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有志出兵,其他皇子见古陌离中毒,争着抢着要捡这个便宜,燕帝几番思量之下还是选了燕楚带兵。
战地周边百姓惶恐不安,燕楚骑着骏马不耐的仰望城楼上的魅雪与白启:“古陌离这是真的要死了吗?守城的人都找不出来了。”
魅雪气愤的瞅着燕楚:“尔等废物何须太子殿下出面。”
燕楚微微歪着头,露出的全是蔑视,忽地冷下脸来:“进攻。”
一个一个士兵倒下,尸体遍地,那些大人物没有一个感到不忍,当真是被天下迷昏了头脑。
西域皇宫,欧阳戾失去与月悠子的联系,心急万分:铃铛被毁,里面的母蛊恐怕也死了,那么,子儿会……糟糕……
我必须去找她……可是如今胜负在此关键时刻,我若离开,岂不是给了别人钻空子的机会?对不起子儿,西域国不能亡在我手里。
燕楚势头正盛,月暇宫的消息却突然传来了,所有对燕楚的帮助全部停止,月暇宫的弟子们没有出现,燕楚也是心急。
为什么突然全部撤离了?月暇宫出什么事了吗?还是有人借子儿的事情故做文章?
然如今风头如此之盛,对付西域国也对付的差不多了,月暇宫或许是有事,燕楚没怎么放在心上。
古国又败下一阵,古泽远因此受命前来。
此时的古国,皇上去世,满城带孝,公公宣读遗嘱:“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太子古陌离战功显赫,体恤百姓,仁德仁义,堪当大任,即刻继任大典,造福百姓。五皇子古星寒,文采非凡,安静沉稳,特封为寒冥王,辅佐新君。大皇子古泽远,封为远志王,收回所有兵权,封地边疆,无新帝之命不得回京。钦此。”
皇上竟是早就怀疑了古泽远,命他不能再入京城,相当于直接宣布他与皇位无缘。
古连翘含泪跪地:“父皇……呜呜呜……父皇……”
古星寒也只是愣住了,接着,满朝文武跪地谢恩,至于真心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古泽远似乎故意的慢悠悠的走着,半路闻皇上驾崩,掉转方向回宫,欲夺嫡……
南宫千行正在赶往古陌离军营的路上,准备去看看古陌离的伤势,毕竟他是自己的主子。
忽然瞥见路上躺着一个人,勒紧马绳停下,利索的翻身下马:“姑娘,姑娘,额……悠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月悠子悠闲安详的闭着眼,南宫千行把起了脉:“气息怎么如此紊乱?怎么像是……失神蛊。”
忽地抱起月悠子上马,不管怎么样,先安置好她,再马上去见太子殿下。
四周一个小村庄里,南宫千行小心的放下月悠子替她掩好被子,微微勾起唇角,温暖无限:“请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她。”
一旁的一对中年夫妻和他们的女儿点着头,那个中年妇女微圆滑的打着包票:“哎,这小娘子这么漂亮,我们真是很喜欢,定会用心照顾。”
南宫千行塞给他们一锭金子:“我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
这样冷冰冰的模样却是月悠子从来没有看见的模样,这样的南宫千行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再回头看了眼呼吸自然的月悠子,叹口气,掉头离开:我用了那么多内力保你一命,你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军营之中,南宫千行替古陌离把脉:“这是……”
南宫千行对上古陌离的眼,微微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句:“悠子制的毒?”
古陌离坐起身子:“只是感觉胸口很是郁闷,血流不畅罢了。”
:“罢了?这是会致命,得叫悠子拿出解药。”
:“子儿不知怎么了,谁也不认识,况且,找不到她在哪儿。”
南宫千行垂下眼帘……
:“对了,我发现,有一个铃铛似乎会影响她的情绪。”
南宫千行有些激动:“在哪儿。”有了那个铃铛我就可以把母蛊拿出,注入另一人身体之中,换血。
:“我捏碎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让南宫千行睁大了眼:“古陌离,你,你怎么可以把铃铛捏碎?里面的母蛊死了,本是好事,可是,这是失神蛊,不是一般的蛊毒,这下糟糕了。”
难怪悠子气息紊乱,昏迷不醒……
:“子儿会怎么样?”说得有些急切,连着咳嗽了好几下。
:“要么一辈子昏迷不醒,要么,命丧当场。”南宫千行说一下皱眉一下,心里也是着急万分。
古陌离一时间沉默了,我怎么如此鲁莽?害了子儿……
南宫千行见古陌离自责的模样,连忙扯开话题:“你这种毒,暂时没事,只是解毒还是越快越好,我会想办法的。”
忘泪甩开耳目赶来,刚好是南宫千行说着这句话。
轻步入内,忘泪先是看了看古陌离的伤势,最后,直勾勾的盯着南宫千行微笑,她的喜欢一直如此明显,南宫千行却从来没有‘发现’与反应。
或许,一定,南宫千行从来都是装作不知道……
军营来报,燕楚再次举兵进攻,南宫千行自请前去看看。
城楼下,士兵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举着长枪示威。
南宫千行瞥了一眼:“紧闭城门,不可以出去迎战。”
魅雪不耐:“可是他竟敢污辱太子。”
说着,城下的燕楚已经开始污辱大战了:“古陌离真的死了是吧,我们抢回了城池,他还是这么窝囊的不肯出来,古国,亡定了。”
南宫千行瞪着燕楚挑眉蔑视的回到:“燕太子这话说的,我们太子殿下不屑看到你带兵,前不久你亲自带兵被太子打得节节败退,现在,还敢来嚣张?”
燕楚冷哼一声:“你们不敢出来迎战就是胆小如鼠。”
顿时万兵涌上前,万箭狂飞。
只叹,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