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到处充满着盲点,你有没有因为为找不到手机,首饰这类物品而烦恼过?即便这些东西明明就在你的手上,口袋里,脖子上,你也要等到别人提醒才会发现。
南樵是一所很特殊的学校,对于学生发挥各种各样的才华抱着明确支持的态度。从年段室向下传达的文件里动一些手脚也许会很困难,但绝对不是不可能。
司徒文利用这个盲点成功的骗过在这里的所有考生,谢智和方威因为一开始都忽略了考题造假的可能性,一直被司徒文等人耍得团团转。
方守跨前几步,走到司徒文对面。“现在可以说了吧,司徒文。闹剧已经结束了。”
“呵呵,别这么说嘛,很精彩的表演不是么?看得真是非常尽兴呢。也许学生会会考虑把这次补考内容制成小短片也说不定哦。”司徒文摆了摆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然后呢,真正的考试内容,有兴趣看看么?”
“真是的,哥哥,司徒又笑得那么虚伪,真让我不舒服。”南宫穹对着南宫苍抱怨。
“别闹,司徒那混蛋正在诱拐好基友,那个死基佬,真是什么人都不放过啊。”南宫苍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南宫兄妹,你们今天的工作量加倍。”司徒文笑呵呵的回望南宫兄妹。
“哎?为什么呢?我们的工作量已经不少了。”南宫穹抱怨着。
“该死,别笼统的称我们为南宫兄妹,要我说多少次啊?混蛋。”南宫苍气愤的指着司徒文。
“如果今天的工作做不完的话。”刚才还笑呵呵的司徒文眯起了眼睛。“后果也许会很严重吧。”
“呜呜~哥哥,司徒文今天好可怕。”南宫穹吓得后退了几步,躲在南宫苍后面。
“是嘛,是挺可怕的。”南宫苍流着冷汗也开始后退。
方守看了一眼司徒手中皱巴巴的纸片,不为所动,把视线转向司徒文,“有这个必要么?在我解开你的闹剧之时,这场考试还有什么意义么?”
“哦?有意思。”司徒文攥着手中干巴巴的纸张,“看来你发现了什么?方守。果然不愧是曾被人称为‘最懒惰的智者’的人。”
方守不满的扯开上衣的纽扣,“别用那个外号称呼我。对于你们这些优等生来说,戏耍这群白痴很有意思么?”
司徒文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笑着“谁知道呢?”
方守:“李浣纱,现在几点了?”
呆呆的看着戏剧性一幕的李浣纱匆忙反应过来,“现在是11.45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
“时间要到了,我们也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了。”方守冷酷的对司徒文说到。
原本笑呵呵的司徒文脸上一阵僵硬。
“哈哈~”肥胖的李光耀从司徒文身边走出,“你果然很有意思呢。方守。”
方守没有理会李光耀的示好,走到垂头丧气的方威面前“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失望啊,你简直连仰视我的资格也没有。”
“等等,请你别这样。”挡在方威面前的眼睛男开始阻止方守的下一步动作。
紧紧咬住嘴唇的方威抬起头,眼里燃烧着怒火,“你还想做什么?”
“你似乎打算成立一个社团吧?”方守从上端俯视着方威,眼神一片冰冷。
南樵学院其中一部分特殊的地方是拨款给学生成立“社团”“协会”这样的组织,表面上说是为了锻炼学生的组织能力和协作能力。可实际上每个“社团”“协会”后面都带动着一大批人的利益关系,毕竟,南樵的宗旨是为国家培养各种人才,学院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天才,或者某一个领域的尖端者。属于国家的各个势力在学校里挖人是非常正常的。
因此,南樵高层默认各个势力的代表以顾问老师的形式与学生一同活动,参与学院的各种日常活动。
“社团”“协会”也就成为各个势力角力的踏板。
“那又如何?”方威握紧拳头,拨开挡路的眼睛男。
方守突然用左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额头滴下了一滴冷汗。“有意思,如果你真想证明自己的话,就用你所谓的‘社团’给我找点笑乐趣吧。”说完,撇下深陷愤怒之中的方威,颤动的转身离开。
“喂,方守,你的样子不太对劲啊,”李浣纱紧张地望着方守“你怎么流那么多的汗?”说着从口袋掏出一条手帕,向方守脸上探去。
“我没事。”方守一把握住李浣纱的伸过来的手。李浣纱脸上浮过一丝绯红“你干什么?你这个阴沉男什么时候变得真么大胆了?”
