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回来,张戈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就做早餐。
郭潇的工作压力比较大,所以不喜欢起早;而丹丹大美女就不用说了,早上要是谁打扰了她的美梦,那么你就准备受死吧!所以,不愿意看到她们急匆匆出去吃早餐的张戈就要辛苦一点喽!
食指弯曲,在蛋壳上轻轻的一敲,然后把蛋液倾倒在平底锅里,看着它的蛋白质凝固,在黑色的锅底映衬下,显得极为白嫩。
昨晚没吃完的面包片被张戈加热了一下,再打了三杯果汁,三份简单而足够营养的早餐就完成了。
郭潇急匆匆的从卫生间里出来,然后就开始了化妆,她不喜欢化妆,可作为销售经理来说,化一个淡妆能让客户感受到你对他的尊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丽中带着妩媚,郭潇满意的捏紧拳头,喊道:“潇潇,你是最棒的!努力吧!”
“丹丹,起床了!”张戈在单丹丹的门外看到郭潇出来后,指着餐桌上的早餐对她一笑,然后继续着自己的任务,唤醒被睡魔王召唤的公主——丹丹大美女。
粉红色的床单上,女孩儿的水嫩脸蛋不满意的皱了起来,她的双腿乱蹬着,把被子全蹬到了床尾。
穿着一身鹅黄色睡衣的单丹丹躺着伸了一个懒腰,身体在全力的拉伸后,又再次卷缩起来。
“丹丹……”门外的声音如魔音灌脑,让单丹丹拽着自己的秀发想抓狂。
“啊……”长声的尖叫后,单丹丹猛的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房间,然后才想起了是谁在叫自己。
单丹丹撅着小嘴,有些委屈的说道:“知道了戈戈,我马上就起啦。”
一旦清醒后,丹丹大美女就化身为精力充沛的青春美少女,看到了早餐,单丹丹惊喜的叫道:“戈戈,你做的早餐肯定是最好吃的啦!”说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让张戈真想咬她那水润的小嘴一口。
咳咳!这种可耻的想法要隐藏起来,得等到单丹丹能直面自己以后才能实施,现在嘛,还是先饱饱眼福就好了。
在站台上送走了单丹丹,张戈的手机也响了,他拿出来一看,顿时就有些挠头。
“白女士,有事吗?”张戈不知道白燕妮找自己干嘛,上次的夏桃已经走了,难道还有鬼吗?不可能吧?
“别叫我白女士了,怪客气的。”电话那头的白燕妮笑的很爽朗,显然是生意不错。
“就叫我艳妮吧!”
艳妮?这太亲热了吧?不过客户自己的要求,难道让我叫她白姐啊!张戈撇撇嘴,从善如流的说道:“艳妮,有事吗?
“我叫你小戈吧。”燕妮深谙套近乎之道,亲切的说道:“小戈啊!我这边呢,今天重新开张了,所以想邀请你来坐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呃!”张戈觉得自己还是浅薄了些,人家白燕妮不过是几句话就把自己架在了高处,不去吧就是不给面子;去吧……
今天的俏丽女性健身馆是热闹非凡,门口红地毯铺地,两个迎宾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亭亭玉立的站在了门口。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一个迎宾微笑着问道,但她有意无意之间,就站在了张戈的身前,把张戈前进的路给堵住了。
张戈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女性健身馆,男人是进不去的,于是他笑道:“白燕妮请我来的,你去叫一下吧。”
张戈不过是在门口等了两分钟,白燕妮就夹带着一股香风出来了,还是一身的紧身衣裤,那娇躯的凹凸让张戈都避开了直视,心中微跳。
白燕妮笑得甜美,拉着张戈的手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小戈,我可是托了你的福,这才摆脱了关门的危险,没说的,今天你就听我的安排,不会让你吃亏的。”
小手柔腻,让张戈有些不自然,可他也不好奋力的挣开,那样的话就是让别人瞎想了,所以他被白燕妮拉着上了二楼。
还是熟悉的健身房,只不过里面已经站着十多个穿着健身服的女人,大多是些少妇,能在上午过来锻炼的女人,那家里就不用说了,不差钱!
“啪啪!”白燕妮拍了两下手掌,然后拉着张戈介绍道:“大家注意了,这就是给我们健身馆驱邪的高人,张戈。”
驱邪?高人?张戈有些晕了,这都是什么鬼啊!
这些少妇都是三十岁左右的,貌美如花,来这里的目的不外乎就是给自己增加些砝码,不然自己的老公,或者说是情人厌恶自己的身材了,那岂不是就给了那些小婊砸机会吗!
俏丽健身馆上次发生了客户被鬼吓晕了的事件,把这些女人都吓坏了,争宠固然重要,可也没重要到拿命来博的程度,于是大家都一哄而散,至此就不来俏丽了。
可这几天白燕妮一一给她们打电话,说是自己请了一个年轻的高人,果真把浴室的邪气祛除干净了,大家如果不信,那么她可以在晚上单独在浴室里呆一个小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话。
白燕妮的健身馆比较专业,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健身教练,而且这里的环境也不错,大家都能不受打扰的锻炼,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家肯定不会离开。现在既然白燕妮信誓旦旦的说搞定了,那么我们也可以来看看嘛!所以今天上午都来了十多个客户,都在等待着白燕妮口中的那个年轻高人。
“哇!真的很年轻呢!”
“还很精壮!”
“你看他的肩膀,我敢打赌,如果他脱掉衣服的话,肯定是倒三角的体型,而且最少有六块腹肌,不信的就来和我赌!”
“啧啧!艳妮,他能给我们当教练吗?那我肯定是天天来。”
“教练?嗤!眼界太小啦!艳妮,我年薪二十万,聘请他当我的专职陪练。”
“小婊砸!就你有钱吗?我这里年薪三十万,哼!谁敢跟我争?”
两个少妇当场就呛了起来,在大家的注视下,像两只母鸡在争夺和公鸡的交*配权,一时间柳眉倒竖,娇喘细细,倒是把正主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