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天,空气有点潮湿,中午的时候,余然和妹走在菜市口的一彩票档,雷妮过来了,妮和一男人拖住余然,叫余然给钱,说以前跟她住一个月时没给够。余然拿多倍钱甩给她,妮和男人忙捡钱,余然说:“你就值这么多。”第二天下午,在菜市的鸡档,妮叔的屋不远,妮带她儿子和妮妈叫余然,余然没理会,妮点起一柱香,余然咳嗽起来,摇晃站不稳了,妮妈说:“我以前跟你要过钱了,妮不知道,现在还给你。”妮说:“仔啊,叫契娘,你的命是合了你爸和契娘的年庚来的,叫契娘。”这个小男孩的嘴像妮的,上唇又翻又尖,小男孩说:“你欺负我妈妈,我长大以后打死你。”边说边挥拳头。余然说:“鸡仔,真像你妈。”余然没接这些钱,雷妮说:“她这样,我也要用用她。”妮叔应雷妮:“你用她,她用你差不多。”。
隔两天傍晚时,刚走到菜市入口,余然看到眼前有几个人叫:“余然,我是思逸”“我是堂叔”“余然我们从北京来看你。”“余然里面有人在等你”“我是陆路”“我是陈志英。”“。。”“。。”余然的耳朵窜入很多声音。陆和陈是余然第一个老板和同事。路口有八九个人,余然走进去一点,看到演习副和演他夫的人两人,这两人跟余然笑说:“余然我们来看你。”谈了几句后,余然说:“我去买菜了,不和你们聊了。”这演夫人的说:“我和你一起去,我们想上你家吃午饭。”“我家很窄,容不下这么多人,做不了这么多菜。”这些人跟着余然到菜市看余然买菜。
晚上上QQ时余然收到闯进来的消息说:今天来了二十多个人,我们在XXX饭店吃饭,你不来,请了你妹和堂弟程来。”余然顺着回:夫人来到南宁,请她尝尝南宁的老友粉吧,哨子面吃多了,换个口味。消息又来:哨子面?我们按你们做酒席的菜给订的菜,客人来了XXX领导,XXX部门,XXX……。余然想那边这个人连哨子面都不知道,女朱?演员?太恁了。
晚上妹回来时,拎一袋剩菜说“你看,这是你沾的人的事,我们分担了菜钱。第二天QQ上又消息:昨天的菜是陆路点的,又贵又不好吃,夫人只吃了老友粉”“我是陆路,你明天晚上还来吗?我们还聚一餐,这回有省XXX,XXX,XXX,市XXX。。余然的QQ回:不去了,祝你吃得开心。顺着余然的思路,第三天晚上QQ上又来:“陆总点的菜不好吃,太淡雅了,饭后大家又去了喝茶,花了XXX钱,是市某单位出的。”“我是出钱的某单位的,现在这些饭菜上面不给报销,你得出来,这些人是因你来的。”“我们去吃饭的几个要分担这些费用,你也要担一分。”余然不回这些QQ上的骚扰,又想引我入套!
这样过了几天后QQ上来了:陆路的弟弟是在埌西XXX单位,管建筑,现在查到他贪污和利用权利收贿赂等,已被查,将收监。余然没做理会。第四天中午,QQ上又来:“我是陆路,我弟……,你现在有能力,你帮帮我,你说一声,他就得救了。余然依然不理会。QQ上又来:我是陈志英,陆总现在没有能力了,她以前谈的男朋友都是在利用她,现在陆姐嫁给了她的同学,老公是个老师,生了个女儿。陆姐婚后没有去上班,她身体不好,花了很多钱,你帮帮她。余然有点怀疑了。第二天在公平街上,余然看到两人站在路口等,余然走过去时,束头发的女人扶着一个黄卷发的女人说:“余然,我是陈志英,陆姐现在没有能力了,她家里人全被查了,除了她哥没事,现在全家都被隔离,她弟收的钱花了一些,补不回全款,现在要判几年,你帮忙出几声,余然。”余然看看她们,觉得人长得不像,没说话就走了,这个黄卷发看不清脸。晚上上QQ又来骚消息是说是陆姐的弟,要以后报复余然等等之类。余然回了:依法处理。
这周六,余然走到客运站对着的公平街路口,一个黄发女人跪在路边哭,看到余然走过身边,她在后面掏出一把水果刀插向余然,边哭边讲:“我杀了你,杀了你。”余然跳开了,刀只碰到了裤子。后面有人拉住了她,黄卷发说:“你害得我家身败名劣,害我全家,我杀了你。”看着这不认识的女人,余然走开了,路口的日杂店的老板说:“快走,快走。”怎么请这样的演员,人和道具一点都不像,又来吓我,测我是否攀附?又测我看重什么?,又要我联系以前的记忆?余然记得QQ上来的闯来的对话框问过:“对日本应会有什么动作?应该怎么办?”余然回:“这是一条想要挣脱绳子的美国的狗,不要跟着别人的步伐走,这样会很被动。”唉呀不管它了,我过我的日子,不跟他们的步伐,忘记这件事,余然脑子闪过了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