥阳波澜不惊的回复着南绮幽的话,南绮幽点点头。
打开大门,不见‘人’踪影,想必也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