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说:“抱歉,我只是您的属下,还不敢高攀您。”说着转过头来,冰凉的手掌抚上我的伤口,脸上、眼睛、嘴唇,都浮出一抹心疼。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冰冷的温度,嚷嚷到:“你不是最爱她吗!啊!干嘛要这样对我!”
林逸把嘴唇抿成一条白线,递给我一个白瓷瓶,说:“洛洛,原谅我,保重!”
然后,白衣女子拉着他一下子就走了。
我惊醒起来,把眼罩移小时。疼痛没有了,心痛却像一个瘤子,长了,拔也拔不掉;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得去找到那个女子。
为什么,我总感觉,她像经历了无数的苦难?可是,肌肤、手、开,一片光明。我擦擦头顶的汗,看了看表,啊,离家还有半个外貌,一点都没有受过难的样子。可是心灵散发出来的杀气,却不能通过生活改变的。
哎呀,不管了,这终究还是个梦。
我叫来空姐;她推着餐车,优雅而成熟。她帮我把小桌板放下,端上牛扒,嗯,不错,煎得不老也不生,还有滋滋的油在上面冒泡,近点听,都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她轻声问我:“小姐想喝什么?”
我托着腮,餐刀在牛扒上划来划去,一会儿就切成了十多块。唉,还是好怀念苦茶的味道,虽然苦,但是痛快!对,就是苦茶!我说怎么林逸在划我脸的时候心一点都不痛,原来是苦茶!解了我的心结,我说呢!淡忘人世间一切痛苦,只为了平淡面对生活。我现在终于懂得沈緉那意味深长的一笑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早就算到我会有此一劫,所以想办法让我自愿喝上不停。
我对空姐摆摆手,说:“不用了。”空姐咯咯咯的笑起来,把餐车递给空少,坐下来,在椅子的扶手上面。她甜甜的说:“洛洛小姐肯定有心事!”我把牛扒放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怎么知道的?”“您也别隐瞒,我可是小白的师妹。”我有些惊奇的看着她,喃喃自语:“怎么到处都是白姐姐的同门?”
空姐又笑起来,说:“我可是那种不老少女型的!你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吗?”我歪着头,疑惑的说:“二十五?”空姐摆弄着她的头发,不知为什么,和卓惜的银发有那么一点点的像,因为有些耀眼的感觉。她笑嘻嘻的说:“我今年四十喽!”我震惊的站起来,啪的一下拍了桌子,大吼起来:“瓦特!四十!你是冻龄美人!?”空姐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摁到座位上,淡定的说:“听说过冷冰冰吗?”我点点头:“传说中的千年不老美女。等等,你就是?”她点点头,嘴边的小酒窝就出来了。她说:“我呢!是同门里资质最差的,没办法,只能学冻龄术,好嘛,现在倒成了别人羡慕的资本,我都四十了。最关键的是我对年龄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可能因为学习了冻龄术,所以内心的大脑都判定我为黄金时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