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忤逆我?”江山又一声历吼。
江一阳低头,拐杖砸下来,“啪!”的一声。
江一阳身体向前扑去,脊背上立时一道血印染红了白色衬衣。
“啊!”何诗雨惊的睁大了眼睛。
“这种忤逆子就该打!”旁边三夫人阴阳怪气开声了。
“是啊,敢这么跟老爷对着干,简直是不孝啊!”旁边大夫人也开腔。
江山气的又一拐杖狠狠抽在江一阳脊背上,令刚刚直起身的他又被打的向前扑一下,疼的闷哼。
血印两条,蜿蜒在他宽阔脊背上。
何诗雨看的心肝都颤了。
心下在问,江一阳,只不过是契约的一段婚姻,你这又是何必啊?
可心里还是感激万分。
看江一阳为她挨打,她心疼,可是她知道自己复仇有忘,江一阳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跟她签订了那份契约就不会轻易说放弃。
那么她又将要如何报道他呢?
眼看着另一拐杖砸下来,“不要!”她身体牢牢护在了江一阳脊背上。
“啪!”的一声,何诗雨被打个结实,那一下落在脊背上,她只感觉气血往上涌,嗓子里一片腥甜,就快要吐血。
听着何诗雨一声惨叫,知道她已趴在自己背上,是用她柔弱的身躯护住自己,江一阳忍不住一声低咒,“该死!”
他急忙转身,搂抱住了何诗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道,“你怎么样?”
那份急切,差点让何诗雨错认了,以为是爱她,护她,宠她,疼她的郭层又复生了。
可只一瞬,她就听到江一阳连声低咒的声音,“该死!”“该死!”
这声音让她清醒,让她清楚知道,这是在何时何地。
江一阳抱紧了何诗雨仰头看江山,“爸,我心意已决,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还是要跟何诗雨在一起,要这样做!”
说着,他已撑着抱起何诗雨,向大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江山气的脸都青了,又由青转绿。
江一阳脚步顿了一下。
三夫人在这个时候连忙挑拨离间说,“老爷,他不答应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就赶他出江家,出江山集团,让他从此一无所有!”
气坏的江山也忘了逻辑和思考,跟着嘶吼,“你听到没有,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带着这个女人出江家一步,我就让你一无所有!”
江一阳的脚步又往外走去,此刻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已不重要。
“是要收回你在江家所拥有的一切!”
江一阳继续朝前走。
“我要收回你江山集团总裁的位子!”
江一阳脚步不曾停下。
“我要收回你在江山集团全部股份!”
江一阳脚步猛然停下了。
江山笑了。
可是刚笑了两秒,江一阳转过身来对他说了两句话,就让他心肝脾肺肾俱裂,差点气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