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本是来拿您要的画,却看见妹妹和郑小姐起了争执,妹妹好像打了郑小姐一巴掌,儿子本想过去教育一下妹妹,去不想郑小姐将月儿推下了水就走了,儿子才连忙跳下水救月儿。”苏宇墨一脸急切,眉宇微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是儿子没有及时阻止郑小姐和妹妹,儿子有错。”
“罢了,不关你的事,小连(印月家的丫鬟,唤作黄连),带小姐下去换衣服,宇墨,你也下去吧。”
郑琴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推她落了水,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琴儿,怎么回事?”郑琴的父亲有些生气,刚才自己还以为就自己女儿无故受了委屈,现在想来自己有些尴尬。
“没有,我才没有推她呢,没有,苏月!你别陷害我啊,苏月!你个贱人!!”此刻郑琴完全没了形象可言,像个骂街的泼妇。
“住口!孽障,你还想怎样胡闹!给我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自己女儿当面骂别人女儿,何况自己好歹还是个县令,也算有头有脸的,若要传出去,岂不是自己管教无方,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没事,郑大人,是小女不对在先。令爱可能也是一时糊涂,还望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
“罢了,此事是小女过大,对不住了。”
“那请大人后天赏脸吃个便饭,算是赔罪了。”
“苏兄不必客气,先告辞了。”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华丽丽的分割线---------------------------------------------------------------------
“在想什么呢,问你话听见没!”郑琴的话将印月将她拉回了现实。印月不再说什么,飞快的跑了。
“切,不是家里有钱么,怎么穿得这么破,成天跟个假小子似的。”顾梅嘲笑着。肯定啊,哪像她啊,一直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裙,艳得不得了,活像只大公鸡。郑琴看着她这一身也好笑,说:“呵呵,别急着说别人,先琢磨琢磨自己吧!”说完抄着手走了。“哼,别以为自己是个县官的女儿就了不起,我......我怎么了嘛。真是!”她在背后小声喃着,也跺跺脚走了。
夜晚,印月坐在梳妆台前,望着天上的月亮,手里把弄着一个月牙形的玉佩,玉佩中间还有一个星形的小孔。同时嘴里低低喃着:“娘啊,你在哪,我从未见过你,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
“月儿!”苏宇墨来了,“在干嘛呢?“
“啊?我没干什么啊。”
苏宇墨看见了她手上的玉佩:“又在想夫人了吧?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宇墨将她带到了屋顶。“宇墨哥哥,会不会有一天你也离开我啊?”“不会的,不会的。”苏宇墨勉强笑了一下,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会分离么?嗬,不可能吧。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命。
“那宇墨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地方啊,我不想去学堂,还有那个郑琴太可恶了,每天都欺负我。”
“看皇上这架势,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们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吧,以后会好起来的。你要学会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被别人欺负啊,郑琴她家是地头蛇啊,我们不能惹她,否则会给老爷惹上麻烦。”“哦。”印月有些失落。其实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苏宇墨何尝是滋味,看着她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小嘴也撅了起来的可爱样子,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不过又黯了下去,默默地在心中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