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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当皇甫悦准备要睡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说:“你自以为一直很了解我心里想什么,其实你始终什么也没有明白。”皇甫悦听了,一时纳闷,心想是谁说出这么一句歌词般的台词。然后,向声音的发出方位看去,看见林仁先翻身,嘴里又嘀咕着什么,只是说得很模糊没有听清楚。皇甫悦看着林仁先,发现他不动了,很安静,才发现原来是梦话。皇甫悦也就没有理会,继续睡自己的觉,突然他又说:“这次我真的要走了。”皇甫悦心里盘算着明天要用这些话来戏弄他,正在盘算的时候听见有人笑了出来。

皇甫悦听出是谁的笑声,于是说:“俊琪,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今晚又发生了什么趣事?”原来笑的人是严俊琪,严俊琪今晚一直没睡,一直以来他每晚都以宿舍内的梦话为乐子。这晚听了林仁先的这些梦话,自己也知道一点情况,实在没忍住就笑了出来。严俊琪回答说:“那有什么趣事,真不懂他们。你上面一个醉死,对面又一个梦话连篇。这种生活真不自在,还是我们这些清心寡欲的好,自由自在的。”皇甫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心念道:“俊琪,你是不是清心寡欲我不知道,至少,我没到你那境界,没你那般的潇洒。”想着就说:“听你的话,你怎么知道子明醉是为一个情字?”严俊琪笑说:“我们都一个宿舍多长时间了,我还真不记得有哪次喝醉宋子明不是为了王淑妍。和我们闲饮的时候就从来没醉过,这人太没趣了。”严俊琪语声刚落,一个枕头已经落在他得身上,严俊琪冷不防地吓了一跳,半仰身子,看见宋子明的手落在床边上。原来宋子明满脑子王淑妍,还不曾睡着,迷糊听见严俊琪这样笑话他,便一个枕头向严俊琪扔去。严俊琪把枕头扔回给他,依旧躺下说:“原来还没醉死,枕头扔得这么准确。”宋子明拿起那掉在身上的枕头枕上也没有答话。严俊琪接着又笑说:“子明,没醉死过去,就表明还可以再喝;还要喝不,我这还藏有一瓶好酒,准能解千愁。”宋子明依然没有答话,严俊琪渐觉无趣,听见皇甫悦强忍着笑,说:“俊琪,你再闹下去,小心吵醒了芸轩,他脾气一上来,有你好看的。”严俊琪这时听见芸轩二字不屑地冷笑一声,说:“史芸轩算哪根葱?我还怕他不来惹我呢,平时都是让着他玩。”皇甫悦听了,钻进被子里笑,这时,史芸轩也没睡,听见他们的对话,冷冷地说:“对啊,我算哪根葱,平时都要人家让着玩的。”皇甫悦钻出头来,侧身歪在床上,笑着等看好戏,听见严俊琪轩哥长轩哥短地在乱叫,史芸轩也不说话,皇甫悦更笑得不行,又怕笑出声了,吵醒别人,就在床上揉肠子。正在这个时候,林仁先又说了一句梦话:“为什么你就这样的让人又爱又恨。”然后又是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这话引得三人都埋头暗笑,随后,就是宋子明的鼾声接上,三人这时都没有了言语,没过多时,三人也都安稳地睡去。

次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在这样一个早晨,飞鸟早早起来,游戏于园中,到处嬉戏打闹。皇甫悦等人似乎没有受昨晚酒气的影响都很按时地起床梳洗,之后依旧去课室。在充满阳光气息的校道上,到处都是那些充满阳光气息的青年男女,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多少男女牵手同行,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从宿舍到教学楼,这么一段不长不短的路上,沿途风光可圈可点,绿树与花池满眼,难怪鸟儿都喜欢到这园里嬉戏翔游。真是羡慕这些学子可以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求学。

在这美丽的路上,王淑妍、林宝莹并几个女生一起走着,说着笑。王淑妍对林宝莹说:“昨晚,和余晓天这么甜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林宝莹听了这话就纳闷了,心想:“哪里看出我们甜蜜了,话说回来她不是一直在那店里吗?我也是回到宿舍才看见她。”想着正觉奇怪,于是就开口问:“什么甜蜜?你昨晚什么时候看见我们了?”王淑妍微笑着说:“秘密。”林宝莹见她不答,虽然好奇,而且自己觉得和余晓天昨晚也没发生什么让人看起来觉得是甜蜜的事,也就当是她胡乱猜说的,所以没有去追问。

