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麓虽然对于柳玉的话语,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不过,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也只能够死马当作活马医,照着柳玉的话做了。
这一试,岳麓果然有了不小的收获,首先,吸收灵气的速度增加,自己修炼速度变快了。
其次,按照柳玉的吩咐,吸收的灵气,多运转两个周天,然后再纳入丹田之中,这样可以让真元更加凝练,突破境界的时候,也越发容易突破。
尤其是在要突破大境界的时候,这个方法最好,可以增加一定的突破几率,具体几率,就得看自己的能力了。
仅仅五天的时间,岳麓便感觉自己的修炼瓶颈有所松动,相信再过些天,就可以从武宗八品突破到武宗九品了。
对于这个结果,柳玉也算是比较满意,毕竟,岳麓天赋本来就不差,此刻找对方法,能够快速提升实力,在柳玉预料之中。
反倒是萱萱的修炼,让柳玉有些伤透了脑筋,萱萱对于修炼一窍不通不说,还不认识字。
无奈,还得教萱萱认字,柳玉只好教了萱萱一步简单的黄级功法给萱萱先练着,等过段时间再教高阶的功法,不然,柳玉担心萱萱修炼时候什么都不了解,容易走火入魔。
一边教授两人,一边前进的同时,柳玉也不忘提升自己的修为,他的修为本来就可以提升到武君六品巅峰,只是没有急于修炼而已。
在途中,柳玉一边走路,一边吸收灵石修炼,只有在每每要突破瓶颈的时候,才会停留半条腿突破,然后继续边走边突破。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柳玉修为已经突破到了武君六品巅峰,论真元的浑厚程度,却是已经可以和武君八品的武修比肩,实力的话,半步武王以下,难有敌手。
途中,柳玉也碰到好几位年轻的武修,实力都达到了武君以上,这几人见柳玉如此年轻,修为却如此之高,自然忍不住挑战一番。
结果没有丝毫的意外,哪怕是其中有一位已经达到了武君七品,却仍然被柳玉轻松击败。
这顿时让柳玉赢得了不小的名气,而柳玉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大家,也都清楚柳玉的身份了。
而知道柳玉乃是击败兵击杀五大天骄之一的孙云的人的时候,顿时有人慕名前来挑战。
不过这个慕名不是对着柳玉的,而是对着五大天骄的称号来的。
柳玉既然打败了并且击杀了孙云,那孙云的名号,自然转移到了柳玉的身上。
而他们都不觉得这是柳玉靠本身的实力将孙云打败的,而是靠外物,从而将孙云打败并击杀的。
对此,柳玉来者不拒,一一接受挑战,顿时,一些惊喜出现了。
果然,出名之后,许多高手,都想要来挑战一番,这样一来,却是让柳玉碰到了几位不错的对手。
这几人,论年龄,比孙云大些,修为,比孙云武君六品还要高上一品,论实力,和孙云差距不大。
可以说,这几人,乃是四大王者,五大天骄之下,有数的高手了。
柳玉一一和对方一战,都以绝对的实力打败了他们,这下,再也没有人怀疑柳玉的实力。
只是毕竟五大天骄的实力早已经深入人心,虽然柳玉表现得很厉害了,但是对于柳玉是不是真的靠自己本身的实力将孙云给击杀了仍然心存疑虑。
对此,柳玉也没有明确表示,自己完全靠的是本身的实力将五大天骄之一的孙云打败,只是说五大天骄之一的孙云的确是自己击杀的而已。
这样做,柳玉的目的只是想让更多的人来挑战自己,如果知道自己凭借真的的实力将孙云击败并击杀那还有谁愿意来挑战自己。
毕竟,击败不等于击杀,要像五大天骄,互相之间要打败谁,虽然说有些困难,但是却并不是办不到,毕竟五大天骄也是有实力差距的。
而五大天骄,想要杀死对方,就太难太难了,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哪位天骄有自信的说自己可以击杀另外一位天骄。
因为每位天骄,都有自己的绝招,底牌,和保命之物,要杀死,太难了。
就连柳玉自己也清楚,自己击杀孙云,也有一定侥幸的成分在里面。
首先,两人处在山洞之中,地理位置狭窄,孙云难以完全发挥自己的枪法,而柳玉却在山洞之中更好利用自己的优势。
在那样狭窄的区域,让孙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才让柳玉能够将其击杀,否则,孙云一心要跑,柳玉也未必能够将对方留住。
也许,年轻一代之中只有四大王者才有绝对的把握,留住五大天骄,将五大天骄击杀。
这也是五大天骄之间谁也不服谁,但是,却对四大王者忌惮不已的原因,毕竟,对方可是有击杀你的能力的。
“这就是越国王城。”望着高耸的城墙,柳玉感叹道,与晋国相比,越国的城墙高大不少,整体上看上去,也壮观许多。
花了一个多月,近两个月的时间,柳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越国的王城。
这段时间,柳玉修为已经到了武君六品巅峰,岳麓修为也到了武宗九品,可谓是收获颇大。
就连萱萱,在柳玉的教导和资源的帮助之下,修为也达到了武师。
这不得不让柳玉感叹,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当初为了成为武师,耗费了多少的力气,经历了多少的挫折,才终于得以突破。
而萱萱,因为自己有庞大资源支持,有自己的教导,实力进步飞速,纵然资质不算太好,但是却也能够在十二岁不到的情况下就已经是武师了。
当然,这样固然实力进步飞快,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坏处的,其中的一个坏处,便是,没有经历过战斗,不是在战斗之中磨砺出来的实力,难免有所缺陷。
实力更是难以发挥出来,柳玉估计,自己当初在武士的的时候的实力便足以打败现在的萱萱,而且还是比较轻松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