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赶路,却很是快,不消片刻白全就背着巧儿来到了药舍。在白全背上的巧儿大老远就看到了在药园里面忙碌的舍叔,一次又一次查看着自己亲手种植的多年的药草。这种样子就像是看护自己的孩子一般,当它们中的那一个生病的时候,都会受到舍叔的精细照顾,一直照顾到它们一个个的康复,健康的生长。
刚来到此地,你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之气,弥漫着周围,这里的花草,充满了生机,与别处有着天差地别之分。虽然不是鲜花盛开着的季节,但是这里的花却一朵朵争相的开放着,展现它们妖娆的美丽,醉人的香味。如此景色,也吸引了许多小动物,它们和谐的在四周打闹着、玩耍着。
细心工作地舍郎,丝毫没有注意到白全与巧儿的到来,专心的注视着药园的药草们,不时的还去修剪它们的枯萎的枝叶。“舍叔,我找您有要紧的事情,您现在方便么,舍叔。”背着巧儿的白全开口道。回过神来的舍郎,抬起了头,看到了背着巧儿的白全,疾步的就走了过去,关心的问道:“巧儿你怎么了,不要紧吧,先下来,我给你看看。”
白全轻轻的把巧儿放在了地上,扶着巧儿走到了药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舍郎站在俩人面前,替巧儿把了把脉,发现她很健康没有什么病,舍郎疑惑的看着巧儿开口道:“怎么,看你的样子,很健康,没有一点事情,说说吧,哪里不舒服。”只见巧儿低着脑袋,伸出手指了值着自己的脚腕,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舍郎看着巧儿如此模样,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了。舍郎轻轻的撸起了巧儿右脚的裤腿,入目的是那洁白无瑕的小腿,晶莹剔透、嫩白如雪。唯独脚腕的一处淤青破坏了如此景色,如此精致漂亮的小腿。然而舍郎只是轻轻的在伤患处,轻轻的揉了一会,那淤青,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一丝丝的凉意充斥在伤患处,这感觉就如大热的夏天饮一杯清凉解渴的凉茶一样,巧儿简直舒适到了极点,表情充满了享受之感。不消片刻,那淤青的部分就消失不见了,恢复了以往的光滑嫩白。舍郎站起身来,看着白全开口道:“什么事情,使得你们来这里找我,我想应该是大事情吧,快说吧。”
白全一拍脑门,竟然把如此紧急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可是要命的大事情。白全整理了一下思路,摸了摸鼻子开口道:“舍叔,这可真是大事情啊!早晨起床,本该准备早餐的母亲,竟然在床上长睡不醒,不管我如何去叫母亲都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还有就是巧儿的母亲的也是一样在家沉睡不醒。就连在街道了,没有看到一个人,我怀疑大家可能都..那后过可真是不堪设想。”
惊讶的舍郎,竟然张口呆住了,他实在是想不到任务竟然来的如此突然,竟然还是自己熟悉之人,毫无知觉下背上已经布满了冷汗,滴滴答答的流下,舍郎静静的呆在那里。白全看着舍郎如此的惊讶,很是费解,无奈之下只能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拍舍郎,才使得舍郎从惊呆中回过神来。
“快快,快带我去看看,快点白全,你还在磨蹭什么。”舍郎焦急的催促着白全带着他去,神情都有些紧张,一双粗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白全的手,疼的白全‘嘶嘶’直喊疼。直到白全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的叫了出来,舍郎才发现自己太过紧张了,才把紧紧抓住白全的收轻轻的放开。白全轻轻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有揉了揉才缓过来,看着舍郎严肃的表情,白全的身体也忍不住的一颤。
白全轻声的对着坐在台阶上的巧儿说道:“你要去看看么,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你就在这药舍里呆着,我带着舍叔先去看看你母亲是怎么回事,如果没什么的话,我就回来找你的,你不说话的吧,就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白全抱着巧儿的小脑袋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乖巧的巧儿也十分的乐意在此地等候白全的好消息。就遮掩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自己一人在药舍里,托着香腮静静的看着,观察着里面的花花草草,医治伤痛的草药。
白全在前面带着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情绪很是低沉,舍郎也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朝着巧儿的家里走着。俩人丝毫未注意到,街上、屋顶上、花草树木上、都若有若无的飘着一些稀薄的黑雾,仔细的去观察的话,你会发现这些黑雾,竟然是一群长着翅膀的微小的银益蛇构成。这些微小的银益蛇在空中挥舞着,飞翔着。
巧儿的家到了,这是一处简洁的地方,一座小房子精致的坐落在白全的前面,四周是一些竹篱笆围着,给人造成了,门前就好似一个小院子一样。走进院子里,院子里种着一些刚刚发芽的菜苗,在微风中起舞着。也有着一些豌豆架上面零零散散的挂着些豌豆的枝蔓,坚强的生长着,小院的左边生长着一些充满花香的‘迎风花’。
‘迎风花’正如名字一样,遇风就能开出鲜艳的花朵,还能散发奇异的香味。俩人就这样一步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了巧儿母亲的房门也没关,就径直的走了进来。果真映入眼帘的是一团浓重的的黑雾,看到此景白全都已经麻木了,而舍郎却甚是惊讶,不明所以。
白全径直的就朝着黑雾走去了,舍郎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然而更加惊奇的是,当白全走进去了以后,那团黑雾就缓慢的消失了。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这样眼睁睁的消失了。舍郎走进了广灵的身前,白全也很是有眼力,搬来一个板凳,让舍郎坐下替灵姨仔细的把脉。
舍郎仔细的把脉听诊着,却不曾发现一丝病症,更加不知道,广灵怎么会沉睡不醒,为何会有黑雾笼罩着广灵。舍郎不断的摸着自己的胡子,沉思着,却不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广灵的脸色已经变的有些不正常了,呼吸也不是那么的顺畅了,有些急促了。
及时发现这样的情况的白全,就快速的叫醒了沉思中的舍郎,舍郎看到了广灵如此样子,神情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却还是能很冷静的处理。舍郎不换不忙的从怀里拿出了,自己常年使用的银针,细心的挑选了合适的银针,找准了穴位,就扎在了广灵的身上,很是立杆见效。广灵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舍郎又再一次的替她把了把脉搏,还是没有发现一丝病症,致使自己很是困恼。
对着如此棘手的病症,舍郎也很是棘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合适的办法,只能以银针压制病情。不断地在周围来回的走动着,白全看着舍郎如此模样,一颗心不由的沉重了起来。自己的一点忙也帮不上,很是自责,同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也同样备受着不知名的病痛,沉睡着。
想到这些白全就一阵神伤,看了看舍郎开口道:“舍叔,这病到底很能医治么,怎样才能让灵姨从睡梦中醒过来,我能做些什么呢。”舍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广灵,身体上扎着些银针,安详的沉睡着,又看了看白全,缓缓地开口道:“现在也只能以银针压制,暂时还未想到其他的好办法,必须赶快的把你灵姨转移到医馆,我才能尝试使用些药物。”
舍郎缓慢的的把广灵身上的银针取下,又看看了广灵,发现没什么剧烈的变化,就让白全小心的背起了广灵,准备离开这里,回到医馆。刚走出门口,白全就扭过头看着舍郎开口道:“舍叔,我一个人可以的,麻烦您先去看看我的母亲,我怕她发生什么意外,拜托了。”
街上,俩人分开了,白全背着广灵一个朝着东边,舍郎带着银针朝着西边,白全的家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