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一手拉住还一脸懵逼的滚滚,一手操起桌子上那颗金灿灿的丹药,开始了授课。
还真别说,这排名第三的医仙还真的不是浪得虚名,一下午的时间,滚滚就觉得自己的大脑洗牌、码牌、偷牌、看牌、胡啦!她第一次知道,这断魂果、离魂草之类的毒药在用百香果汁液浸泡两个小时以后是没有毒的,第一次知道,这炼制丹药不单单是从前的水煎汤煮,还有烘焙热炒压缩延展揉搓.......,第一次知道,那一颗颗备受人们追捧的未级的丹药在他这里不过是炼坏了的残次品,第一次知道.......
认真做事情的时间总是飞逝的,转眼间就到了下课的时候。滚滚通过这一下午的相处觉得师傅有着典型的双子性格,教课的时候很是平易近人,对于不懂的问题,会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教,甚至有时候会手把手的教,可是一旦话题和丹药脱离,那滚滚的智商一定是要受到无情的碾压了。
“记着,明天早上一早就来我这里,我教你采药。蓝衣服的老师一本正经却又带着一点期许的说。
“明天不行啊。”滚滚下意识反驳,可说完又后悔了。通过这一下午她理解最透彻的道理就是——千万别跟这个师傅说不。他会有千百种理由说服你。“师傅,我明天上午又历史课。”滚滚小声的解释道。
“下午!”师傅微微有些不高兴了,声音也稍稍提的高了些。
滚滚缩了缩脖子,可还是硬着头皮小声说,“下午......有瑜伽课。”
“后天!”师傅真的是有些怒了,但觉得这也算是正当理由,忍者怒火做出了最后的让步,“别告诉我后天也有课!”
滚滚看着前一秒还笑着邀请自己一起采药的师傅,后一秒就变成了一只快要发怒的狮子,小脑袋又要罢工了。下意识的回答道,“后天有箭术。”说完,就底下了自己的小脑袋,一副受气丫头挨训的样子
“退了,统统都给我退了!”师傅拍着桌子吼道。
滚滚的头低的更低了,师傅看到她这样,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分,就补充解释道,“你只能在这里学习两年的时间,你这样贪多嚼不烂,最后肯定什么都学不精。就好好跟师傅我学两年炼药,到时候你还能有个一技之长傍身是不是。而且,你报我的课没看要求吗?回去好好看看!”
滚滚是个听话的孩子,这一下午她也深深感受到了这个便宜师傅确实是对她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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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涵她们去吃饭了,滚滚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选课单,看看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选择了这么一门奇葩课。滚滚从密密麻麻的课程里一眼就找出了丹药学这几个字,点开一看,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不选这门课的理由。
只见上面写着:选择此课程的学生要吃苦耐劳,从一而终,选择此课程后除被开除不能退课;长相要细皮嫩肉,做事要皮糙肉厚;对师傅的人要嘘寒问暖,对师傅的事要了如指掌,对师傅的技能要如数家珍,对师傅的要求要言听计从;对待丹药要情有独钟,对待病人要和颜悦色;最重要的是师傅随叫就要随到,有求(要求)就得必应。要求不高。有意向者选。
滚滚看完之后不禁仰天长哭,自己还真是不知不觉中错过了不少信息误上贼船啊!
晚上四个小姑娘躺在床上,谈论这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滚滚把丹药课上的事情当做段子讲了一遍,又把刚刚看到的要求复述了一遍,把舒窈她们笑的前仰后合的,笑声余音绕梁半夜不绝。舒窈这个小段子手也分享了她和梦涵学舞蹈时候的趣事,又是引来了一阵阵的笑,直到后半夜,四个小姑娘才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
而滚滚,却陷入了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梦境.......
一栋不像是几维族古朴建筑,也不像是百鸟学院奢华殿堂的建筑里,一个扎着红色小头花,梳着及肩小马尾的小女孩儿正笑盈盈一脸崇拜的看着旁边一个有着不同于他年龄段成熟态势的小男儿,脆生生的问:“轩哥哥,张老师布置的作业你会做吗?”
男孩儿自豪的仰着小脖子,拍拍比他只低小半头的小姑娘,“恩,会”。
女孩儿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男孩儿,笑着有问:“轩哥哥好厉害啊,那轩哥哥这么厉害,有什么不会的吗?”说着还不忘眨巴眨巴自己略带狡黠的大眼睛。
男孩儿听了,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低头宠溺的看着那个还没有长大却已经粉嫩的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小包子脸,笑着说道,“有”,然后又在小女孩儿一脸好奇的小表情下,用稚嫩却又鉴定的声音说道,“我不会不喜欢你的。”说完就双手拥住女孩儿小小的身躯,画面是那么恬静温馨。
就连梦中透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滚滚都有一种狗粮带少了的感觉。
这样祥和的梦境滚滚以前在家也梦到过好多次,可是这一次,滚滚却觉得格外的清晰,总觉的梦里有些地方跟以前梦到过的不一样,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里。直到早上被梦涵叫醒,滚滚都还沉浸在这个甜蜜的梦境里。
“想什么呢?”梦涵一边在滚滚面前摆着手,一边打趣道,“不会是想你那个变态的师傅吧,哈哈。他多大了啊,是否婚配啊?是长得有多帅,让我们滚滚小美人一早上起来就魂不守舍的想啊念啊的。”
滚滚看着一脸坏笑的梦涵,拿起手边的大抱枕就打去,边打边说,“你个老不正经的,自己想男人了就来打趣我,是昨天春梦没做够吧,来来来,让大爷我给你补补。”两人就这样打闹着满屋跑,睡意也瞬间没有了。
舒窈遇上这种世界大战哪里会是个消停的,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硬是一手拿着漱口杯,一手拿着沾满牙膏沫的牙刷,一脚拖着拖鞋,一脚光着脚丫从用帷帐隔断的卫生间里跑出来,边跑还边含混不清的喊:“啊啊啊,我错过了什么?快快快,谁来给我补一补?”
一旁正喝水的阿禹听了实在是忍不下去,一口淡盐水直直的喷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她低沉的魔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