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比死亡还要痛苦

我尽然要死在这个肮脏的下水道里，“不，不，这里不是我的归宿之地，我还没有完成复仇，那个该死男人，我还没有抓到他，我怎么可以死，我怎么可以死啊？”食尸鬼嘴里发出“嘎嘎”的声音，突然眼中出现了一层层水雾，“啪嗒”一点水珠落在了地上，在这幽静的下水道里是格外的清晰。莫里克斯看着眼前地上的那地水珠，这是眼泪？我怎么会有眼泪，我是一个食尸鬼！我择人而食，我是一切瘟疫与灾难的源头，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在怜悯我自己？瞑焱望着眼前那个食尸鬼，他抱着那失去血肉的头骨，竟然跪在地上抽泣，他在悲伤什么？这样的泪水，是需要怎么的苦痛为负担。瞑焱，慢慢的走到莫里克斯的身边，蹲了下来，将这个只有孩童般的身躯抱在了怀里。那坚硬的骨架，和上面的倒刺，深深的扎在里瞑焱的身上。瞑焱却丝毫不为所动。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自己伤心时也曾这样抱着自己。瞑焱的鲜血顺着那倒刺慢慢的流到莫克劳斯的身上，这时瞑焱包里的术之契约一道黑芒闪过瞑焱却浑然不知。好温暖的感觉，我以前应该也有这样的权利的，可我一刻也没有享受到，便成了这副模样，所有的人都畏惧着我，看到我便尖叫着跑开，我独自一人蜷缩在这阴冷的下水道，日复一日与这些尸体，老鼠为生。我终于知道了我渴望的怀抱是什么感觉了，我只想有这样一个怀抱而已，为什么我诞生之时便是痛苦之始。，莫里克斯抬起那个白骨累累的头颅看着眼前这个黑袍的男子。用尖锐的爪子在地上慢慢的生涩刻起字来，“帮我复仇，好吗？”莫里克斯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瞑焱。瞑焱不确定莫里克斯是否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于是也在地上刻起字来。“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和复仇的原因。”接下来莫里克斯花了很长的时间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瞑焱“我不能确定你说的是否是真的，不过我会去将莫里德带来和你对峙。莫里克斯跑进一个昏暗的石室里，手里拿着一个和手铐模样的东西跑了出来，放在瞑焱面前。莫里克斯之镣，暗金，可以禁锢莫里德主教，使其无法使用法术。这应该是一个任务物品，你是否接受莫里克斯复仇。接受，这次瞑焱只想弄清这一切真想。瞑焱将镣铐放进包里。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去找莫里德主教，主教之前对瞑焱说，杀了莫里克斯得到头颅之后在小镇的西北方向鬼屋使用圣光灯，他便出现给予瞑焱任务奖励，瞑焱现在想想或许知道为什么这个主教这么奇怪了，瞑焱在鬼屋使用了圣光灯，在天空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这时一个身穿洁白法袍的莫里德主教走了进来，“尊敬的旅行者，你完成了我托付给你的任务了吗？完成的话我将这件黄金级的法杖奖励给你。”瞑焱看着眼前的主教虽然一直不确定莫里克斯说的是否是真的，不过自己也一直感觉这个主教有些不对劲。“对不起，莫里德主教，我没有完成你的嘱托，而且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解惑。”莫里德主教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不过一闪即逝，转而微笑着对瞑焱说道“尊敬的旅行者，既然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我的这把法杖就不能奖励给你了。我还有要找下一位旅行者继续帮助我完成任务。”说完准备离去。瞑焱拦在了莫里德的身前。“主教我需要你和去血色大教堂的下水道见一个人。有些事情我需要得到证明。”莫里德一愣，抬起头看着瞑焱“旅行者，你最好不要做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我还有事需要离开这里”瞑焱依旧站在莫里德的身前。“多事的人你将得到惩罚！”莫里德教授一个圣光惩击打在了瞑焱身上，一个200的伤害，不是很高，看来他并没有莫里克斯强，但是之后瞑焱发现他错了，他的攻击是不如莫里克斯，不过瞑焱忽略了莫里德主教是一名圣光牧师，他会治疗术，瞑焱发现无论怎么打，莫里德都会将自己治疗回来，看是只能用镣铐了，不过这个镣铐要怎么用呢？没有什么吟唱法决，也不可以当武器用，瞑焱一时犯了难，两个人用法术对轰着，以无所谓跑位什么了，瞑焱可没有治疗术，不断的消耗，已经使自己的血量见底了，这还是已经用了绑带之后了，突然瞑焱脑子一闪，难道是这样用的，瞑焱慢慢的向莫里德靠近，心灵尖啸，莫里德陷入混乱状态，站在那里摇着头，瞑焱赶忙跑道身边，将镣铐打开，扣在了莫里德的手上，混乱状态结束了，莫里德看着眼前的瞑焱一惊，赶忙想吟唱圣光惩击。可发现手中的光芒突然熄灭了，“你做了什么旅行者？”瞑焱一愣，没想到这镣铐还正是这样用的，这不和21世纪警察用的手铐一个道理，真没想到真么简单。害的自己耽误了半天的时间。接下来瞑焱拉着镣铐带着莫里德主教走向血色大教堂的下水道。