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关于顾问你们有什么好提议么?”庞峰把目光望在方守几人身上。
方守几人纷纷陷入沉思,李浣纱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南樵是大力支持学生进行课堂外的活动的,所以每天上课的时间只有早上的4节课而已,下午的时间是专属于学生的社团,同好会的活动时间。当然,特殊的情况下,下午也是会上一节课的,比如,刚开学的这一天。
因为南樵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让给了学生去自主学习,所以社团活动显得非常重要,社团不仅需要至少5人以上参加,更需要一位教师随时在旁监督。
南樵高中部的教师人数并不多,只有300多人而已,每个社团都需要一位老师的话,最多也就300个社团,这对于有6000对人的高中部来说并不是多到吓死人的程度,南樵学院的高层正是通过这种方法控制社团的数量,节约学校的开支。
方守这边的情况是凑够了5个名额,却找不到一位教师来做顾问,而无法成立社团的话,是无法对司徒文的学生会做出‘宣战’的。可是谢智却早已在300多人面前夸下海口,如果无法成立社团,学院高层就会判定方守等人未战先败,方守还是会落入司徒文的魔掌之中。
方守一脸凄惨的摆出一副ORZ的姿势:“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我难得认真了一次,我竟然只能去求黑山老妖做顾问,杀了我吧~”
谢智拍了拍方守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去吧,骚年,为了世界的和谐,把黑山老妖解决掉吧。”
方守拍掉了谢智的手,一脸哭像的看着谢智:“要去你去,我宁愿落入司徒文的手中,我也不要去求黑山老妖那个魔王。”
欧阳明推了推眼镜,冷静的说道:“说黑山老师是魔王,你们未免也太过分了。”
庞峰附和道:“虽然黑山老师挺让人不爽的,但你们也没必要骂她是魔王吧?”
李浣纱头痛的抱住拿到:“你们把黄老师的名字记成了黑山老妖,这个不就是最过分的事情了吗?我的前途一片黯淡啊,我只是来寻找新闻题材的,为什么非得卷入这种麻烦不可?”
“冷静的想一下。”方守揉了揉有点难受的眼睛“那个张什么的不是才回来么?如果让他做顾问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庞峰也说:“是啊,那张啥的,不是才刚刚接任班主任的位置么?而且还是从别的地方调回来的,应该还没有称为社团的顾问。”
谢智:“这个方法可以,话说,名字是什么?”
欧阳明:“是张良?还是张飞,不记得了,我对小人物没有兴趣。”
李浣纱:“我的天啊!我要退出,是叫张骏啊,把张良和张飞说成是小人物,历史会哭的。”
。。。。。。
“然后呢?为什么最后变成我和你去说服张老师呢?”李浣纱忍耐住心中的烦躁,对身边一脸倦意的方守说道。
“没办法,这群人里最闲的就是我们两个了。谢智和欧阳在和李光耀打情报战,庞峰在计划着把‘灰狼’从这次的宣战中牵制出去,话说,我本来是想在天台睡一下午的。”方守打着哈欠,慢腾腾的走着。
看着眼前的方守,李浣纱眼皮不住的跳动,她狠狠的抓过方守的衣领,用自己的额头狠狠的撞了方守一下。
“疼死了啊,你干嘛?”方守揉着被撞出一个包包的额头,愤愤的看向李浣纱。
“打起精神来了吧?”李浣纱也揉着自己的额头。
“为什么你给别人加油打气就不能用一点正常的手段呢?”
“烦死了,反正我就是一个不懂温柔的笨女人。”
。。。。。。
高二年段室。
此时,空旷的年段室里只有张骏一人拿着报纸,翘着二郎腿,悠闲的过着下午茶时间。
“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了还是斩……”张骏的手机铃声响起,张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无奈的叹了口气。
“喂。”张骏的声音有气无力。
“张骏同志,你应该先对一遍暗号。”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着严肃的口气。
“是是,我懂了,那么。床前明月光。”张骏头疼般的用右手压了几下太阳穴。
“低头思故乡。暗号正确。”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严肃,只不过旁边传来了一群老爷子的爆笑声。
“哈哈,笑死我了,司马吴德那家伙是怎么才会把《静夜思》记成这样的。”
“哈哈哈,司马小儿还敢自称我们之中最天才的一个,没想到,他竟然连《静夜思》都不会。”
“哈哈……”“笑死我了……”
然后一个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哪个混蛋把我小学的考卷挖了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气死我了。竟然连我小学的故事都挖,你们是要闹哪样啊?”