原来,昨晚林宝莹离开后,王淑妍和那几个男的聊得渐觉无趣,也托词说要回宿舍休息准备离席。在王淑妍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在座的一个男生也站了起来说要送她回去,王淑妍本来是推辞说不用,但是那男的执意要送,她也就没法,只好让他送。刚离开店子不远,那男就说:“刚才大家都喝了点酒,不如先到处走走,散下酒气,你觉得怎样?”王淑妍心想原来又是一个轻浮的男生,不过她对于应付这种男生已经是得心应手。因为,她身边总是有个宋子明转来转去,所以,她没有什么拒绝。而且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即刻回宿舍,心里早有打算,就答应了下来,那男的当然是心花怒放,心里暗暗自喜。

那男的叫张子青,是王淑妍他们学校里的师兄。王淑妍带着那张子青的走了一段路,张子青在路上一直说着关于自己的事,也有问王淑妍的事,但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只是应付式地应着话。终于走到了她得目的地,她故意放下了脚步,走近湖边。她看见唐玉指着天,其余四个人坐在树下,眼睛也看见了林宝莹和余晓天的距离,又看见皇甫悦搭着宋子明的肩面带笑容地在说着什么。然后又见皇甫悦伸手向天,其他四人也跟着他。自己觉得无趣,就加快了脚步,又向后说:“我先走了,还有我对你没兴趣。”说完就自个儿走了。那男的听了愣在哪里,过了几秒反而笑着自说:“有意思。”说完转头走回店里。

所以,昨晚王淑妍看见了林宝莹和余晓天那样的情景,而林宝莹后于她回到宿舍,也就以为她直接从店里回宿舍的,对她看见他们喝酒的情形毫不知情。可是,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回到宿舍时王淑妍已经入睡了。

回到这天,女生在课室里闲聊,聊得正是开怀的时候,皇甫悦一行人也到了课室。林宝莹最先看见他们,连忙招手,要余晓天到她那边坐。皇甫悦看见王淑妍也在那边,眼睛扫视了一下那满是人的教室,无奈地跟着走向那边,几人找了互相靠近的座位坐下。刚坐下不久,班中的一个女生叫赵雪颜的走了过来,找唐玉和花智尚谈班里的事情。花智尚似乎很不高兴,随便应了几声,表现的非常不愿意,而唐玉却很认真地在听和商讨。皇甫悦靠近花智尚对他说:“智尚,今天又有谁惹你了?摆出这么苦的脸。”花智尚一直都以平凡、不揽事为宗旨,但是,却被人推为班里副班长;每当班里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量,每每当他听到这些事的时候,都是这样摆出一脸的不悦。这时花智尚心里不欢喜,对皇甫悦说:“我觉得是我惹了别人,然后那人向我报复,害我成现在这样,这人不会是你吧?”皇甫悦笑说:“你猜是与不是?”花智尚一头栽到桌面上,显得十分懊恼,长叹短吁地抓狂。皇甫悦看了看周围,严俊琪和史芸轩在小动手脚,宋子明还在缠着王淑妍聊天,余晓天和林宝莹在营造着二人世界,林仁先要接电话就走出了教室,其他班上的人都在闲聊。皇甫悦又看了一会儿窗外,然后就趴着睡觉。

周末,皇甫悦回到自己的家里,开始工作;他一直在做一份兼职,就是写作。这天他又在写文章,一写就是写到晚上。正当,他写得累了,到冰箱前拿啤酒的时候,门铃响了。皇甫悦不知晚上谁会到这里找他,满心疑惑地去开了门。门外的不是别人,是他表哥梁仲文,梁仲文一见皇甫悦开了门就笑着说:“样子怎么这么憔悴?在做什么呢?”皇甫悦看到多日不见的挚友也由心而笑,说:“没什么,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次?”说完就把手里未开的啤酒递给了他。梁仲文接过啤酒,进屋就往那唯一一张椅子上坐,喝了口酒之后说:“这个月工作比较忙,姑丈这个月给我加了不少的负担,伯文又不争气。”皇甫悦进房子里拿了凳子出来也坐下,说:“伯文怎么了?他没跟你一起来,我才觉得奇怪,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梁仲文和皇甫悦碰了下酒瓶,说:“他今天还有事,没这个空。”之后,梁仲文跟皇甫悦说了点他家里的近况,也说了点自己家里的事。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梁仲文要走,皇甫悦想请他留宿畅谈,无奈梁仲文说明天有工作,要回家准备明天要用的资料;皇甫悦也不好强留,也让他回去。

