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球啊!”
球,这个词说出来倒是挺顺的,狗不是就追着主人扔的球跑吗?你骂我狗,你就是一球儿!我夏承宋也是不嘴软的主儿。
“你!”一句话果然塞得缪辰说不出话来。夏承宋看小姑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原本好生得意,可一看小姑娘肩膀一耸一耸的象是在哭泣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心想,骂你是球,也没象你骂我狗那么恨吧。
“怎么,你骂我狗行,我回骂下就不行啊!”承宋说着走上前去,准备拍拍女孩的肩膀,以示友善,还没接触到缪辰,他的身体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直接怼到树干上,紧接着,那股力量骤然消失,承宋的身体就像失去支撑的风筝,从树干上滑落下来。
剧痛从承宋的脊背处传到开来,他顿时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
过了好一会,他才清醒过来,视力从模糊转为清晰。
女孩站在他身体上方,眼神里尽是居高临下的狂傲之气,仿佛他是地上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她缓缓蹲下来,对着承宋的耳朵吹着气:“这就是骂我是球的下场。见一次,打一次。”
“夏承宋可真有意思,居然敢骂缪辰是球。全隐阙都知道’球’是缪哥儿的禁忌词。”鹿鸣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他和秦远用隐身术甩掉夏家一众护卫之后,就跟着缪辰来到郁林。
“可惜我命令她不许使用灵豆,要不今天夏家的小子可以见识下缪家震天哮的厉害。”秦远闭目养神中。
“诶?”
“怎么?”
“夏家小子这是在干嘛。”
躺在树下的承宋缓缓地坐起来,这样,他的头和她的几乎可以平行。
“见一次,打一次?”他轻轻地笑出声来,“我就说我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我们曾经见过。”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污。
“我见过你,昨天。”他继续说,“多亏你刚刚这一打,让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昨天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姑娘。”
缪辰的眼神一阵闪烁,她的拳头再次握紧。
“怎么,又想打我?我觉得你不会打,骑在我身上姑娘一般都会被我压在身下,你,也不会例外。”
他的眼神散发着诱人的灼光,这番下流无耻的话从他的薄唇里说出来,依然是下流无耻到极点。
缪辰的拳头猛地松开,她哈哈大笑。
她一把推到夏承宋在地,动作流畅地跨过他的身体,骑坐在他的身上。
“喂,你干……”承宋再次被缪辰惊到。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被丰盈坚挺的力量挤压着,令他顿时闭口不言。紧接着,冰凉指尖的触感就从脸部传过来,接下来是他的薄唇,上下滑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轻轻柔柔的力量隔着衣服在他的皮肤上舞动,撩拨。承宋只觉得眼前女人玲珑的身形已经挡住了他的全部的视线,灼热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呼吸浊重了起来。
“例外吗?这就是。”他只听到她吃吃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