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戾抬起眼眸:“子儿,想听就进来吧,你现在隐藏不了自己的气息,等一下我的暗卫以为你是图谋不轨伤了你怎么办?”
月悠子欲走,欧阳戾已然开门揽住她的肩进去,不容得她反抗,这种不尊重让月悠子不悦。
古泽远邪邪的笑着:“我以为古陌离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他的女人都不是与他一个阵营的啊。”
明珠瞪着月悠子:“欧阳公子,上次我就是毒的她,她不应该是你默许的敌人吗?难不成她是你的……”
:“她是我的女人,但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子儿,坐。”
月悠子庆幸,还可以得到他们的情报,但是她怎么通知别人呢?
:“皇上那边的蛊毒已经到了回天乏术之地,只等他死了,再杀了古陌离,皇位自然是我这个皇长子的。对付古陌离的事情,还请欧阳公子再赐药……”
皇上被下了蛊毒?还是自己的儿子下的,我说他怎么老逼着古陌离娶妻,怕他死了也看不见自己儿子的混礼啊,这个父亲真是……
:“上次你就没有毒死古陌离,还敢用辙一招。”
古泽远怨恨的瞥一眼月悠子:“还不是她解的毒。”
欧阳戾饶有兴致的摸着月悠子的发丝:“自己没用就是没用。”
月悠子不急有人急,明珠拍了一下桌子:“不是不杀他吗?想办法让他得不了皇位就行,比如……让他成为傀儡,这样他就可以陪着我了。”明珠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笑得天真。
:“好吧,我就给你失神蛊让他成为一个没有任何记忆与意识的傀儡,不过这颗药仅此一颗,失败了,你就不用活着了。”欧阳戾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递给明珠,月悠子转着眼珠,猛地伸手,欧阳戾拉住,月悠子反手伸出另一只手夺过药丸,在欧阳戾想抢之时吞下冷冷的看着僵硬的欧阳戾。
:“子儿,你,可恶……”打横抱起月悠子去解毒室,他温润的脸白得吓人。
月悠子冷声道:“你要是敢动古陌离,我不会原谅你的。”
欧阳戾苦笑:“你知不知道你服了这药就是我的傀儡,我想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让你去杀了古陌离,杀了燕楚,杀了萧浩凌,杀了谁,你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杀。”
月悠子不屑:“那你现在还想给我解毒,失神蛊一旦服下就会瞬间融入骨血之中,甚至只有十年寿命,最重要的是,没有解药,除非换血,不过,那样会死一个无辜的人,我不允许。”
:“那好,等你失去意识替我杀了那些人我再替你解毒,这样你满意吗?”欧阳戾眼眸已经红了,气愤不已,月悠子还想说什么,药效已经发作,仰头昏了过去,欧阳戾立刻决定了,日后,再给月悠子解毒。
子儿,我就要你亲手杀了你阻止我杀的人,日后,你想后悔都没用……
木紫儿受了重伤躲在一个山洞里许久,忽地发现月暇宫的暗号管炸出一道绚丽的烟花,她知晓是月暇宫的人来了,也放出一道烟花,很快,木黄儿就找了过来搭着木紫儿离开。
等她们回去时,只知道月悠子不见了……
燕楚的手下一起来的大臣见是有人一定要他死在古国,不顾燕楚意愿,把他和燕云带回了燕国。
马车嘎吱嘎吱的摇晃着,燕楚闭目养神,燕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无聊的收回手。
:“驴~~前面何人。”
燕云顺势掀开窗帘探出头去,眼眸微滞,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皇嫂……”
燕楚瞬间消失在马车上,跳下马车,瞥见前方的月悠子一身白衣飘飘,腰间一条红色丝带显眼,满头银发以一条白色发带束起,两手的臂弯缠上一条长长的白色舞陵,简单的装束透着不简单的美,只是脸上表情过于冷漠,目光无神的偶尔慵懒的不屑的眨眨眼睛。
忽地,月悠子甩出舞陵,越甩越长,燕楚措愕之下,之前喂着月悠子的士兵被舞陵上的隐藏的穿透心脏,“碰碰”倒地。
:“子儿……”
月悠子抬起狠厉的眼眸,以舞陵为手一般缠住两柄侍卫的长剑旋转一圈划破侍卫的脖颈。
那些个暗卫总算出场,围着燕楚把他逼回马车两,马车行驶起来,燕楚掀着轿帘再望月悠子,月悠子的眼突然就看向燕楚,下一刻,点起脚尖运起轻功消失了,好像她的出现只是一个警告,但是,不动燕楚……
三国各怀心思,大战一触即发,未免燕楚先发制人,欧阳戾回西域,古陌离加固边境城池兵力。
聪明人都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数日后,欧阳戾演了一出奴隶暴乱的戏码,燕国皇帝不顾燕楚说的确认一番,挥兵往古国而去,燕楚为主帅……
西域国表面上以残暴的奴隶制横行,街上的百姓也多,但是走来走去的人手脚几乎都有拷着手链脚链,指不定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奴才,但是,这一切不过表面,那些奴才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身怀武艺,脚步平稳。
月悠子瞄着街上的人,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句:“戾,这些人为什么都带着链子?”
:“命如此,富为尊,贫为贱。”
月悠子垂下眼帘不再言语,莫名的知道自己似乎必须听欧阳戾的,但是,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呢?……
看着月悠子纠结的表情,欧阳戾叹口气:“子儿,弱者永远是弱的,你不用那么在意。”
:“哦。”
想来……中了失神蛊的你,不与我斗嘴了,这让我逐渐的不安,我是不是,把你的一切都消磨了,包括……你的善良。
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发,月悠子不由得想退开,眼眸浑浊不已。
为什么……有些讨厌他这么说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