梁仲文走后,皇甫悦坐在稿件前面,可是已经没有工作的心情,大概是因为,梁仲文说了点家里的事,于是就随便洗了澡,早早地上床睡觉。第二天,皇甫悦除了写稿就是看书和整理他自己种的花草,很平淡地过了一个周末。

又是周一,这个周一却不像以往那样阳光明媚,老天似乎也多了几分忧愁,郁郁然不欢,沉甸甸的,像快要塌下来一样。上课的时候,皇甫悦一直精神不振,趴在桌上睡了很长时间,却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扰了清梦。之后,也再睡不着了,又看着窗外,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每当他看着窗外,有时叹气,有时却在笑,有些女生就以为他脑子有病,不敢和他有所来往。皇甫悦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桂花,已经想着出去观赏,不时飞来几只鸟儿在花间追逐,皇甫悦不知为何十分神往,看得意味正浓;突然,飞来一只比较色彩斑斓的鸟儿,皇甫悦不知这是什么鸟,于是就满心欢喜地走出了教室,想着要到那棵桂花树旁观看,然而,那鸟儿十分怕生人,皇甫悦还没有机会观赏,它就已经飞跑了。皇甫悦心生纳闷,叹那鸟儿也不喜欢接近他。胡思乱想中,不觉走到了厕所前,站在那片吸烟区里,他的手就不自觉地拿出了香烟,于是他就一个人在那凭着栏杆抽烟。

厕所不时有学生进出,但是皇甫悦,从来没有理会,只望着远处的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他想得入神发怔时,有人在身后叫唤他,皇甫悦起初却没有听见;叫第三次时,他才知道后面有人叫他,他不知是谁,转过头去一看,就有点惊讶了。眼前的人竟然是王淑妍,皇甫悦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轻风袭来,那一阵兰桂香也跟着再次袭来,王淑妍身后那女生看她和皇甫悦说话,就一个人慢慢行去,上了二楼。皇甫悦本就不知应答,如今又遇见那女生,陷入了苦思,站在那对着王淑妍发呆;王淑妍看见他那个呆样,心里觉得好笑,又以为他看着自己发呆,觉得不好意思,就走到他的旁边,看着栏外的花草树木吸着那清新的气息伸着腰,说:“上孙老师的课就这么的闷吗?自己一个人出来抽烟。”皇甫悦发呆时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唤醒的,这时的他根本就没听见王淑妍说了什么,独自一个人在发呆一动不动。王淑妍见他不答,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望四周,什么也没有,于是就推醒他。皇甫悦醒过来,看着旁边的王淑妍冷淡地说:“找我什么事?”王淑妍见他如此,觉得没有必要去回答他,自己接着问:“伯父最近可好?”皇甫悦一直都在逃避和别人谈及自己家人的事,自己现在也很少过问家里的事,但是无奈眼前的王淑妍,皇甫悦只好答说:“不晓得,应该还好吧?很久没有听家里的情况。”王淑妍其实知道他家里每一个人的情况,这一问只是故意试探,从他的回答王淑妍便得知他不但没有和家里有过联系,也没有去问过别人。于是她就接着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一趟。”其实皇甫悦并不是不知道家里的事,因为,梁仲文每次找他都有意地说起他家里的近况,虽然他自己不问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皇甫悦最近也在想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现在听王淑妍一说,突然间就没有了那个想法。

皇甫悦这时没有说话,默默地抽着烟。王淑妍见他不说,继续说:“我们有几年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不过,小时候你也没有主动找我,每次都是我先找你,到了现在还是这样呢。”皇甫悦说:“你在这边也生活了十年了,来到这个学校前,我们也已经六年没有见过面。现在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这样各走各自的路就好,不需要太多的交集。你还是当开学时候才认识我就可以了。”王淑妍听这么说,知道他不愿去谈论从前,就说:“上次,在安月看见你也是上年的春节,这年的春节为什么没有回去呢?”皇甫悦不答。王淑妍继续又说:“春节,我去探望世伯和月姐的时候,见你的房子还是一直关着。”话语间透出了一点伤感。皇甫悦实在是受不了,说:“现在没必要回去打扰他们,自己也可以过得好好的。”王淑妍叹说:“两父子何必弄成这样呢?”皇甫悦心里很不快,说:“成年之后就没有必要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他的义务也尽了,我觉得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回去,我自己就可以生活。”王淑妍好不容易放下了大小姐脾气,就算他不回答也没有乱发脾气,这时听他这么说,心里也不欢喜,生气地说:“他到底也是生你育你的父亲,你回去看望他是你一生的义务。”皇甫悦越听心里就越不舒服,没有说话,把烟一扔就走。王淑妍没有阻止,话不投机所以就没有挽留必要,只是眼睛湿润地看着栏外。