昏暗的石室里莫里克斯缓慢的爬了出来，这一刻他终于等到了，他的愿望即将实现。他爬到莫里德的面前，用尖锐的爪子慢慢的抚摸这他身上的法袍。莫里德叹了一口气，“旅行者你不该插手这件事的”。瞑焱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里德慢慢的举起手，嘴里吟唱起“主，请宽恕我这个罪人，也请救赎眼前的这个孩子。让我来承担这一切的罪责，以圣光之名为誓。”莫里德将手中的镣铐去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孩子你应该早早的沉眠的，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那是15年前了，那时血色大教堂，是整个小镇最接近圣光的地方，因为传说这里降临过天使，这里曾被圣光洗礼过，我是这个教堂的14任主教，这里供奉着光明骑士长塔伦的雕像。他是一位仁慈而强大的光明骑士。曾接受过战神阿瑞斯的指点。他手下掌管着，银色黎明军，血色兵团，2只强大的骑士军团。”瞑焱低着头沉思着，“这些和你后来做的事有什么关系？”莫里德苦笑了一下。“塔伦骑士长就是死在这里的，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教堂，还是一个与恶魔位面连接的地方。我们这些人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守护着这个传送阵用圣光法术来封印这里，防止恶魔的入侵，不过15年前，一只狡诈的恶魔通过传送阵进入了教堂，却没有被发现，因为她是一个女恶魔，叫惑乱之源。她可以将身体与人类完美的结合而不被发现，而且会很强大的魅惑之术，这类恶魔虽然不具有强大的破坏能力，但更为可怕。”瞑焱看着莫里德忏悔的神情“你后来与修女之间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恶魔吧？”莫里德愣了一下“你很聪明旅行者，我后来被这个恶魔诱惑了，犯下了大错，主，请宽恕我这个罪人。当我醒悟时，这个恶魔尽然产下了一子。”说到这里莫里德看了看旁边的莫里克斯。“后来我虽然当众烧死了那个修女，不过恶魔早已逃脱。我所做的都是徒劳而已。”“那你为什么要给莫里克斯吃药让他变成里这副模样？”莫里德一愣“吃药？哦，对对，我是当初将他带到屋子里给他吃了药，不过那只是假死药而已，当初，我由于沾染了恶魔的肉体，破了净身，身上的前任主教圣光之力消失，已近无法维持传送阵的封印，我当时离开血色教堂去寻找银色黎明军希望他们可惜尽快赶到这里阻止恶魔的袭击。又怕我走后恶魔便开始入侵，这个孩子受到袭击，便给他喂了一个假死药，希望可以躲过一劫，不过当时等我回来时整个小镇早已破败，血色教堂的修士也都死了，有的甚至变成了丧尸。后来黎明军迅速采用武力镇压这里，将所有的食尸鬼和丧尸赶回了教堂里面，黎明军小队也一直驻扎在了这教堂边缘。至于他变成这样，在一开始就已注定。人与恶魔的结合必定会由于种族的差异而发生变异，唉。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教堂里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孩子杀死的，他是因为仇恨所以不会自责，就这样死去的话也不会伤心吧。”莫里德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瞑焱站在一旁为这一切感到惊讶。或许正如莫里德主教所说的那般或许早不知道一切前死亡是最好的结局，当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根本就不存在，为这个信念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错的时候，我想他的世界应该将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了，这远比背负着一个信念死去要更加痛苦。瞑焱摸了摸莫里克斯的头，他其实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背负的太多了。莫里克斯静静的靠在破败的墙壁上连抽泣他都不敢大声，因为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而已。莫里德主教慢慢走到莫里克斯的身边，将他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他那只有脊骨的背部“孩子，一切皆有因果，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结果，而我才是那个起因。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已近很累了，闭上眼睛，从此以后父亲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主，请宽恕我的孩子，我以身体为代价，希望他的灵魂可以去那美丽的净土。”慢慢的莫里德主教的身边燃气了一团白色的火光，燃烧着父子两的身躯。“孩子怕吗？”莫里德疼爱的看着怀里的莫里克斯。莫里克斯摇了摇头将整个身躯靠在里莫里德的怀里。或许他一直一来所想要的不过是这样一个怀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