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格茨呼叫老板。”
“收到,怎么了。”
“老板,我们发现一座小岛。”
“多大?”
“大概有8公里长,7公里宽的样子。”
“地形、植被,是否有暗礁、珊瑚礁,是否有合适的停泊港湾,是否有淡水,土质、沙质?是否有人居住?”
“……老板,我们才发现,还没走到跟前呢。”
“下回搞清楚点再汇报。”
“是,老板。”
田瑜回过头来,一脸坏笑的瞅着海伦。”老婆,我给他们安排了不少活,至少他们一两天内不会再骚扰我们了,我们是不是停下来,好好休息休息啊。”
说着田瑜不等海伦反对,搂着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的海伦就往甲板上钻。自从诱骗海伦穿上比基尼之后,田瑜就以反正都穿了,又没有外人的借口,要求海伦不准换别的衣服,一直穿着比基尼。不仅把海伦的衣服换了,他自己也一直只穿个裤头,号称要男女平等,衣着上也要看齐。
于是田瑜就开始借着各种机会,明目张胆的揩油,每天面对着光着裸的蛊惑,田瑜感觉自己的火气从来没有这么旺盛过。可是海伦一直紧守着最后一道关口,没处泻火的田瑜,被憋得嗷嗷直叫。千求万恳之下,海伦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帮他按摩、胡乱来。至此以后,田瑜创造一切机会,千方百计的寻求理由,号称给海伦按摩,保养皮肤,也让海伦给自己按摩,保养躯体。
用句老话就是,”年青人,火力旺!”但是再旺的火力终归也有燃料不足的时候,田瑜在连续荒淫无度几天之后,终于感觉走路有点虚飘飘了。不由得感叹,色是刮骨钢刀啊,守着太过蛊惑的女朋友,这损耗实在太大了。他咂摸咂摸滋味,感觉真的很好,有机会还要继续。他多少有些理解那些死在女人肚皮上皇帝们了--不是哥们定力不够,实在是蛊惑太强!
“老板,格茨呼叫老板。”
“啥事?”田瑜不耐烦的拿起话筒,总是在正爽的时候被打扰。
“老板,那个岛我们探察完了。”
“说说大概情况。”
“那个岛没人居住,有淡水,一个小泉眼。周围没有太大的礁石群,有个很小的港湾。整个岛基本是石质覆土的。岛屿地形很平坦,没有太大的起伏。”
“嗯,知道了,标定好经纬度,继续前进。”田瑜摔下麦克,不爽的咒骂着不长眼的格茨。海伦探询的坐起,白白耀眼的胸光着在轻柔的海风中,在那娇挺的山峰上肆意揉搓几把,田瑜奋身压倒海伦,一头又钻进那发育好温润的乳房中间。
两艘船很快结束了单调的海上旅程,进入了格茨熟悉的海域,在格茨热切的指引下,船只靠近海岸。这是一片崖壁高起,层峦叠嶂的海岸,海岸线上是无穷无尽山峰,从这个天边一直延伸到那个天边。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山岭密布在海边,就像商场促销柜台前那攒动的人头。
一条宽阔的河流逐步放大并呈现在眼前,这条河的入海口就像在拥挤的游行队伍中,从密集的人腿中间探出头来的京巴。在重重叠叠的无尽山峰的缝隙里,挤出一条匹练似的水面。
船只向那入海口驶去,好像正在走进一个巨兽的嘴,从那仿佛天高的牙齿缝隙里溜过。
河流蜿蜒在层峦的群山中,不停的拐来拐去,从一座又一座翠绿的山峰脚下绕过。帆船就像在迷宫里晕头转向的耗子,钻过一个又一个九曲十八弯。每当盘过一座山,马上又有一座山横在眼前,仿佛永无无止境。
进入群山之后,阳光就成了难得一见的景观,头顶上经常是山峰间弥漫的雾霭,遮挡住了所有的蓝天,河道一直处在高山的阴影之下,天黑得特别快,每天只有7、8个小时能够有充足的光线航行。
光线暗淡之后,船只就要被迫的靠岸停泊。夜晚多数是在船上度过的,河道旁,除了山崖还是山崖,陡峭得无法攀爬。每当夜幕降临,如果能在河道旁找到一颗高大树木或者突出的岩石都是运气,很多时候船都要系锚在特意打进崖壁上的钢钎上。
河道里的夜晚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山间的迷雾锁住了所有可能的光线。晚上的雾气远比白天要浓重许多,即使有光线,想来也看不出几步远,所以晚间如果谁想继续航行,那和自杀没有太大区别。只有在太阳升高的时候,才能让这雾气稍微淡薄,透进些光亮,让船只勉强在稍淡的雾气中穿行。
沿河上溯的旅程漫长而孤单,总共近30天的旅程,两船没有遇到任何一艘船只。据说,象萨勒河这种小型河流,流经鲁拉山脉入海的部分是最危险的,不禁耗时长,而且重雾弥漫,航道曲折,最容易发生事故。如果有什么需要运输的,平原上沿河的城堡,宁可走陆路也不会走水路,为的就是避开入海这段航程。
冲破鲁拉山脉入海的几条大河要好一些,象美因河和陶伯河;这两条河流足够宽阔,山脉中的雾气在宽广的河面上更容易被阳光和风力驱散,那里光照时间更长,河道更平直,水深也够,航行更安全,所以利用那两条河流入海的船只多些。不过因为鲁拉山脉沿着海岸线,几乎从赫尔哈里大沙漠,一直延伸到极北的雪域,所以入海的船只也就只能在两条大河沿岸的领地之间跑跑贸易。
萨勒河这种河流就只有极少数领地会有船只,进行海岸贸易,毕竟通过鲁拉山脉这段太过危险。
田瑜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段旅程上几乎看不到其它船只,为什么大陆的航海业如此的落后,甚至都比不上公元前的雅典时代。有着鲁拉山脉的封锁,宽度达上千公里的山脉,会让所有流经它入海的河流,布满了险滩、暗礁和急流。会让所有这些河流,被迫把自己的身躯变得比爬行的蛇更曲折,让1000公里的直线距离,变成1500、2000,甚至更长的距离。
再加上临海的鲁拉山脉,拦挡下大量的从海洋上空吹拂过来的湿空气,把它们全部变成披在自己身上的薄纱,变成弥漫在整个山脉间的终年不散的迷雾。
这极大的加大了海岸贸易的运输成本和风险,让海岸贸易的快速性,大运量,低成本,低风险性,完全无从体现。让海岸船运,比照陆路运输,处于及其明显的劣势中。
所有这一切,造成了大陆上的水运都被局限在内河航运,以及美因河和陶伯河两岸之间的两河航运上。鲁拉山脉充分限制住了大陆航海业的发展空间,粉碎了所有海洋贸易繁荣起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