皇甫悦和王淑妍从小就认识,两家自古就是世交;皇甫悦的父亲皇甫退和王淑妍的父亲王贤忠又是工作上的伙伴,母亲更是多年的金兰姐妹,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关系学校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两人也从来没有提及,在学校就像新同学一般。

皇甫悦回到教室,坐了一会儿,想到刚才和王淑妍说的话,一头栽到桌上,心想:“为什么在淑妍面前,会说这么多违心的话呢。”正是想得心闷,听见旁边的花智尚呼吸声很大,抬头见他发尖满是汗珠,觉得奇怪就说:“智尚,刚才出去跑步了?怎么满头是汗。”花智尚镇定地说:“是这太闷热了,这破学校破教室。”皇甫悦说:“也是啊!这里实在是闷热。”花智尚又说:“身上这么大的烟味,怎么出去吹风都不叫上我。”皇甫悦笑说:“见你如此认真地在听课,我不敢打扰你。”说完,王淑妍也进了教室,皇甫悦没敢去看她,王淑妍也没有看皇甫悦依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继续在讲台上啰嗦地讲着自己要讲的课题,太阳这天毫不客气地照耀着大地,课室只有那三叶扇慢慢地转动,显得格外地闷热;窗外的鸟儿也因为太阳的威严,不敢再放肆追逐打闹,一切都显得平静,而只有皇甫悦的心灵空间显得异常杂乱和喧闹。

终于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为上完这闷热的课而欢跃,学生们陆续地离开教室,都向着饭堂宿舍走去。皇甫悦等人最后才出教室,余晓天和林宝莹在商量中午吃什么。史芸轩在后面用手搭在花智尚的肩上说:“智尚,刚才跟着悦出去,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自己一个跑得这么狼狈,悦在后面追你了?”赵雪颜刚好经过,狠盯了花智尚一眼,林仁先在旁也说:“既然出去抽烟,怎么不叫上我们,落下我们怪可怜的。”这时,花智尚又是满头的汗珠,花智尚回头看皇甫悦和唐玉在很认真地讨论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于是辩说:“我只是出去打个电话,没有和悦去抽烟,因为电话那边说了些比较重要的事,跑回来用笔记好而已。你们可以问悦,看他有没有跟我一起。”皇甫悦听见自己的名字疑惑地看着花智尚他们,问:“在说我什么?”他们几人都一口同声地说了个没字。花智尚见皇甫悦如此的表情,当他没有怀疑,也就放下心来。这时林宝莹和余晓天已经决定去吃什么,众人也都赞同。皇甫悦却说自己胃不舒服,自己先回宿舍休息。他们知道他喜欢独行,也不论他的胃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就没有强求。王淑妍见皇甫悦走了,自己也痴痴地离开众人往宿舍方向去了;林宝莹在后面叫唤她,她也没有回应,痴痴地走着自己的路。和她相熟的女生都知道她那些大小姐脾气,比天气还要多变,也不敢去说她什么,让她自去。宋子明本想跟着她离去,无奈严俊琪和林仁先早看出他心里所思,两人早早地夹着他,没让他离开,被迫和他们一起。

皇甫悦其实不是想回宿舍,也不是胃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因为,无意中听见了史芸轩刚才说的话,心里怀疑花智尚听见他与王淑妍的对话。想着想着,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寂静的树荫下。他坐在树荫的长凳上抽起了香烟,那小小的鸟儿在树上轻声唱着那属于自己的歌,但是声音很小,仿似不敢打扰皇甫悦这个忧愁的人。香烟抽完后,鸟儿飞走了,树叶零散地飘落了几片,肚子也开始不老实了,皇甫悦缓缓地站起来,往商店街走去。

