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月悠子感到无限的甜蜜,有个人陪着真好,尤其这个喜欢你也是你喜欢的。
白启远处寻药,暗夜对月思人,月悠子和古陌离“谈情说爱”,皇宫正在准备一场古陌离一个也不会娶的选妃大典,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忙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与思想……
京城热闹无限,月悠子走在街上,胭脂水粉比比皆是,布庄,成衣铺挤得“人山人海”,疑惑一秒,月悠子突然反应过来:是因为古陌离的选妃大典吧,不行,这个男人怎么断了腿还这么招蜂引蝶的,他是我的,你们啊,白忙活去吧……
乐得一身轻松,月悠子继续走着自己的道路……
月暇宫分宫,也就是只有夜晚才开门且另起了名字的“织云店”,月悠子挑的一匹水红色的布匹并请绣娘在裙尾绣着莲花的衣衫已经成功,月悠子进门,一弟子从前柜刚好抱着衣衫要去月悠子的房间,行了一礼,把衣衫捧着给月悠子看:“少宫主且看喜不喜欢。”
:“嗯,是很漂亮。”赞叹一句,月悠子接过衣衫,独自往房间而去。
夜晚时分,织云店也被踏破了门槛,各家小姐带着丫头小厮纷纷而入,“抢”着布匹衣衫,场面滑稽可笑……
切,阿离都说了一个都不要,挤破脑袋的浪费钱是吧,一群蠢货。
二楼上,月悠子双手搭在栏杆上,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家小姐在一楼转来转去,挑来挑去,明明知道结果,她还是忍不住的不悦。
这织云店共分三层,每一层都大得不像话,第一楼是经营布匹生意的,第二楼是堆着布匹并且也是做衣衫的地方,第三楼便是休息睡觉的地方。
三楼的中间是贯穿的,第二楼与第三楼四方都有栏杆夹着,不管是二楼还是三楼都可以俯视一楼的场景。
:“少宫主,吃点点心吧。”某弟子端着点心放在桌子上,月悠子离开栏杆,就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一块,指了指这个弟子:“坐下一起吃。”
她向来没有架子又再三叮嘱她们这不是月暇宫主宫不必拘谨,所以弟子闻言,乖乖的坐下,陪着月悠子俯视下面的人。
:“你说这太子有那么大的魅力吗?腿都瘸了还那么多女人挤破脑袋的参加选妃。”
:“太子殿下本就生得好,而且到现在也没有一点不好的传闻,自然一堆爱慕者。”弟子由衷的感叹。
好像也是吧,除了嫁给他要收拾一堆情敌之外,还行吧……
:“少宫主极少来京城,您是不知道,这太子如今十八岁已是战功绩绩,洁身自好,三岁把玉玺砸缺了一角,七岁打死高大将军的爱马,十一岁活活抽死当今玉贵妃的弟弟,到了十六岁那年尚书府嫡大小姐拼着要嫁给他,他便一把火把尚书府烧了,诡异的是,以上,皇上都只是一笑而过。”那弟子微微冒起了红泡泡。
:“哦,那些花痴不会觉得他残暴吗?也不怕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怎会?高大将军的马踏死了一名孤儿无人问津,玉贵妃的弟弟抢人妻子,还强娶美貌的寡妇,太子那是除暴安良。”
这还据理力争上了,月悠子黑线……
郁郁寡欢是什么滋味?月悠子总算尝到了,手拿着书,脑袋却对着月亮不知道第几次叹气间,古星寒推门而入。
回眸,月悠子垂下眼帘:“星寒,你怎么来了?”
:“后天皇兄就要选妃了,子儿陪我一起去看看吧。”古星寒完全不知所以。
月悠子摸摸下巴:“好啊,对了,你知道都有哪些大小姐参加吗?”
:“不太上心。”
:“为什么?好歹随时有可能是你嫂子。”
:“反正都是些胭脂俗粉。”
:“哟,五皇子的眼光真高啊。不知道小女子是不是胭脂俗粉?”月悠子一时起了玩弄之心,单手撑着脑袋窝在贵妃椅上。
古星寒轻笑,打开他的折扇坐在月悠子旁边,不知是玩笑还是真心的凑近月悠子:“你在我心里……是最美最脱俗的……无人可比……”
月悠子僵住了,这样暧昧的姿势难免会让人误会,月悠子不自觉的挪开:“呵……这夸赞我还真是受不起。”
古星寒苦笑,收起他那装13的折扇:“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不送。”月悠子盯着书,古星寒起身跨出门,忍不住转身调笑一句:“子儿,书拿反了,哈哈哈……”
月悠子磨牙:臭小子,呵呵……
:“少宫主,青护法回来了。”
:“怎么不上来?”月悠子甩掉书本,心底不由得一阵心慌,心脏的位置痛了起来。
:“因为……宫主大人也来了。”
:“额……娘亲……”月悠子不敢再怠慢,疑惑也欣喜,低头看看自己邋遢的样子,请那弟子快速给自己换好血红的少宫主服装,头上又顶上了笨重的冠,要是月怜看见她邋里邋遢的样子非把她撕了不可。
款步下楼,月悠子微微一笑:“娘亲。”
慵懒绝美的月怜抬眸,眸子中隐含着冰冷与失望,月悠子的脚步一顿……
:“七大护法,给我把少宫主带上马车,回宫。”
月悠子狐疑的看向青儿,木青儿冲她摇头。
:“滚开。”喝退七人,月悠子愤然:“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解释就要带我回宫,为什么明明我有父亲有弟弟却不能相认?娘亲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要扯到我的身上来?”
月怜垂眸,眼神又有了怜惜:“听她们说,你与皇室中人走得很近?尤其是见到了太子皇后?”
:“嗯。”母亲永远是母亲,月悠子再不悦都不能不孝。
:“子儿,你还太小,又常年待在天山,不知人心险恶,容易上当。”
:“我不管……反正我觉得您是母亲,我的亲生母亲,应该什么都让我知道的……”
月怜撑着桌子起身,隐隐的已经头痛欲裂,轻轻抚过月悠子的脸庞,手搭在月悠子的肩膀,月悠子直觉肩上一阵冰凉便沉沉睡去……
那些年,是不可言说的,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