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摘了靠近顶端的那颗果实,银白色的,然后把短茎含在嘴里,果实压着嘴唇,努力抬起头,从梧桐的上面,淡淡的天空,西天浅色的片片碎云,那边的山脚微微的火光,残缺的亮光,残缺的深白色,越来越亮,是不是有一天变圆,
一根碎发落在上面,一个双懵懂的女孩眼睛,你含的是什么,拿下来给我看看,我害怕一些流绪害怕会消失,只有一个手指,我吹不到这根碎发,
慢慢变的模糊,如果不是模糊,还会存在钟情的美丽?缘分与模糊之间从来没有这么清晰,
“跟哪个小姑娘在聊天?”可爱的小姑娘只剩下眼睛是弯的,
“你含的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这三个白雪公主你喜欢哪一个?”
“十四岁我早就上初中一年级”
“这个到底叫什么名”
白色的果茎被咬的软了,这只小狗让我想不起曾经的黄犬,谁安排的,你走了全部,
“你吃饭了?”
“没有”
“你在干什么?”
“在写你”
“我看看,”
“我看看”
果茎在嘴里断了,手臂疼了一下,拿出果实,还剩下一段,我又含在嘴里,果实贴着嘴唇,
“爸爸,”
听到爸爸,小姑娘走了,
在黑暗里面,有老人的谈论,梧桐的影子,电线杆上的黑色雀巢,一轮残月,
不会消失的无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