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年轻人不死心,又故伎重演,但结果仍然一脚踢在戴耳钉的年轻人小腿肚上。
“王辉,******你有病啊,踢老子干什么!”这回戴耳钉的年轻人终于骂开了。
被称为王辉的年轻人急忙搂着戴耳钉的年轻人,赔笑道:“失误,失误。”嘴巴却朝张立达撇了撇。
戴耳钉的年轻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低声嘀咕了句,“真没用,看老子的!”
张立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戴耳钉年轻人的脚刚刚出动时,他再次出动。
结果戴耳钉的年轻人同样一脚踢在了王辉的脚上,疼得王辉直皱眉。
两人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目露凶光地盯着张立达看,但张立达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仍然埋头看他的杂志,既不看他们两一眼,也不看身边的漂亮女孩一眼。
身边的女孩子看到两位年轻人凶恶的目光,那对修长妩媚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恐慌,但却不敢出声,只是暗地里也用脚踢了踢张立达,暗示他要小心一些。
张立达终于抬起了头,朝很懂得时尚打扮的性感女孩子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淡淡地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目光,意思叫她不用担心。
看到女孩子和张立达眉来眼去的,两位年轻人的目光更加凶狠,但这趟车比较高档,两人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闹事,暗地里又没胆子再出脚,只能用眼神警告一二,却也拿张立达没辙。
女孩子见张立达似乎早已经知道了,脸上不禁飞过一抹好看的红晕,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影视杂谈》杂志看了起来。
车子平稳地开出火车站,飞驰向浙海省。
两位年轻人也各自拿起报纸看了起来,目光却不时色迷迷地瞄向对面女孩子包裹在长袖长T下面的挺拔****,还有那张漂亮的脸蛋。
女孩子感觉到两人色迷迷的目光,却也拿两人没办法,只好故意当不知道,仰靠在座椅上,双手捧着杂志把脸给遮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时间在火车开动中飞快流逝,虽然女孩子的****很好看,看得两位年轻人心里痒痒的,但毕竟严严实实地裹在长T里面,看久了就有些疲劳,就想再进一步。
“到浙海省还有十多个小时,挺无聊的,我们四人不如玩牌打发时间吧。”被称为王辉的年轻人一边冲张立达和对面的女孩子说道,一边朝戴耳钉的年轻人使了使眼色。
“好主意,打牌,打牌!”戴耳钉的年轻人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扑克牌。
女孩子无奈只好放下杂志,露出她那张惊艳的脸蛋,虽然她心里很讨厌这两位年轻人,但却不敢得罪他们。
正当女孩子进退维谷时,耳边响起张立达冷漠的声音。
“不打,你们自己玩吧!”
两位年轻人闻言双目立刻凶光大盛,盯着张立达,用威胁的口气说道:“朋友,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张立达缓缓将头抬起,目光如森冷的刀子般扫了两人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淡淡道:“不给。”
两人本想拍案骂人,但不知为何一想起张立达如刀子般森冷的目光,竟然愣是骂不出口。
女孩子见张立达拒绝,两位年轻人也没敢怎么样,胆子稍微大了一点,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你们自己玩吧。”
两位年轻人见跟美女套近乎没得逞,把牌往桌上一扔,道:“真没劲。”
女孩子微闭着眼睛小憩,张立达继续看着他的杂志,两位年轻人则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无聊的样子。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女孩子估计真的累了,睡着了,本来警惕地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张了开来。
两位百无聊赖的年轻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坏坏的笑容,王辉胳膊肘故意做不小心状把刚才扔在桌子上的扑克牌一碰,扑克牌掉在了地上,他急忙弯腰作势要去捡。
张立达微微皱了下眉头,脚轻轻一踢,把扑克牌踢到了走道上去,指了指走道,淡淡道:“扑克牌在那里。”
然后继续埋头看书。
女孩子听到声音惊醒过来,看到王辉正弯身要往桌子下钻,又看了看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急忙把双腿一并,裙摆一卷,遮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感激地看了张立达一眼。
王辉凶狠地瞪了一眼张立达,无奈只好起身走到走道上拿起扑克牌。
车继续往浙海省方向飞驰,浓浓的夜幕终于完全笼罩住了整个大地,车外面除了偶尔闪过的路灯,是黑漆漆的一片。
车厢内的人大部分都入睡了,困得不行的女孩子也扛不住睡着了,而且这次竟然头一歪,像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了张立达的肩膀上。
两位年轻人显然是属夜猫子的,这个时候两眼反倒越发的亮。
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轻柔的发丝轻轻拂过肌肤,让张立达心里有些驿动,不过他还是轻轻碰了碰女孩子。
女孩子惊醒过来,脸上浮起一丝好看的绯红。
但不一会儿却又睡着了,又头一歪靠在张立达的肩膀上,张立达看着这张睡得甜甜的小脸,终于摇了摇头随她去了。
看着女孩子小鸟依人一样靠在张立达的肩膀上,只要张立达愿意轻轻一低头就能透过领口的缝隙看到一部分包裹在长T下面的完美****,还有裸露在短裙外结实浑圆的黑丝****,两位年轻人嫉妒得眼红。
“小子,不要再多管闲事,否则到站后有你好看!”王辉压低声音朝张立达警告道,而戴耳钉的年轻人则拿出了手机,朝王辉晃了晃,坏笑着往桌底塞。
张立达终于有些火起,本来他也不想管这些事,这小混混还真不入他的眼,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就是不消停,不仅威胁自己,还干起偷拍的勾当。
张立达放下杂志,缓缓镇天炉里取出一个盒子。
王辉两人见张立达没再吭声,暗暗得意,以为张立达怕了他们。
正当他们以为这回可以为所欲为时,张立达却取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根根长长的银针。
看着张立达从盒子里取出两根银针,两位年轻人充满好奇,不知道张立达究竟要干什么。
正当好奇之间,突然张立达手一挥,两道银光一闪。
两人只看到两点银芒在眼前瞬间放大,爆发出耀眼如星辰北斗般的光芒,接着就感到眉心一痛,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僵在位置上,竟是动弹不得。
两人惊恐万分地看着张立达,想张嘴叫喊,但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张立达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插在他们眉心处的银针拔了出来,放回盒子。
以张立达的本事杀这两人比杀只鸡还简单,但如今身在火车上,车上有这么多普通老百姓存在,吓着大家就不好了。
见两人终于“安份”下来,张立达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拿起杂志继续看了起来。
看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一脸惊恐和痛苦的两位年轻人,然后再次取出银针,轻轻在两人印堂处一戳。
两人感觉到眉心一痛,然后浑身一轻,恢复了自由。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僵在位置上,一是滚到外面呆着去。”张立达缓缓拿起杂志,看都不看两人一眼,淡淡道。
两位年轻人就算没见过世外高人,也总听过这方面的传说,如今是亲身体会了一把,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互相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然后一脸无奈地拿起随身背包,灰溜溜地滚到车厢连接处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