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到她腰间挂着的玉佩,若王爷只想要拉拢仓家,大可将仓家这位大小姐纳为妃妾,安养在府中宠幸呵护便是,又怎会给她如此大的权利、”
仓九瑶有意将越君正送给她的一枚刻着睿王的玉佩挂在身上,而邱岳霖在仓九瑶一进门之时就看到了,所以对仓九瑶更加是白班恭敬。
而宫明稍一回想,便也想起了仓九瑶腰侧挂着一枚玉佩,但是却并未十分在意:“那玉佩……?”
邱岳霖说:“那玉佩上刻睿王二字,你认为睿王爷会是因为单纯的宠幸某一个女人,便将那玉佩相赠?”
宫明当即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这个古代,刻着名讳与字号还有身份的玉佩或令牌,都相当于主人亲临。
若非主人相赠,旁人是不可以私自篆刻他人的名讳字号身份令牌等物,那往小了说是道德问题,被人知晓必然会受唾弃鄙夷,而如越君正这种亲王或是官员的身份名牌更是不可随意篆刻,即便是相赠也都是极少的。
因为对于王孙贵胄,这种名牌的相赠,很多时候并不只是一枚简单的玉佩或者是赏赐而已,同时代表着发放给那人的权利、
……
回睿王府的马车上,仓九瑶对骑马跟着马车的穆炎道:“你去通知杨人,让他在两日内,给我找来一百名武功上乘的死士来。”
穆炎听了一应:“是。”当即打马向酒楼而去。
而外头驾车的千寻,听到仓九瑶吩咐穆炎之事,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一紧。
缓缓而行的马车上,仓九瑶闭目假寐,白日熙攘的街道人声鼎沸,属于生活的声音,响在耳边。
往往听到这些,仓九瑶才能感觉到,其实她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只是常常被迫无奈,不知不知的走上了一条条争斗的道路。
从前是战场上争夺国土,后来是朝堂上争辩对错,现下是在这淮丰中争夺时间。
离着越君正失踪已经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但却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任何线索。
起初仓九瑶还有耐心细查,但是先下她那仅有的一点点耐心已经被磨光了。
所以她好不犹豫的,让穆炎带着仓家的死士杀光了那些别有用心安插在淮丰的探子。
这不单是她为了斩草除根,更也是明晃晃的挑衅。
她在告诉觊觎淮丰的人,觊觎越君正性命的人,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不会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这段时间,仓九瑶时常夜不能寐,一闭眼仿佛都能见到越君正也许会面临的各种劫难。
那种感觉令她痛的难以呼吸。
仓九瑶从起初的逃避,到最后的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她想,即便越君正真的……真的遇到了难以挽回的劫难。
那她也要杀光那些伤害了或者正打算伤害她们的人。
越君正这么多年对他的信任,换回的确实图谋与暗害。
仓九瑶实在是恨极了那个人。
她发誓,无论能够找到越君正,总有一日,她必然会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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