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让张老板狐疑起来,难道这位张总不喜欢吃蛇?若是那样可就可惜了,蛇羹可是他的拿手好菜,绝对是能把人馋的流口水的。
而且还是金环蛇这种顶级蛇羹,现在真的不好找,可不是经常能吃到的。
张立达也真的有些发愣,因为在刚才凭借灵力感应找到这里,到底是何物拥有神兽血脉他也是不知道的,而现在这股感应已经非常的清晰。
而到了现在他更是可以肯定了,对方手里抓着的那条金环蛇,蛇可以化龙,属于龙种。
他现在已经拥有白虎血脉的鬼面藏獒,朱雀血脉的白头雕,没想到眼前又碰到了青龙血脉,看来自己今天运气真的很不错,先是有人为了坑自己,眼巴巴的送来一把仙器,接着低价买到一幅藏宝物,如今吃个饭还能遇到青龙血脉,一个龙种竟然要被端上自己的餐桌?
这真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在张立达直直看着金环蛇时,那条蛇似乎也早已有了感应,一直都在老张手里不住扭摆着身子,似乎想逃离,但这位宰杀了无数野味的老板也不是盖得,双手就那么平平握着,却是像天牢一样困着金环蛇,任它怎么蠢动都无济于事。
老张同志更在随后笑道,“说起来这条金环蛇还有些奇怪,按说它还没有长成呢,但毒姓可真是可怕,远比一般金环蛇毒厉害的多,连力气也不小,我当时抓它的时候,可真是费了好大劲,还差点死了个兄弟,不过现在已经拔了它的毒牙,倒是安全多了,就这还有几次差点被它跑了。”
一番话又说的张立达很无语,这可是龙种啊,若是真的长成的话,那绝对是蛇王一类的存在,就像是以前他遇到过的那只野生成长的龙种大棕熊,绝对能轻易完虐一般的成年棕熊,算是陆地之王。
要不是眼前的金环蛇还算小,你想抓他别说是差点死个人了,就是真死伤好几个人抓不到也是正常。
但这龙种毕竟还小,就像是曾经的小藏獒,哪怕是白虎种也逃不脱人类的毒手,一样被抓起来贩卖,而这家伙却是要被抓起来宰杀了吃掉,现在更是连毒牙也被拔了。
若不是有自己在,换了其他人只要一点头,这龙种也就成了一盘蛇羹了。
不一会,小张满脸含笑的从厨房出来,趁人没注意,“唰”的一下就把拥有青龙血脉的金环蛇收到镇天炉中。
张立达从厨房出来,要经过一楼大厅,正要往二楼嵩山厅走,听到一边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咦,张立达!”
张立达顺着声音扭头一看,发现数米开外的饭店门口,高中的班主任罗玉兰老师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果然是你小张,你也来这里吃饭吗?”见果然是自己的学生张立达,罗玉兰惊讶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地道。
这也怪不得罗玉兰有这副表情,这家饭店是一家野味店,地方也比较偏,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而且这里的东西都是难寻的野味,很多东西动不动几百上千的,一顿饭下来没个几千块根本吃不到什么东西,价格可以说是非常的高,据她所知张立达现在大学应该还没毕业,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在这哪里消费的起,就算罗玉兰这个高中的教师,今晚若不是为了要宴请领导,也是舍不得来这里消费的。
对罗玉兰这位高中的班主任张立达还是十分感激的。上高中的时候对自己非常的不错,而且罗玉兰当班主任的时候非常的认真负责,特别是在自己失恋后没心思学习的时候,经常劝解自己,给自己鼓励,不像有些班主任只讲大学录取率,只考虑成绩好的学生。
“罗老师好,好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吗?你不是在望山县那边吗?”张立达见几年未见的班主任罗玉兰,也颇为惊讶。
“恩,是啊,我爱人在省城这边工作,所以我也想调到省城这边,不说这个,你不是在江南师范上大学吗?”罗玉兰笑道。
“恩,这次和朋友来省城游玩。”张立达笑着说道。
“呵呵,两年不见,看来你是学出名堂了,都到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来吃饭了,这种地方,老师我也是第一次来。”罗玉兰可能实在外地碰到自己的学生,显得很开心,笑呵呵地道。
张立达见罗玉兰这样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表姐这位是谁呀?”好在这时有位跟罗玉兰站在一起,穿着打扮都挺时髦,年纪大概三十出头的女子问道。
“哦,差点忘了介绍,这位是以前我的学生张立达,小张,是位很聪明的小伙子,在江南师范上大学。”罗玉兰笑着介绍道。
这位穿着打扮都挺时髦的女子显然眼界比罗玉兰高不少,听说张立达只是一个二流大学的学生而已,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便自顾自从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机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原来你就是张立达啊,以前还听玉兰提过你,说你脑子非常的聪明,英语相当的棒。”当梅雨林的表妹自顾自到一边打电话时,还有一位跟罗玉兰一起来的中年男子面带歉意地冲张立达伸出手。
“这位是我爱人许斐杰,以前当过兵,现在是老师,教体育的。”罗玉兰在边上帮忙介绍道。
“原来是许老师,许老师好。”张立达急忙伸手跟许斐杰热情地握了握。
握手时感觉许斐杰的手掌全是老茧,握的时候很有力,给人一种真挚热情的感觉。
“叫什么许老师,文绉绉的,叫老许或者许大哥都可以。”许斐杰朗爽道。
“那就叫许大哥吧。对了,罗老师,您刚才说想调到省城这边工作,不知道工作落实了没有?”张立达本来就对以前的班主任罗玉兰比较感激,如今见罗玉兰两夫妇对人都很热情真诚,握手后便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哎,想了好几年了,也提了好多次,每次不是没有名额就是石沉大海,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转到你许大哥的学校,偏生你许大哥这人又太实在,心眼直,得罪过他们学校的领导,后来也找人托关系,求爷爷告***,不好转啊,。”见张立达问起,没等许斐杰回答,罗玉兰已经接过话说道,显然这几年想转到省城学校来,让她没少受委屈。
“跟小张说这些干什么?没事,大不了我转到你那去。”许斐杰道。
“转到我那去,你以为是你想转就转的?再说了,小晨现在在上初三,马上就要考高中了,你也去了望山县,让他一个人呆省城?又或者把他也转到望山县去读初三?他一下子能适应的了吗?成绩下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我吃点苦没什么,让孩子受影响这我可不干!什么都没孩子的未来重要。”见许斐杰提起反转的事情,罗玉兰似乎就满腹牢骚。
这也能理解,许斐杰一直在省城教学,省城的教学条件肯定比望山那边要好很多,孩子一直放在省城这边,一家人分多聚少,一提起孩子。所以许斐杰闻言脸上的神色便黯淡了下来,他又何尝不想把妻子转到省城来。
可是这年头,从县城把工作调到省城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再说教育部门转人事不过也只是个协调性部门,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说到底,就算你原来的学校肯放人,到头来的决定还是在哪个学校肯接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