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本无影,词亦无根,文人骚客的末路情怀,曲子里通俗的流章;莫要说散文优美,那只会把你媚俗;也不要一昧求文章的悟性,那抵会让你不知所措;写最真的文章,尘世留影做最好的真我。
本就没有什么诗词佳句,可笑的是我们竟把它们圣化;什么诗仙,什么诗圣,徒有虚名的狂徒罢了;什么中华十圣,封建的死人罢了;诗书文章不足为论,雅俗共赏倒是有些可观价值;毛‘润’之道的是:“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亦为之倾倒。
可恨的是某些自喻为文人学者的人,去研究诗词歌赋,靠着前人留下来的糟糠过活,不由让我萌发千古之恨,怎地还能剥削古人?诗有诗宗乃正本清源,词有词牌谓花间有集;化用一世之柔,去博取一生之刚,不济的是有些无真才实学的人硬要伪冒诗人,看着那劣质的词章,不知是谁人可笑,亦或是我说得太绝对。
何谓遗世名著?何谓风流韵事?谁又怕满城风雨路飘摇?游侠儿浪荡江湖,便有复古遗风否?江湖本就没有善恶,何必去追求已消融的真?即便你臭名昭著,也带一笔青史是非。
我想:诗词不过是跟着时代在变,也并非有什么绝对的千古名句;这就是我所说的,即使你不认同,也不能否认诗人无名的社会现象;我又算什么呢?无非是还处于襁褓之中的幼婴!
chenming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