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依旧每天传送食物,附加一张纸条,我每天取走食物就开始学这些灵法,在我体内的灵力之泉的力量我也开始掌握了皮毛,果然强大。
有时候累了,会看看曜的纸条,他的字很娟秀,就像一个女孩子,而我的字像狗爬。
数了一下有五百六十多张,也就是说过了一年半多了,在这个山洞里昼夜不分,饿了就去看看传送阵,困了就睡觉,醒来之做几件事。吃喝拉撒睡,这些事我全占,而且什么事都不用做。
要是没有曜的纸条,我或许已经精神崩溃。
看到今天写的一张,我不知道该不该害怕:明天我父亲会派人来察看这个山洞,他们要来寻找你的尸体,因为山洞的法阵可以探测人的生命,要是没有消失,就代表人还活着,哥哥我相信你一定活着,他们觉得是法阵出了问题,所以啊,哥哥,你找个机会逃出去,以后别让他们抓住,还有哦,我们要举行族长的挑战了,我父亲已经退下,也就在明天,要是哥哥你能够来看看多好。
我看了一眼石壁,大概还有三分之二的灵法我连看都没看过,突然有些悲哀,虽然每天都拼命看,但是没有师父,没有他人指导,一切都依靠自己摸索,进展缓慢,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啊,那么笨。
第二天,我躲在洞口附近,打了一个幻火手诀,将食物残渣烧光,找了一块石头将传送阵掩盖,自己打了一个幻影手诀,躲在里面静等石门大开。
神经高度紧张,在山洞深处被训练得格外敏感的警惕感很快就派上用场,大概有两个人正在靠近,不久,一束光从石缝间倾泻,好,只要石块消失,我就可以离开,突然我改变了想法,那么就抓住他们,用刚学不久的灵法好好玩玩。
一瞬间,阳光似泉水般涌来,虽然没有任何温度,但,好温暖,也许是错觉,因为在冰雪中的阳光不会有一丝温度。
在他们跨进洞口的那一刻,我挡在洞口前,估计他们会吓得丢魂——一个全身没一处是人样,邋里邋遢,散发着恶臭,像是恶鬼的家伙挡在面前,一抬头,那张脸更是没有人形,皮肤苍白无血,只有微微张开的眼睛中有着生命的光芒一闪而过。
“什么!这是什么!鬼吗?”
我双手打出控魂之术的手诀,将他们的灵魂从身体中活活抽了出来,留下灵魂枷锁的烙印,放回他们的身体,只见他们身体一震,像看到恶魔一样看着我。
“你们的灵魂刻印已经被烙上灵魂枷锁,术一旦发动,你们灵魂会灰飞烟灭,不用想着逃走,你们只要回去的时候说,我已经死了,这样你们就会平安,知道吗?”我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声音说话,或许是太久没说话,连声音都觉得陌生。
接下来就是洗洗梳理一番,去砸场子。
根据询问一些路人,我七拐八弯找到选拔族长的竞技场,在外衣上穿着一件女性专用的黑布,挡住除了眼睛以外所有的部位,在场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竞技场内,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注意一个穿着略微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