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哥的老婆生了个女儿,余然去看她。这天的中午,带着余妈给他家捎的尿布,余然来到了余哥宿舍不久,有一伙人围在大门口叫:“啊凤开门。”凤(哥的老婆)真的去开门了,介绍讲:“这几个是我表哥和同村人。这个是我大姑娘。”那伙人开始奸笑。余哥叫余然进屋,他出来挡开了他们。余然又挡在哥的前面,说:“你们有什么事?留下几个人就得,剩下的人出到大门外。”他们留下了三个人,出去的那几个人转身的时候朝余然和余哥喷了雾,余哥立刻软下来,他扶着门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余然则不停的咳,他们又下药了。
余然朝凤讲:“你家什么亲戚?以后有事去你娘家,别找到这里来。”凤哭道:“有一个是亲戚,其它是同村和邻村的人。”“都做什么的?找来这里。”余哥回:“搞六合彩的。”余然朝哥吼:“你清清白白,怎么会染上这些东西,这些人?”“他们都是跟凤来的。”“你不会挡吗?后面跟着一堆苍蝇,这种女人你怎么要得?”“开始没有,后来跟来才知道,之后威胁凤跟他们一起收数。”“妈就得你一个儿子,你带这样的人回去。”余哥坐在那里叹气。
这里,凤端一杯水来,到门口里,一个白发白眉的人朝那杯水放了一粒红色的药片,那半杯水立刻变成浅红色,又是一阵喷雾,余然眼花扶在了门边,凤进来把杯子举到哥的嘴边,说:“老公,喝下这些你什么都忘记了。”余然一巴掌打翻,说:“这些都是有毒的,哥你也沾上了?”余哥讲:“凤给我喝了几个月了。”“你疯了,凤也疯了。”哥回:“要是不喝,就会对两个妹妹下手。”“我不怕他们,你为什么胆这么小!”这时凤在门口接过白毛递来的喷瓶,她欲往余然脸上喷,瓶被余然一把夺过去,屋外的迷雾从那几个人手里喷出来,在迷离迷幻的烟雾中。
余然问凤:“你一个女人怎么会沾上这些东西,还染往自己的丈夫。?”“对不起。”凤只这样说,几团雾又往余然袭来,余然一阵迷幻中,凤抢过余然手中的瓶子,朝余然喷,余然开口讲:“侄女还这么小,躺在床角,你都这样做,你不怕影响她的呼吸道?你还是不是个人!”凤哆嗦出去了,余然向着门外,走到门口,门外的人一致向她躹躬:“二小姐好。”余然回他们:“我不是什么二小姐,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准再骚扰我哥和这个单位。”“是二小姐。”几个人转身走了,余然朝他们叫道:“把凤的妈叫来,哥也行。都这样了,让他再教过他家的女儿。”那几个人走了,白毛还朝余然回头奸笑。
过了不久,来了几个人,凤的二哥,她妈,来说这件事,她妈说:“我们都不知道,我女儿女婿碰到的这些事。”“白发的那人是凤的表兄,以前她经常叫凤出去,去了几天都不回来。他们是卖冰的,搞六合彩。”凤说:“进去了就脱不了。”“你现在脱了,这帮人这样帮你,你这么容易就出得来吗?”余然应她,“进了这样的帮,你一个女的,不跟他们全睡过,他们怎么放你出来?”余然又问,凤回答:“没有,别讲了。”“说,外面二十几个人,你是不是全睡过了!”余然问,凤只在哪里哭,白毛讲:“只有睡过几个,我是第一个。”“我哥清白干净一个人,怎么会摊上你这种货色。你哥你妈都在这里,让他们来教你。”她妈说:“都不知道我女儿受了这么多罪。”白毛又拿针出来晃。
余然告诉哥的同事,让他们在屋里别出来:“报警,这帮垃圾都到单位里来搞了,你们怎么让他们来。”余哥的同事说:“他们人又多,又卖冰,还扬言谁举报整谁。”白毛又说“镇上的警察是我表兄。”余然说:“警察竟然帮他们,叫堂叔来。”“那个堂叔?”“市公安局副局,不知道电话的打114查。狂到这样了,警察竟然不管的。”余然回他们。一听到这些话,大门外面人都散开了,外面有人回答:“我们不是跟那几个一伙的,有人回来报告,讲凤被人欺负了,来看看。”外面的人走了好多,只剩下几个人。
白毛后面哪几个人用几种水混在一起喷起来,喷了整个院子,人们纷纷软倒下来,余然慢慢挨路边踉跄走到一辆车边,坐在哪里等待。没过多久,堂叔与另外一个人来了,他着便衣,一进院子,亮了证件,他们也软下了,说:“迷幻剂。”警官堂叔慢挪走到余然身边问:“你怎么样了?”“我还行。”余然回答她,当堂叔掏出手机欲打电话时,白毛朝他喷,虽然没有多少雾喷出来,但堂叔还是倒在了余然旁边,说:“收网。”原来他衣里有对讲机,外面的警察有一个进来了,也稀释了空气,堂叔讲:“今天是回乡祭祖,不然碰不上。我走了,你睡会。”人散了,余然的身体有一些力气了,站起来在院子里,余哥的同事上来说:“你父母都不来,要是来了,我都告诉他们。”人都散了,余哥买菜去了。醒来后余然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个白毛,在凤嫁来不久,在坡里,有一天大肚子的她看中了放在后厅里那几副汽车上缷下来的铁栏杆,想要回那些铁栏杆给娘家焊牛车的架。余妈余爸都不出声,当时余爸还养猪,想用这些铁管来焊猪栏的小铁门。某天,挺着肚子的凤趁大人们在外屋松叔哪里聊天,自己偷拿了锁匙到后厅开了门,白毛潜伏在第二条巷的八公的屋角后。余然跟上去问:“你做什么?”白毛一阵喷雾过来,余然立刻咳嗽,白毛把另一支瓶子递给了凤,凤欲往余然脸上喷,可是她也无力了。
余然一把抢瓶过来,问她:“你偷锁匙想做什么?”“那里的水管是我老公的,我见这里不用,我想拿回去给我哥用来焊牛车。”“爸妈的猪栏不用吗?以后有用的地方才收入后厅中。”“我问了他们,说现在不用。”“以后不使吗?不使他捡回来做什么?”“我老公的东西,我有权利使用。”“有这些东西时,你还没嫁过来。先是我妈的儿子,再是你老公。用不上不会拿去卖吗?少了也得几百块钱。”凤一哭,白毛从屋角进来,拿一支针在那里晃,欲往余然身上扎,余然闪开了喊:“救命!”
十叔从那边第三条巷的平顶房站出来,余哥余妈几个也过来,余哥在巷口喊:“捉住他。”余哥刚踏出巷口就软下来了,没走几步便趴在后厅的石阶上。继上来的几个人都软在哪里。十叔问:“怎么回事?”余然用力气应:“有个人,凤的表哥拿毒针在这里晃。”白毛讲:“这屋的人欺负我表妹,我就扎你们。”余然争道:“坡里有这么多小孩,你们还要乱来。说,你们还有什么人?”见到的人围上来了,有人用喷雾稀释了空气。凤讲:“学校哪里有车等着接送钢管。”余然:“报警,今日拿毒针来晃,明日不知还拿什么来!”于是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出去拦路口,白毛自己手脚抖了,让他们擒了。有个人声:“世,你怎么带这样的人回来?”不知为什么时候,之后那些人放了手了,没有扣留。这就是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