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过,带起车窗帘子,路过任笑笑身边,恰巧见到正低眸看着手中书册的越君正,任笑笑手握成拳,紧了又紧。
马车行的远了些,仓九瑶唤道:“穆炎。”
“属下在!”一直随行在马车旁的穆炎当即驾马靠近。
“方才你可见到那惊马有何蹊跷?”仓九瑶沉声问。
“是,两匹惊马都被人动了手脚。”穆炎回答道。
越君正听到这话抬起头来。
而仓九瑶继续追问:“动了什么手脚?”
“两匹马都被银针入穴,所以属下才不得已杀了惊马。”
“你做的很好。”
仓九瑶话必看向越君正,而越君正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书册看着仓九瑶。
“王爷,那任笑笑会不会在暗中跟着咱们?”仓九瑶猜测道。
越君正没有立刻回答,思量一瞬后吩咐殷九:“派人暗中盯着任笑笑。”
“是。”殷九当即领命而去。
仓九瑶又想了想说:“这任笑笑两次相见,想要巴结水家倒也并不奇怪,只是不知那惊马上的银针是否是她自己所为。”
听了仓九瑶的话,越君正不知在思量何事,一时之间并未言语。
仓九瑶顿了顿又道:“若真是她自己所为,只为了吸引王爷的注意也罢,只是若当真如此,那这女人到真是胆大心细了。”
为了偶遇越君正,而不顾自己的性命,这女人也真是醉了……
越君正说:“此女心计颇深,不得不防。”
仓九瑶也没在说什么,这件事她不过是给越君正提个醒而已。
只是想起方才发生那一幕,仓九瑶到开始佩服仓问生培养出来的这些护卫。
方才穆炎双手刀斩下两匹马头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两匹马的刀口光滑,一刀劈下。这不但需要莫大的力气,更需要有一定的巧劲。
普通男子双手一刀斩下一匹马头也不简单,更何况是在那样突发危机的情况下,更想要极高的判断力与魄力,还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稳心境。
越君正与仓九瑶回了府,用晚膳之时,越君正说:“过几日便是五哥寿辰,但因着在我这儿所以也不可大办。”
“五殿下寿辰,王爷怎么不早说?”仓九瑶愣了一下。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我也险些忘记了。五哥说到时在府上摆个小宴热闹一下就是。”
仓九瑶点了点头,越君离是秘密来淮丰的,自然不好大摆寿宴,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晚间仓九瑶问千寻:“五皇子寿辰,我要选一份寿礼,府中可有合适的物件?”
千寻说:“咱们带来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不如主子亲自去选选?”
仓九瑶颔首:“也好。”
说着起身,仓九瑶与千寻向库房走去。
“这两日可见着闵丹南了?”仓九瑶忽然问起。
千寻摇了摇头:“未曾见着,主子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说起来好像从白化离开后就没见着他。”
仓九瑶点了点头:“那近两日可有什么人找来府上?”
千寻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