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勋日夜守护在她身边,都没能唤回她的理智,然后有一次蒋老爷子吩咐他出去办事,回来就被告知幽兰失踪了,是佣人带她出去散心的,然后就走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蒋勋从此一蹶不振,每天除了每天用酒麻痹自己就不管其他事了。对于蒋琛更是不闻不问,他知道这个孩子是意外,他没想过背叛幽兰的,所以他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面对古中惠跟蒋琛。
饶是他可以不管旁人的事,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弃寻找幽兰……哪怕如今过了这多年,他依然心中存在着希望。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蒋勋看到幽兰尸体了,那他一定就跟着去了,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继续或者寻找。
“我想下去静一静。”思绪回位,蒋勋淡然道。如今的天对他来说都是灰暗的,他的兰儿到底还在不在世上他都不知道。
蒋夫人手握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道:“好,可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说。过去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我不计较什么你也不要惦记什么,我只希望我们能好好过下去。”
蒋勋不说话,径直走下去了,这一次他乘电梯,直达一楼。蒋夫人闭了闭眼,刚才那些事情就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划过,当年的恨又重新不满她心窝。席幽兰?会是你么?
她走了下去,是三楼。可是那病房已经空了,蒋夫人大怒,问那人道:“里面的人呢?”
“刚刚已经出院了,可能已经走了吧。”
蒋夫人心口差点炸开来。
蒋勋才刚刚下去,要是遇到了怎么办?!
蒋琛这边已经慢慢睁开眼了,然后就看到檬七红着眼坐在床边看着他,他温柔道:“怎么了?哭过了?”
檬七只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摇摇头“没有,你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蒋琛也就那一会失了神,如今醒了自然就好多了,见她鼻子红红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哭过,只不过她不说他就不拆穿。只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道:“有老婆在身边就不难受了。”
然后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上来,他想抱抱她。可是檬七却摇头了,“我不上去,就坐在这里陪你。”
她怕自己再睡着了,然后有了事她都不知道。蒋琛不知原因,不过也不勉强她,只道:“那你过来一点,我想亲你。”
檬七俯身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就想离开,蒋琛就扣住了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老婆怎么看怎么漂亮,就是受伤了也忍不住想吻她。檬七不敢挣扎,生怕碰到他伤口,只由着他了。
“啧啧,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风流,真是应了那句话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萧航戏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檬七忙起身,脸羞涩的红了起来。才发现不止萧航一个人来了,就连纪宁也来了。如今正小媳妇一样的跟在萧航身后,也正看着他们笑呢。
蒋琛甚是不在意,道:“我亲吻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光明正大!倒不像某人了,名不正言不顺的,还得偷偷摸摸的来。”
关于萧航欺负纪宁的事他们几个朋友都知道的,本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彼此间发生什么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蒋琛还不知道的是,萧航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领证了,这估计没谁知道的。
萧航立即冷哼了,扬眉道:“可别搞错了,老子现在是合法的了!”
蒋琛跟檬七均是一愣,倒是纪宁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萧航做什么都是风风火火的,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如今都成了定局,她还能说什么?
“别卖关子呀,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檬七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难不成真领证了,不会吧?
萧航倒是不介意给了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嘿,意思就是,你们要记得准备红包了。说好了,少于这个数我是不要的!”
说完还比划了一个数目,纪宁忍不住锤了他一下,这个人真是没正经的。檬七倒是乐了,如今可好了,姐妹们都有好归宿了。萧航为人怎么样她虽然不清楚,可是是蒋琛的朋友她就放心了,物以类聚才能成为朋友不是嘛。
接下来就问了纪宁是什么时候领证的,居然悄悄跟萧航这么亲密了都不跟她说,真是太见外了。纪宁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她自己哪里抵挡住,都是萧航动作太快,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入了他的套了。
想到了什么问候,纪宁看着檬七有些欲言又止,檬七明了跟蒋琛说了下就跟纪宁走出去了。临走前萧航还不放心,紧紧嘱咐道:“可别把我媳妇弄丢了啊!”
蒋琛嘴角抽了抽,要不是不方面他都想伸手扶额了,这家伙以前不近女色,还嘲笑他们这些男人庸俗,如今自己怎么不继续高雅下去了?
到底是兄弟,只一眼就知道蒋琛在想什么,砸吧嘴道:“嘿嘿,及时行乐才是人间最高境界!”
蒋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檬七跟纪宁来到了医院阳台处,她奇怪道:“有什么话非要到这里来说,别人听不得吗?”
纪宁还是有些害羞,可是有些话只能跟女性朋友说,还得是结过婚的才有经验。她纠结了一小会才小声道:“你,你跟蒋琛一个星期几次啊?”
老天爷劈了她吧,这种话题她也问得出口,可是她就是想知道啊。以前从没有这种纠结,如今她跟萧航才领证没两天,他索取太厉害了,纪宁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怎么说呢,萧航虽然知道照顾她,可到底是童子鸡,技巧没那么熟练,有些方面就照顾不全了。
纪宁自己本身又有点羞涩,所以在哪方面总有点放不开,所以感觉什么的就不大尽兴了。她就觉得,是不是萧航有点怪啊,每天晚上都那么……厉害,她都有点怕了。
檬七脸色也干干的,这种事情她要怎么说?干笑两声,“你说他索取太过频繁了?”
“是,我觉得……难以招架。”纪宁羞愧开口道,是不是他哪里失调了啊,要不要看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