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方才醒来,刚一睁眼就吃了两大碗肉糜粥,而后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正午了。
这么多年都没睡过这么久,只觉得睡的全身骨头都酥了。
洗脸时发现水盆的水还是温热的,茶壶的茶水也是冷热刚好,但出了房门却发现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想必是怕打扰她休息。
仓洛尘直接去了大将军书房,果然找到了仓问生还有左正名和顾全真等几个将领正在议事、
正对着门的顾全真率先看到了仓洛尘,他指着仓洛尘对身旁的仓问生说:“这小子终于睡醒了。”
顾全真话必,书房中的几个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仓洛尘。
仓问生撩了撩眼皮看了仓洛尘一眼变又将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沙盘:“来的正好,进来。”
仓洛尘进了门也不言语,对着在座几个将军抱了抱拳便立在了一旁。
仓问生指了指沙盘上嘉云关外的一个地方:“北疆大部队已经到了这里。”
仓洛尘看了一眼,那个位置离着嘉峪关大概只有五十里的距离了,她点了点头却依旧没说话。又仔细看了看沙盘中的地形阵局才突然发现,房间中安静异常,竟然谁也没说话。
仓洛尘有点不明就里的抬起头来这才瞧见,敢情这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你怎么看?”仓问生问。
在座都是越国征战几十年的大将,仓洛尘一个小兵哪能平白指点,退了半步道:“属下不敢妄言。”仓问生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顾全真听了哈哈一笑,抬起手就想拍仓洛尘的肩膀,但想起她还受着伤又把手收了回去:“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官场上这一套了,少在这跟咱们打哈哈,你怎么想的说说。”
仓问生也看着仓洛尘点了点头。
左正名见仓洛尘依旧犹豫,在旁与众人笑着道:“洛尘这孩子向来谦逊,余阳峽一战打的如此漂亮却能不骄不躁,她那出其不意的法子不但北疆军想不到,咱们这些打了一辈子仗的人也不一定想得到啊。”
其他几个老将也点头符合:“却是如此,如今北疆大军离着嘉云关也不过五十里,大战在即若有什么好法子,到是不妨说说。”
以往战术计谋,仓洛尘也不过是跟仓问生至多还有左正名和顾全真三人私下里说说,只因仓洛尘不是个高调的性子,更不愿被人觉得她卖弄。
而今众人再三相邀,仓洛尘再推拒反而显得矫情,心说这可是你们让我说的。
她当即不再推搪,走到沙盘边,又仔细想了片刻,继而拿起几个小旗干脆利落的插在了沙盘中不同的位置上。
众人看着稀奇,不禁都起身围在沙盘旁,看着仓洛尘落旗的地方若有所思。
仓洛尘也不说话,只将棋子插好便站在了一旁等着众人自行思量。
几个老将面面相觑,心中有所定论却又觉得不大可能。最后倒是顾全真“啧”了一声,一脸讶异的抬头看向仓洛尘,指着沙盘说不出话来。
仓洛尘知道顾全真这是看出了自己的意图,她神色不动微微颔首:“与其干等北疆大军攻城,何不来个请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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