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仓九瑶明白那长枪不过是一个来自未来,有着极高的铸造工艺的兵器铸造师,用陨石打造的一柄长枪而已,不过只是内含机关,所以让所有人都觉得神乎其神。并不一定会如传言一般,又是仙族又是神器的。
但这些东西仓九瑶不可能告诉别人,所也就便无法解释。更何况,有些东西不解释更好。按照现代的思维,因为这东西被炒作的越神,将来才能造成更大的舆论,而更大的舆论,能答道更好的效果。
她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手持神器的天定之人,甚至很快还会被传为是上古仙族的后裔,想起这些,仓九瑶想笑又觉得无奈。
“九瑶,很多事情会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愿,任何人也不会来勉强你。”仓九瑶为越君正做了太多,越君正时常总会觉得自己亏欠与她。
“王爷今后不要在说这样的话,这条路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没有为难,更不曾后悔过,我若不愿做的事情任何人也强迫不得,但我自己选择的路,即便有人阻挡,我也会提着刀将这条路走下去!”
**
翌日清晨。
队伍早早整装起行。
一路上仓九瑶一直显得有些心绪沉沉。
越君正依旧看着奏报,若非仓九瑶在一旁帮助他整理,他甚至要忽略了这马车中还有第二个人。
越君正放下了手中的笔,将一卷简牍递到仓九瑶面前:“九瑶帮我出个主意。”
仓九瑶看了一眼越君正,接过奏报看了看。
这奏报并非是地方州府呈上,而是一卷密报。
仓九瑶将奏报放下:“王爷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这是一卷越君正手下之人呈上的一卷关于都城两名官员的密报。
越君正手指点了点奏报:“这两个人实在让本王头疼的很,旁观者清,不如阿之给本王出个主意。”
奏报上所说的两名官员,一名叫胡诤,一名叫做李觅。简单来说就是,二人趁越君正离开都城身在封地的这些日子,与越君正从前手下的人处处做对,而且显然不止这一次,应当是时常如此。而且这一次似乎牵连到了大皇子,但大皇子生性仁厚,不愿深责。
仓九瑶放下奏报:“不知和胡诤与李觅是何性情。”仓九瑶对这两个名字并没什么印象。
越君正未做思量便道:“胡诤是个不怕死的,性子有些暴烈。而那李觅,到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但却胆小如鼠,所以二人多时胡诤出头,李觅出谋。”
仓九瑶听了语声淡淡:“对待性情暴烈而轻死之人,可将其激怒,在伺机捉其把柄;而对待胆小却有小智者,可用高压令其陷入窘境。到时王爷是想行仁善之举,还是一举灭除,便看您自己的意思了。”
越君正听了仓九瑶的话,缓缓坐起身来:“恼怒蒙蔽心智,乱中自会出错;强压之下必然心慌,忧思而窘迫。”越君正展颜一笑:“好!”
一路之上,越君正时问仓九瑶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仓九瑶也都能略思量后想出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