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山间淴淴溪水,宁静中有点声。白天父母去做工后,余然依然跟着祖婆和堂姐堂兄玩,不知死活的余然每天玩,受欺负,晚上睡觉第二天早起就忘干净。她经常被诱导去做这样那样的事,中午晚上余爸收工回来知道后给她一顿羊角扣,余然只会哭,但过会全忘完,打骂无用。妖深回来依然带一些有激素的东西给孩子们吃,或是让他的侄女侄子放入别人的食物中,孩子们都精力无限,迅速窜大。
不知何时起妖深跟雷姓梁姓的人合伙了,在妖深用激素祸害坡里的孩子时,余然雷姓的契爷契兄在外面讨生活,带回来了********,大男孩有几个中标了。那些亲叔堂叔还没到做工年龄,读书放假时就被这东西祸害了。白天大人都出去做工时,一个老人看几个孩子,余然的小叔把她叫到了他住的新屋的楼上,隔着衣服猥琐,堂姐几个也被叫上去过。另外中毒的堂叔就偷看女人的身体,那时农村的冲凉房一般在屋外,他们就趴着冲凉房的墙边偷看边自慰。但事后余然忘得干净,也许是她脑子真的有问题。堂姐哭着吿诉她的父母,堂伯伯娘都骂当事人,小叔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过于善良的余然被叫上去的时候不上去了。
有一次小叔在小窗口叫余然去帮忙买饼干,她又不记得事,上去拿了钱去小商店买,回来小叔分给了一些,没事。第二天在又那里叫,当时还有三个人在中厅的楼上,他们打赌能不能骗余然上去。余然出去玩时已经跟祖婆讲过了地点。余然又上去拿钱了,买饼回来了。当她送饼上去时,楼上只乘小叔一个人了,他把窗帘放下来,哪个窗正对着八公屋的一个窗。小叔自己吃了兴奋剂,玩弄余然,玩弄他自己。这次那几个人有人报告了祖婆和其它人。有人带人到了八公中厅的楼上,拿一条长长的干的晾衣竹杆撩起小窗帘,小叔马上趴在余然的身上,余然已经不穿开裆裤了。八公中厅的楼上立即“噢噢”起叫起来,“小叔强奸侄女了!”“过来看呐!”祖婆的腰是弯的,有时柱一条树干做拐杖。她站在中厅的楼梯口叫余然下去,边咒骂小叔和几个打赌的人,骂了一会,小叔没动静,余然哭喊着要下去,过了几分钟,小叔让余然下去了。
这件事被坡里的人传开了,小叔被爷爷毒打。余爸妈叮嘱余然以后不要走远,跟祖婆在一起。其实这件事余然知道的,他们拿着兴奋剂诱导年纪十几岁的堂叔兄时,他们想边上巷的堂哥荣、鸿一起迷幻,小叔全顶下来了。莲也曾被叫到中坊的楼上。小叔跟那几个人讨论时,他们只是在打赌,如果小叔成功猬琐了余然,他们就不再迷幻他这个年纪的人了。结果小叔说:“在我手里不会有真的性伤害,到别人手里就不知道了。”妖深不知谁人指导他,一个劲想让坡里乱起来。爷爷打骂小叔时,他只是哭,不吭其它声。兴奋剂的事还没完,小叔已经身败名劣。
爷爷在别村教书,奶奶每天做工没空理会小叔,小叔在他们诱导下变坏起来,经常撩别人的果,玩皮,回他外婆家玩,本来好好读书的,书读不成了。搞完小叔,第二、第三巷人都严历教育大小孩子们。一年后妖深跟他们同伙转向艳姐,给她和她弟吃,一巷的支系。当然,余然也不例外。可是问到这些有异味的糖果时,余然一个劲咳嗽,发疯玩,全身是汗,喝水,喝粥。在余然住的大屋中坊,摆一张床,这是在十七公睡的,艳姐与她弟盖着毡被进行性探索。有一天,余然正好上大屋玩抛石仔,艳姐也拉她进去,那时还小,我们交换意见,都是没什么感觉。过了一段时间,兴奋剂过去了,坡里孩子又像以前一样,做家务,玩。
日子到了上学前班时,当时余然已长高,留着余爸剪的李小龙的发型,有点肥。那时的余然常穿着当时流行条纹的小水手上衣,背个小书包带个小櫈上学。余然没到入学年龄还差一岁。妹妹,余然,还有其它孩子,祖婆看不了这么多,大余然一岁的堂哥去上学前班,所以余然跟妈说也想去上学,于是余妈跟老师说当带孩子一样送进学校,升不升学没关系。当时的学前班有二十多个孩子。余然每天早上被妈叫醒,吃完粥背书包上学,如果不上课,她会睡到早上10点多。
学前班的窗口正对着大榕树,瓦房的旁边有一个侧门。每次一下课,就有一帮大年级的学生涌向大榕树旁的在生产大队屋的小商店,买一分二分的糖,饼,一分的酸梅酱。余然身上也有妈妈给的零钱,有时也跟着去。但看到人多,余然就站在旁边不进店,也有同学讲帮买,买到东西分半,这时余哥会上来拿住余然钱,告诉余然放学后再买,人太多挤。每天早晨余妈都叮嘱:“起来吃过早,跟哥姐去读书,放学后马上跟哥姐回来。”回头跟哥说:“记得带妹妹。”
学前班的事让余然印象最深的是学校边坡地有排杨柳树,还有一棵大合欢树,这棵树大得两个人都抱不过树杆。学校的球场到余然上学时还在余然的生产队地上,给学校用。因为学校跟我们生产队打官司输了,校长又换了,赌气要把球场迁到树边上,方便人们在树荫下看球赛,哪坡地要整平,召集村里两个生产队的人一起锄掉坡地,整出一主形地做球场用,之后安排砍了杨柳树砌上台阶,留在一棵大合欢。但是几年过去了,到余然四年级,都没有移那水泥做的篮球杆上新球场。在整新球场后不久,学校建了一间新瓦屋,屋山头正对着余然坡里,当时人们还算较注重风水,屋山叮向坡里,坡里的余氏人跟学校吵吵,告状。八公一家一直站在学校这边,坡里有什么事他知道的,从小孩口中套得来的都向学校和村大队报告,结果那屋还是学校建成了。
因为这事,好几年坡里都不跟校长热呼。生产队里那块原是给做球场的地,一有风吹便泥尘滚滚,边上的哪条路又弯又小,当时有拖拉机也开不过,下雨旧球场又坑坑洼洼,生产队决定分掉这块地,生产队已有分两组,就分这块地做两个水塘。一天下午,生产队分两组量地后人们堆起泥埂隔成两分,同时还把正对着学校门的小路堆泥成大路,宽到可供汽车出入。那合欢大树下,有乒乓球台,有花或有果的时候堂兄,余哥他们常州爬上树上摘,丢给小孩玩,树上经常看到一种虫,绿色的,软软的身体一申一缩,像一条尺量树爬。
上学前班的某一天,星期六早上,余然依然拿小方凳去学校,学前班周六不上课,她把老师的话忘了。一年级的老师让余然回去,学前班的教室没开门,于是余然拿小方凳当马骑,同时还来学校的还有雷屋的啊霜同学,两人各自把凳当马骑,双手拿着小方凳的一头,两脚往前一站,把小凳往前一拉,再坐上去。玩了一阵,两人的声音有点噪,年纪又太小,大年级的老师叫她们回家去,余然一路骑到了台阶的尽头才拿起凳子。合欢树开着花,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