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耀听着严舒那不阴不阳的语气,心里顿时堵了堵,不知道如何开口去哄面前这个女人,他突然感觉到身体内涌出一些异样,来势汹汹,呼吸逐渐加重。他双手撑在电梯的两侧,额头上已有细汗慢慢地渗出,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把无名火,他知道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酒是有问题的了,他低吼一声抓紧拳头在电梯的墙壁上用力一锤。
严舒吓得立马抬头:“你……你发什么疯?”难不成他想揍她?
沈家耀立刻退到一旁,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粗暴地拉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和几颗扣子,汗水就这么随着脸颊划过喉结,流到胸肌上。他的双手颤抖地紧握着,由于用力过大,手背上冒起了青筋,体内的焦躁感越来越强。
严舒这时才发现他有点不正常:“你是不是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不会吧?”但是他平时上班坐电梯都没事。
“你……离我远点!”沈家耀克制着自己。
严舒狐疑地看了看他,搞什么啊,难道真的有什么暗病,怕人知道?“喂!沈家耀,你没事吧!”严舒试着靠近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阵馨香闯入了他的鼻息中沈家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拉过身边的女人,妖媚的唇啜吸地压了上去………
夜,幽静!室内,狂野,靡媚,一切的一切都在沉沦……
白色的奥迪Q7停在树荫下,车里的男人凝视着不远处那栋大楼的窗口位置,直到深夜……最终还是选择关上了车窗,驱车离开。
如果把生活比作苍凉的夜空,那爱情无疑就是灿烂的烟花。无奈的是越美好的事物,越是在触景生情以后,断然绝尘离去,这便是现实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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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像白天里的那样现实了,它们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
沈家耀药效退去后,半趟在床上,伸手扒开她的长发,看着这个女人,她现在的脸蛋红的犹如夕阳中最艳美的那一部分,激情过后的脸颊,泪渍还未干,红红的唇有些肿,长长的睫毛挂着的泪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女人他见的多了,但是她带给他的,不仅仅是不可思议。包厢里她坐在一群男人中间,一本正经的讲着带有颜色笑话,站在舞台上,她能安静的唱歌怀旧金曲,目光空洞,像是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霓虹的灯光打在她的眼眸上,像是镶嵌在水银里的宝石,璀璨,把他迷惑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好脏……不要……”
“叶轩……你也要离开……不要说……对不起……”
“别走,求求你们……不要扔下我……”
严舒整个人蜷缩着,紧抓着被单,如一只受伤小兽般呜咽着,哭着,喊着。
梦里的一切好像又回到十六岁那年会考前夕的夏天,那个已经被她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夏天,那个她选着刻意去遗忘的夏天……
沈家耀紧紧的搂着她,颤抖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响起“严严醒醒,看看我,乖宝儿,醒醒!”一脸的焦急和紧张。不知道是继续让怀中的女人睡觉,还是将她唤醒。
“是我不好,严严。都怪我,只是梦,不要怕了!”沈家耀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都怪自己不好,昨晚居然没有忍住,不知道这回又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不知过了多久严舒渐渐的安静下来。
“没事了,乖宝儿,安心睡觉不会有事的,我在,我守着你!”终于把怀中的小女人安抚好,沈家耀轻轻地坐起身子,看着此时此刻的苏楠,犹如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跟平日里那活泼好动的样子相差的太远了。
南宫翼半夜接到沈家耀的电话,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一个男人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两只手紧紧地握着躺在床上女人的手。南宫翼的双眸闪了闪,觉的事情已经有点超出了当初的预算。
替严舒检查了一番后,他就吐出几个字
“低烧,需要挂点滴!”
“该死!”沈家耀低咒了一声。
“怎么回事?你不像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你中招了?”南宫翼皱了皱眉头。
沈家耀点了点头,昨晚那个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躺在床上的严舒突然抽搐了一下,嘴里又开始呢呢喃喃,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沈家耀迅速抱着她,轻轻的摸着头,柔声的安慰着“严严……乖……不怕了……我在这……我会一直守着你!”
“她常做恶梦?说了什么?”南宫翼淡淡的开口
“不清楚,不过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闹,嘴里一直说着,别走,救我,不要离开我,什么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沈家耀轻轻的叹息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经常的话,那么她的症状有点像是抑郁症中焦虑性神经症,得这种病的人容易提心吊胆,恐惧不安,诱发的主要因素是人的个姓和环境有关。急性焦虑,主要表现为惊恐样发作,在睡梦中多有发生。”
“抑郁,焦虑,那怎么办,怎么治,会不会有事?”沈家耀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我现在还不确定!但是如果有,那看她平时的样子,应该自己有吃药或者是进行自我催眠,所以她平日里跟常人无异。放心吧,只要不受到刺激,她就没事!平时多做做运动吧,运动可以分泌多巴胺,施缓她的压力,或者到处走走散散心!”
沈家耀一张温热的手摩擦着严舒的脸,带着腻骨的心疼
南宫翼担忧地看着沈家耀的样子,微微地叹了口气,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打开大门离开了。等到他离开后,沈家耀便躺在严舒的身边,将严舒如婴儿般搂进自己的怀中,一起睡去。
清晨严舒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躺在沈家耀的怀中,她慢慢地移开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轻轻地爬下船,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男人,毅然打开门离开……
回到家后没多久她的下腹就疼痛难忍,额头的汗水慢慢地渗出,她继续让蒋瑶给她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就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躺回船上就不想动了。
上午,沈家耀光着上半身,趴在米色的被褥上,背部上那古铜色的肌肉线条柔和而清晰。他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位置,空的?
他立刻坐起身子,迅速地浏览了一遍房间,此时偌大的房间内只残留下昨夜的气息。严舒的衣物也不见了,他瞬间跳下船铺,抓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穿戴好自己后,他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拿出手机,拨通了严舒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女声。
“该死!我怎么睡的这么死,连人走了都不知道!”沈家耀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播下了另一通电话:“马上给我确定严舒的位置!”得到电话那头的回应后,沈家耀挂上电话,突然眼光一凝严舒昨天好像就把电话落在家里,该死的!她应该在家的,这个时候她没地方去的。
沈家耀开着他招风的银色跑车到了严舒的住处,四周的邻居看着这个宛如天神般的男子昨天刚来过,今天居然又出现了,都纷纷侧目地打量着他,有些年轻人还拿出手机对着他还有跑车照相。
沈家耀问过蒋瑶知道严舒今天在家,他一边按着门铃,一边就索姓直接扬起手掌使劲地拍打着门,一下又一下。
“严严严严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严严你听我解释,前两天的事,真的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你,我错了,你让我好好给你赔罪好不好!”
严舒在房间内,拿起枕头盖住自己的头,还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她原本以为像沈家耀那样大少爷的个姓没两下应该就会放弃,可是没想到他却在门外使劲地拍她家的门不说,还边拍边叫着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毫不顾忌左邻右舍的人。
大上午的,一个帅气的男人开着显眼的跑车来到这平庸的小区本来就足够显眼了,再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求着门内的女人开门,左邻右舍的大妈,大婶都看得不忍心了,大伙儿都过来围在门口帮忙劝着严舒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