听着电话那头充满活力的笑声,张骏温馨一笑。老朋友,拥有一群做了一辈子兄弟的老朋友,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啊。
“咳咳,都严肃点。”那个一本正经的声音再次响起“张骏同志,代号为‘智者’的方守马上要达到你的位置,你的下一个认为是成为他的顾问老师,在最近的地方监视他。”
“还有,别那么容易让他得手,不要让他起疑心。就这样,挂了。”电话那头挂上了电话。
“啧,麻烦啊,那群老头子真会使唤人。”张骏放下手机“要骗过可以看透人心的‘智者’啊,真是,这次我一定要申请加薪。”
。。。。。。
高二年年段室门口。
方守和李浣纱一路吵闹着向年段室走去,李浣纱的右手紧紧拉扯方守的左脸。方守则是用力的揉散李浣纱的头发。
李浣纱在门口放下了拉扯方守右脸的手,“那么,你有什么计划么?”
方守打推开了年段室的门“嗯?你刚才说了什么?”
“你这个白痴!”李浣纱握紧拳头,狠狠地个给方守一个爆栗。
“疼死了啊,我不是说过你别这么给我加油了么?死飞机场。”方守捂住今天连续受了好几次伤的额头,双眼眯成一条缝,一脸的小人样。
“刚才那句话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啊。”李浣纱双眼燃烧着怒火,抓过方守的手臂,一记过肩摔,方守开始倒在地上呻吟。
李浣纱还不解气的上前连续踩了好几脚,嘴中不断碎碎念着:“我只是还没开始发育而已,绝对不是贫乳……”
“咳咳。”坐在座位上的张骏清了一下喉咙,用温和的声音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方守同学,浣纱同学。”
“救命,张……飞?不对,是张良老师,救救我,这个飞机场想杀了我……”方守虚弱的伸出右手向张骏求援。
“虽然被人叫做张飞,张良我会很高兴。但是,遗憾的是,老师我的名字叫做张骏。做为历史老师我表示非常伤心。浣纱同学,请你多踩几下。”张骏笑眯眯的宣判着方守死刑。
几分钟后,打累了的李浣纱拖着一脸死人样的方守进了年段室。
“坐吧,浣纱同学,这个时间别的老师都不在。”张骏着一旁的椅子,向李浣纱示意到“方守同学好像不行了,算了,别管他了。等下保洁阿姨会把他扫走的。”
原本趴在地上的方守好像吃了仙药一样爬了起来:“太过分了吧?老师,你竟然无视了倒在你前的无助学生,节操掉了一地啊。”
张骏双眼一眯:“节操那种东西,要用了再捡起来不就得了。还有,方守同学,请你不要坐在那边的位置。”
“脏了我的眼。”一脸的黑暗。
“四眼腐女,看到了没有?那就是这个教师的真面目,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学生。”方守向一旁的李浣纱求援。
“别跟我说话,脏了我的耳朵。”李浣纱鼠笼一下被方守弄乱的头发,静静的坐下。
“喂,你们,我真的会哭的啊。”方守像失去了色彩一样双手拄着教师专用桌。
“咳咳。”张骏再次清了一下喉咙“那么,你们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么?”
“其实是这样的。”李浣纱板起脸,用公式化的口吻说道“我们想请您作为我们新……”
“呵呵,呵呵呵……”拄着桌子的方守露出一脸黑暗的表情“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
“在这个不开花,不结果的季节里。
我和李浣纱。
将要带着一家三口,
在南樵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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