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与越君正二人相继出城继续寻找朝乐郡主的下落。
白城的大门在他二人身后紧紧闭合,全城戒严只许进不许出,百姓不明其意,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后听闻说县太爷府上丢了东西。
此时已经入夜。
出城后越君正左右看了看地形:“朝乐虽然胆大但却不笨,她知道这白城匪患所以即便出走也不敢乱来,我们顺官道追。”
仓洛尘认同他的说法,又突然想起一事:“朝乐郡主的婢女小倩被郡主当在了林县的一家当铺里,我给了她银两让她派人去将人赎回来,但郡主当日心情不是很好就没让人去林县,她会不会自己带着银子跑去林县了?”仓洛尘并没说朝乐郡主是因为自己要赶她离开才心情不好的。
“婢女被她当了?”越君正以为自己听错了。
仓洛尘苦笑着点了点头:“卑职刚听到这消息也很惊讶。”
“这个丫头!”越君正低声轻斥。
继而又道:“小倩是从小跟再她身边的婢女,她不会扔下她不管,林县很有可能,我们连夜赶去。”
“好。”仓洛尘一应,二人当即打马而行。
仓洛尘与越君正出来的急,身边也并未带人。打马疾行了两个时辰后,坐下马匹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毕竟这只是寻常用马,比不得二人的专用坐骑,没办法只能暂时先休息片刻。
休息之余,仓洛尘试图从这一路之上马蹄印记寻找蛛丝马迹,可这管道之上平日里行人颇多,即便有蛛丝马迹也早已被破坏,一切只能到达林县再看了。
暂时休息之余,仓洛尘砸吧砸吧嘴有点口渴:“这朝乐郡主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个女孩子就敢从都城跑到这白城,这会儿又说出走就出走了。”
“朝乐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从小难免娇惯了些,但这么大胆却还是第一次。”越君正话说着淡淡的看了一眼仓洛尘。
仓洛尘起先没当回事儿,可转念一想:“王爷是说朝乐郡主大老远的从都城跑来白城,都是卑职的责任?”
越君正不知从哪里变出个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水,对仓洛尘的问话不置可否。
“为什么王爷的马上有水囊,我没有?”仓洛尘愈发有点炸毛。好像这几日里事事不顺。
“你的马筘松了,水囊半路掉了。”越君正下巴指了指仓洛尘的马。
仓洛尘回头一看,那里确实掉了一颗马筘。
“王爷知道我水囊掉了都不提醒我一句?”
越君正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了她:“时间紧迫,一个就够了。”省的停下捡回水囊浪费时间。
仓洛尘看着眼前这方才被他对嘴喝过的水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比起渴死,间接接个吻算个毛。仓洛尘又看了一眼越君正那张几乎完美的俊脸,心说即便间接那啥也应该是自己占便宜。
如此想着,拿起水囊仰着头咕咚咕咚就灌了一大口,方才又还给了越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