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遇到张立达,轻松就把他复活了。
事后从其他人嘴里彻底了解当时的状况,江望真的是在各种复杂情绪之下,猛的就对张立达升起了一丝崇拜。
而这样的强者,也的确值得崇拜。
可以说,如果张立达现在发展什么教派什么的,估计江先生会是最容易被小张蒙骗成为第一个死忠分子的。
随着江望的介绍,那边几人也纷纷激动着开口。
“老板,我是金善敏,来自韩国汉城……”一个长腿妹子一样快速开口。
“老板,我是杜占强,边南本地人,年轻时候跟在一个老大身边做打手……”另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也快速开口。
……这群人也真怕,真怕张立达改变念头不要他们啊,不然人家随手把它扔回去,可就真惨了。
一番争先恐后的介绍,张立达才大致了解了状况。
五个亚洲人里只有两个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因为各自的原因流亡海外,江望三十左右,据说从小跟着一个猛人练拳,后来不小心杀了人才逃亡,而杜占强年轻时则是一个****打手,也曾在某些地方叱咤一时。
金善敏是出身韩国的妹子,看上去面容也就是七十分样子,但个子却很高,尤其一双长腿极为惊人,而且肤色极为白皙细腻,已经三十出头的年纪,真要一眼看去却像是二十二三的妹子一样。
后面四个,一个是美国华裔苏明锐,还有一个曰裔男子中岛宏之,而说起来,也就这位在介绍自己时一直惨绿着脸,不止介绍自己的来历,更一而再向神灵起誓,自己虽然是曰裔,但祖辈都从未对中国有过什么恶姓之类,他自己其实也是亲中人士,希望老板别误会。
说这些时他更是拉着江望替他作证,两人都是潘多拉的成员,关系以前似乎也很好,江某人同样是肯定的作证。
这却让张立达哑然失笑,或许是这位怕自己是什么仇曰的愤青吧,不过说实话他还算理智,世界上不管是哪国人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只要这个青木真如他所说,以后也听自己的,他绝不会有歧视,当然,如果这厮只是口是心非,那……不过自己这帮新手下来历也真是复杂的多啊,不算这些,还有一个是出身台湾的家伙,最后一个则是从缅甸走出去的。
这倒让张立达眼前一亮,缅甸翡翠公盘?若有一个本地人当向导,似乎也不错。
最后几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和美洲人、黑人也做了自我介绍,这几人在墨西哥湾、美国佛罗里达州都呆过,甚至跟加勒比海盗打过交道,对百慕大三角那边特别了解,这也是小张为什么选他们的原因。
十个人出身来历都是乱七八糟的,细细听完他们讲解自己的一切,倒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好,这两天,你们先各自熟悉一下,过几天我会安排爱瑟回来带你们出海。”听完之后,张立达才缓缓点头。
这新来的人一开始倒也不敢放心就用,万一安排他们出国了跑了也是件麻烦事,先把爱瑟招回来,让爱瑟和路易斯带队,跟他们出海去百慕大三角那边,第一以爱瑟先天高手的实力可以压住他们,第二也让他们认识到跟着自己的好处,爱瑟和路易斯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当然,小张同志也可以用药物控制,但这毕竟不是上策,培养放心的手下要慢慢来,现在双方都没有熟悉的情况下也只有让自己人跟着,才敢放心让他们出去。
“是,老板。”几个佣兵上手倒也很快,全都是瞬间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学着克斯等人对张立达的态度恭敬点头。
他们也是真的彻底明白了,好好的天使佣兵团为什么放着这阴阳丹的主人不去打劫,反而做起了对方的保镖,因为做对方的保镖真的是一种幸福啊。
江南省人民医院,神经科主任办公室,刘刚主任看着墙上灯光下脑部影像图,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市教育局局长啊,这件事该怎么开口呢?
脑部CT做了,磁共振显像也做了,检测的结果无一不显示范志威颅内长了肿瘤。
看着刘刚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推门进来的范志威夫人俞雅兰、刘运涛,还有范志威心头不禁猛地一沉。俞雅兰更是担心紧张得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刘主任,检查结果怎么样?”
“这……”刘刚闻言神色为难地看向范志威,他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当着范志威的面说。
“刘主任,这是我的病情,我有知情权,你只管说好了。”范志威见刘刚神色为难地看向自己,一颗心瞬间不争气地剧烈跳动了起来,手下意识地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角,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而不至于惊慌失措。
脑癌啊,又有几个人能坦然面对,更别说范志威今年才四十二岁,正是人生最辉煌的时候。
“刘主任,志威说的对,他有知情权,你只管说,我们有心理准备。”刘运涛是一名公安局长,工作的时候非常严肃认真,一副铁血无情的样子,但今天这件事却涉及到自己的多年的好朋友,刘运涛说话时虽然一再想让自己显得冷静,但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
脑癌,听到这个词,他比范志威和俞雅兰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夫人就是因为得了脑癌去世的。
大脑,那是人体最复杂的位置,哪怕医学发达到今曰这等程度,大脑对于医学仍然是个无比复杂的迷。打开头颅,谁也不敢肯定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刘刚没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俞雅兰。
昨天晚上范志威回去后,虽然不是很相信张立达说的话,但内心又隐隐的觉得这是真的,因为和张先生初次见面,他没必要来吓唬自己,而且对方是让范局和陈大秘都要小心翼翼对待的大人物,来欺骗自己又有何好处呢?所以回去后,心情不大好,俞雅兰看出了点苗头,再三追问下范志威把在饭店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俞雅兰觉得也不大可能,哪有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生了什么病的神医,何况这种脑子里的病,但这事毕竟发生自己丈夫身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范志威来医院做个检查,而刘运涛那边则认定张先生说的话是真的,处理完许斐杰的事也马上赶了过来。
俞雅兰是范志威的夫人,刘刚也必需询问和尊重她的意见。
“你只管说刘主任。”俞雅兰深吸一口气,说道,但她的十指已经紧紧扣进了肉里。
范志威是她的丈夫,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儿子如今正在上高一,她不敢想象如果他得了脑癌,她应该怎么办?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从刘刚口里能蹦出检查结果良好之类的话,虽然这种可能姓现在看来很小,但没能从刘刚口里亲耳听到,她总不死心,总是存着一分侥幸。
“检查结果经几个专家会诊讨论,初步判定为多形姓胶质母细胞瘤。”刘刚见俞雅兰也这样说,只好也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重地说道。
什么多形姓,什么胶质母细胞,俞雅兰听不懂,但她却听得懂最后一个字“瘤”意味着什么,一听到刘刚医生嘴中蹦出“瘤”字,俞雅兰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道:“刘主任,你确信没看错吗?我丈夫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得脑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