商店街上,王淑妍在被张子青缠着,邀请她一起吃饭,只见王淑妍一脸的不愿意。但是,他死缠难打,脸皮绝不比宋子明薄。皇甫悦远远地看见王淑妍和张子青在那说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自己也没打算理会,只是当没看见默默地避开。很不巧的是,王淑妍却看见他。这时王淑妍如获珍宝,奔向皇甫悦这跟救命稻草,上前挽着他的手,对那男的说:“和我一起的人已经来了,以后不要再缠着我。”说完,就拉着皇甫悦走,皇甫悦知道自己成了她的救生圈,却没有拒绝,任她的摆布。待走了一段路,皇甫悦见走远了,开口说:“已经看不见了,可以放手了吧?被认识的人看见不太好。”说着就想把手收了回来。不过,王淑妍没有理会他说什么,硬挽着他的手不放,拉着他进了一家餐厅才放下手。皇甫悦见他放开手,转头就要开门离开,王淑妍不慌不忙地说:“上周末,月姐来找过我。”皇甫悦听了,整个人定在那里。王淑妍看他不动,又说:“她拜托我做点事,是关于你的。”说完,就跟服务员到一处坐下,皇甫悦转过来见她已经坐下,自己也过去一脸苦楚地坐在了她对面。王淑妍向服务员要了餐牌,看完点了个套餐,然后递给皇甫悦说:“你看要吃什么?”皇甫悦接了餐牌翻开,没看几秒了胡乱点了。那服务员写下单子走开,又有另一个服务员拿了茶水过来,给两个人倒上了茶就走开了。只见王淑妍慢条斯理地喝茶不欲说话,看着窗外的人来来往往,突然又向着窗外微笑。皇甫悦也看向窗外,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但没有看清是什么人,这时他也没有心情去理会,手不停地转动杯子。

过了几分钟,皇甫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喝了口茶,正欲说话。王淑妍快一步说:“刚才谢谢了,幸好你经过帮我解围。”皇甫悦心想那也不是他自愿,只说了个没字。然后,王淑妍没有给皇甫悦开口的机会,自己说了一大堆无相关的话。有说刚才课堂上的,有说餐厅里吃的,络绎不绝。在王淑妍喝茶的时候,皇甫悦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但是只说了个可字,服务员就把他们的套餐拿了上来,王淑妍一边拿着餐具,一边说:“什么?”皇甫悦见午餐已经摆在了面前,就说:“先吃了东西再说。”王淑妍笑说:“这个习惯还保持着呢。”皇甫悦家里的管教比较严格,他的父亲从小就教导他,在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就养成了习惯,王淑妍小时候经常到他家玩,所以知道有这么一个规矩。两人静静地就餐,直到吃完漱口都没有说过半句话。

刚才在皇甫悦和王淑妍坐下不久,张子青和他的两个朋友在窗外走过,看见王淑妍对着窗外微笑,让人看起来她和皇甫悦气氛很好。张子青的友人黄家兴对他说:“那个不是你看中的师妹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难怪刚才还说要约别人吃饭,后来却灰着头回来找我们一起。”他的另一个友人任艺维也说:“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你看人家多般配。”张子青很认真地看着皇甫悦,生怕以后会不认得这个人一样,而后冷笑说:“你看那个男的在那里苦着脸,你那里感觉到他们是情侣关系。”黄家兴和任艺维认真看,都笑说:“小青子,果然观人入微!实在佩服。”说完,三人往另一处吃饭去了。

林宝莹等人在另一处吃饭,和皇甫悦他们分隔在学校的东西边。餐桌上,各人都有说有笑的,余晓天和林宝莹简直就是一对活宝,把众人逗得笑声不绝。宋子明满怀心事,心不在焉地坐在那玩着筷子。古紫绮见他如此就凑上去,打趣着笑说:“在想谁呢?是他还是她?”宋子明一时听糊涂了,疑惑地说:“什么她和她?”在座的女生都知道古紫绮说的他和她分别指谁,而在座的男生都摸不着头脑,都一脸的困惑,女生们却在窃笑。余晓天也疑惑,就问:“宝莹,古紫绮说的她和她是谁?难道除了王淑妍还有另一个女生,而且是我们男生都不知道的?”林宝莹笑说:“当然不是,另一个是指皇甫悦!”在座的男生都惊讶了,严俊琪笑向宋子明说:“子明啊,我们都看错你了,原来你还好这口。”宋子明万分冤屈说:“怎么扯上了悦呢,我才不是那种人。”这时男生女生都在那笑得开怀。原来,入学不久,宋子明还没迷上王淑妍时,因为和皇甫悦经常黏在一起,女生们都在开玩笑地说他们俩之间有暧昧。如果不是宋子明的风流多情是路人皆知的,只看皇甫悦这种神秘又从不跟女生往来的性格;而他们又那么经常黏在一起,别人有这种看法也属正常。

宋子明这时一心在王淑妍那,听他们这么一说,又是怨又是叹,便不理他们自己一个在那郁结着。古紫绮见宋子明这个模样,心里也觉无趣,转头便和戴诗恩说笑。在笑声中,时间飞快地过去。各人都早已吃完,坐过了一会儿,看时间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就散了,各自回去宿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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