“哎呀呀,没想到方守同学竟然喜欢这种女生呢。”司徒文协同李光耀三人一起向方守走来。
李光耀嘿嘿的笑着“方守同学的嗜好有些特别呢。”
“对啊,没想到你会喜欢腐女呢。”
“而且还是那个敢公然挑衅‘管理者协会’的大记者李浣纱。”南宫兄妹也附和到。
方守喘了一口粗气,放开了李浣纱的手。李浣纱的脸上更加通红,端庄的脸蛋更加显得动人。
“呼,我的时间不多了。“方守左手用力的握住心脏部位。
司徒文再次眯上了眼睛:“你真是可悲啊,竟然还没有放下心中的枷锁?明明你是这样的与众不同,你是如此的出类拔萃。本应该站在金字塔顶点的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普通人而背负着如此惨重的‘罪’,真是无法理解啊。”
李光耀在一旁嘿嘿的笑着:“这就是你的‘罪’啊?害死最亲近之人的‘罪’果然不同凡响。”
方守没有回答,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真是受够了你们这群思想怪异的家伙。”一旁,恢复正常的李浣纱痛苦的拍着额头。
司徒文没有理会李浣纱,对着方守伸出了手“跟我一起来吧,能理解你的只有我们,你一直在寻找的,不就是我们这样的人么?”
李光耀在一旁嘿嘿的笑着:“来吧,我们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南宫苍在一旁默默不语,南宫穹则是一脸急躁的想要说些什么。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方守抬起了头,冰冷的双眼直视司徒文“所以我只会说一次。”
方守坚定的抬起头,用手指着体育馆上方,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希望我像一个笨蛋一样笑着活下去。”这是变得怪异的方守的第一次微笑,充满着温馨的笑容。
说完之后,像失去一切力量似的慢慢向右倒下,一直注视着方守的李浣纱急忙扶住了快要倒下的方守。“好重,谁来帮下忙。”
而此时的司徒文则是手抚额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方守,你到底是怎么了啦?”李浣纱轻轻的拍了拍方守的脸。只见方守双眼紧闭,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不住的留着冷汗。
“那个笨蛋终于倒下了啊?那么就轮到我发问了哦,司徒同学。”在后方静静站着的谢智突然发话。
站在司徒文身边的李光耀代替司徒文向谢智回答:“嘿嘿嘿,这不是谢智同学吗?我以为你早就被‘干掉’了呢。”
谢智笑呵呵的回应李光耀:“还好还好,真是冤家路窄呢,李光耀同学,这次的补考真的是受到你各方各面的关照了啊。”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
“别谦虚吗,您的手法还真是不简单呢。”
。。。。。。。
看着两个笑面虎互相“嘘寒问暖”周围的人都滴下了一滴滴冷汗。
“那么,我开始提问吧。”谢智脸色一正,没有了刚才的和颜悦色。
“您想问什么就直说吧,我一定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对待倒在我面前的对手,可是非常抱有同情心的。”李光耀充满恶意的笑着。
“是这样么。”谢智郑重的板起脸,“第一个问题,方守现在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失败呢。”李光耀叹了口气。“这应该是他对自己下的‘诅咒’,一旦激发‘里人格’,他的血液循环就会加快,心脏运动速度翻倍,晕倒是很正常的。”
“哦,原来如此,我记得人在催眠状态下的暗示,不仅能够改变身体的感觉、意识和行为,而且还可以影响内脏器官的功能。聪明如方守这样的人,竟然也会为了减轻心灵上的罪恶感而选择如此折磨自己的方法呢。”谢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您真是真是学识渊博啊,谢智同学”李光耀赞赏着谢智,双手抱胸“就是要这样,我才会有认真对付你的动力啊。”
“您过奖了,那么第二个问题。”谢智的脸上浮现起一股杀气“你们是学生会的人吧?”
“啊啊,讨厌死了,看着两个死胖子玩心计痛苦死了,我们就是学生会的人怎么了?”忍耐不住的南宫穹代替李光耀做出了回答。
“很好。”谢智也像司徒文一般的眯上了眼睛“你们可知道,这个笨蛋背后代表着什么吗?”
司徒文一脸遇见有意思玩具的模样,眼睛眯得更加细长:“有点意思,你果然不愧是可以和李光耀一脚高下的天才呢。”
谢智没有理会司徒文,轻轻松松提起失去意识,正紧紧靠在李浣纱身上的方守:“我们方守所代表的团队正式向司徒文所代表的学生会提出宣战。正式文件将在后天提交给学院上层。”
宣战也是南樵学院一大特色,两个学生团体可以通过宣战的方式,在休息日,放学时间,课间时间等一切非上课时段来进行相互竞争的方式。
竞争的方守包括有从对方的大本营获得团队旗帜的“夺旗战”,在一定时间内比拼双方获得学分多少的“积分战”等等各种各样的方式。
听到谢智的宣战,司徒文先是楞了一下,继而兴奋的咧开了嘴巴:“司徒文,学生会组织部第三组组长接受方守团队的挑战。”
“哎?等等,谢智,方守现在昏迷着,你这样草率的决定,真的没问题么?”扶着方守的李浣纱紧张的望着谢智“而且,方守认识的就那几个人,真的可以形成战斗力么?”
谢智嘿嘿一笑“你大可放心,方守这个笨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同为笨蛋的朋友。”说着狠狠的朝昏迷的方守头上敲了一下,一脸无奈的说:“这也许是解开方守所背负的‘罪’最好的方法也说不定。”
李浣纱扑哧一笑:“看来你也是一个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