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女子的话,我在脑子里转了三圈,终究没转出个名堂,莫不是遇到一个神经病?
我清了清嗓子,盯着她问:“嗯?姑娘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她冷笑了几分:“你不是她!终究不是她!她早死了,早魂飞魄散了!”
我被她莫名其妙的话,整的摸不着头脑,只能好奇的看着她,她恶毒的眼神实在太明显,有种要被她千刀万剐的感觉,见她大笑着离去,我仍旧停在原地莫名其妙。
小精豆龇牙咧嘴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半天转过毛球团的小身体,自言自语道:“欠揍的女人!”
我摸了摸额头,不气不恼:“她大概是脑子有问题,我们何必同她一般见识!”
刚进园子,便有个白色衣裙的侍女过来禀报:“帝座请姑娘到大厅去!”
我疑惑问道:“可有说什么事情?”
侍女微笑,恭敬答道:“听说是你家相公来了!”
我家相公?清华自然不算,哪里来什么相公?我心里暗自腹诽,是哪个冒充的?
在大殿门口,听到魔君重涯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宫殿。
我漫游漫步的走过去,看到那一身灰色的袍子,带着面具的那位,不是清华,是哪位。
玄音同我使了个眼色,叫我到他身边,我瞧了瞧准备走过去,却听重涯道:“小姑娘,原来这位便是你的夫君,看来你是一个顶有魅力的小仙儿啊!哈哈!”
我哑了哑,不晓得该说什么,瞧了眼清华,他悠然的端着茶杯,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子的底座,很有兴趣的模样,仿若我的出现,本应如此。我同他是名义夫妻,今日他来相救,我本该感激,如今瞧着他的模样,却有了几分气,淡淡道:“过去是,现在不是!”
“哦,这话如何讲?”重涯意味看了眼清华,嘴角敛了些笑意问。
“我同清华从前只是名义上,早已经不做数!”我说的甚恳切。
清华悠悠开口:“既没有休书,又没有和离,为何不作数?”
“我说不作数就不作数!”
我说完便觉得后悔,这调调怎么看怎么像小两口闹别扭的情分呢?
“你可是怨我没有早些来寻你?”清华嘶哑的嗓音带着分外的柔情。
我的脸刷一下红了一圈,支支吾吾道:“你,你说的什么话,我,我与你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又何来埋怨一说?”
重涯端着半盏酒,晃了又晃,看着清华笑道:“不如留你们独处,我同玄音商量一下赌约的事情!”
玄音身体震了一下,哭丧着脸,哀怨的瞥了清华一眼,慢腾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话语中带了几分恼意:“左右不过就是个赌约!”
重涯大步走出去,笑道:“既然是赌约就该作数,我们不如现在就兑现!”
玄音无可奈何,咬牙切齿的望着我同重涯出去。
我直愣愣站着,瞟一眼清华,他依然独自斟酒,淡淡道:“明日我便带你们离开!”
“明日?为什么?”我疑惑道。
“总要让玄音把私事办理妥当才好!”他一副泰然道。
我讷讷的“哦”了一声,犹豫道:“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刚好云游到此,顺便捎带上你们!”
他说的不轻不重,我的心空落落起来,这样的理由本应该如此,也许,我还期待什么,却知道是无法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