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见色忘友也没有关系,因为XY国际的七寸可是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的,安夏不可能不知道的。
所以,预计今天晚上安夏就会带着南宫熠去叶家吃晚饭了。
至于为什么会是今天晚上而不是中午,那是因为年轻人啊,火气旺,总是要降降火才可以的,免得到时候南宫熠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到她家来。
说道南宫熠,叶可岚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看向许燕绥缓缓的说道:“明天年会的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一个人,乔君庭的准妹夫。”
乔君庭的准妹夫吗?为什么要让她见?难道叶可岚是想让她勾~引乔君庭的妹夫,让乔君庭的妹妹也和她一样伤心绝望吗?
许燕绥既疑惑又双眼冒着恶作剧的泡泡看着叶可岚,叶可岚一看许燕绥的眼神就知道许燕绥是误会了,连忙挥手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乔君庭的妹妹是我的好朋友,算是我爹地的养女,所以她的未婚夫……”
“也就是你爹地的养女婿!”许燕绥打断叶可岚的话,叶可岚原本张着的嘴,机械的闭上了,点点头,承认了。
许燕绥摇着头应了一声,问道:“那你介绍我们认识,又想要干什么?”
叶可岚反问:“你不是相当安宁国际的CFO吗?”
许燕绥目不转睛的点头。
叶可岚解释道:“当CFO也是需要人脉的,先把自己家的人介绍给你认识了,然后再去结识外人,不好吗?”
许燕绥一愣,点头,“确实挺好的,但是我不想看见乔君庭,也不想和乔君庭的妹妹吵架,姐没那个美国时间。”
叶可岚轻咬嘴唇,随即嘴角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嗯~放心,夏夏是我们的自己人,她帮亲不帮理的。”怕许燕绥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体贴的补充道:“我是亲,又占着理的,夏夏不可能帮她哥哥的。再说了,她的命脉都握在我的手里,也知道我很记仇,所以她不敢轻易得罪我的。”
这次说完以后,叶可岚朝许燕绥轻轻的眨了眨眼睛,顺便放了一个瓦数极高的电,把许燕绥这个女人,都电的心花怒放了都。
“那就好,只要她不和我因为她哥哥吵架,我无所谓。”许燕绥说完,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叶海蓝带着君无忧一起出门去了,她们要去的地方不远,所以选择的是步行,要是走累了,她们还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下子就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在半路上却遇见了费狄,费狄在看见君无忧的时候,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他知道如何让叶海蓝闭上嘴了。
叶海蓝何尝不知道费狄心里在想些什么,对此,她也只是微微一笑了之。
“叶小姐,这是你的女儿吧,长的可真可爱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请你喝一杯咖啡,请你的女儿吃一块儿蛋糕呢?”费狄笑的一脸无害。
叶海蓝点点头,微笑说道:“当然可以了,费狄先生的邀请,我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呢?我女儿也会同意的,她可是最爱吃又香又甜的蛋糕了,对不对?”随后这一句,是问的君无忧。
君无忧笑的甜甜的,应了一声说道:“我最喜欢吃蛋糕了,就是不知道哥哥那里的蛋糕有没有舅舅做的好吃。”
费狄垂眼看向君无忧,温柔的说道:“当然好吃了,一定符合你的口味。”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叶海蓝和君无忧上车,叶海蓝和君无忧也毫不犹豫的上车了。
费狄看着已经上车了叶海蓝和君无忧,嘴角一弯,一抹邪恶的微笑绽放在唇边。
叶海蓝哪叶海蓝,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那个秘密,必须要永远的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允许公之于众让阿静知道,绝对不可以,否则,拿命来还。
费狄请叶海蓝来的地方位于半山腰处的一栋别墅了,叶海蓝光是看着外面的墙壁就知道这栋别墅的岁数比费狄的年纪还要大。
她知道费狄‘请’她来这里的目的,所以微微一笑的牵着君无忧进去了,佣人把咖啡和蛋糕端上来的时候,她和君无忧也是该喝的喝,该吃的吃,一点也不在乎这里面是不是有毒。
费狄见叶海蓝和君无忧吃了他的东西,这才往椅背上一靠,直接了当的说道:“叶海蓝,明人不说暗话,那些秘密我是一辈子都不会说的。既然叶天宇都已经背了那么久的黑锅了,而且现在阿静和她的家人也已经原谅叶天宇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不要在提起了,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叶海蓝摇着头,嗤笑一声慵懒的说道:“我也已经说过了,叶家的人不会替外人背黑锅的,就算是自己人的黑锅,也不会替他背的。再说了,当初就是因为背了你的黑锅,我们家天宇啊就差点儿命丧黄泉了。就算是现在温家的人原谅了他,但这始终都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身为他的亲姑姑,身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所有真相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让这么秘密,一直都不为人所知呢?”
费狄看着吃个不停的君无忧冷笑,阴冷的说道:“叶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不应该随便吃别人给的食物吗?万一一不小心就肠穿肚烂了呢?”
叶海蓝像是没有听到费狄的言外之意一样,义正言辞的说道:“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个秘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去和温静说,要么我亲自去和温静说,到时候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是多说了一些你不想被温静知道的话,还希望你……海涵。”
费狄紧紧咬着后槽牙,他的话都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了,叶海蓝是真的没有听明白,还是就真的为了所谓的已经过去了的真相,就不在乎她的女儿了吗?
“叶小姐,我再说最后一遍,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已经回到了正常的轨迹,既然如此,何不让它永远的过去呢?这样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