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徒鬼白也不知道怎么进去,觉得无趣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当小司徒鬼白当了自己的屋子后,躺在了铺着粉色床垫的木床上,整个司徒家都是古色古香的,每个人的房间都很简洁但小司徒鬼白的房间全部都是粉色的,粉色的玩具,粉色的桌子,粉色的被子......
仿佛小司徒鬼白独爱粉色。
但长大的司徒鬼白却变了。
司徒鬼白躺在屋子里的床上,蓝色的床单和被子,屋里只有床和桌子,桌子上放着茶杯,淡蓝色的桌布。
司徒鬼白躺在床上似乎在发呆。
在南尾给的那本古书上,那个方法.....
有用吗?
司徒鬼白在出神之时....
突然心脏异常疼痛,在床上的司徒鬼白身子蜷缩到了一起,面部有些狰狞,双手紧紧抓住在胸口偏右一点的地方,脸上出现了些许汗水,唇角被咬破了。
她的心脏长在右边,出生的时候司徒家全院的牡丹竟相继枯萎,在花的根部重新长出了一朵朵黑色的花苞,当司徒鬼白出生后的第一声笑,花苞都开了,中间淡淡白色,围绕在周围的细长花瓣都是妖异的黑色。
司徒鬼白
司徒鬼白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仿佛随时都要破裂,喷溢出血来似得。
司徒鬼白的脸很白,不见一丝血丝的白,病态的白。
她衣服和皮肤间的隔层,长出了一朵花,白色的花蕊,细长的黑色叶子,直接从心脏长到锁骨,仿佛是直接扎根在皮肉上的一样,很妖异,很自然。
就像她刚出生那一声笑时开放的花朵一样。
这时候司徒鬼白已经没有刚开始的疼痛了。
她的脸变得安宁祥和,仿佛睡着了一样。
但,她的脸色苍白。
她现在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躺着,旁边有一个小丫头趴在她的床边,小丫头长得胖嘟嘟的,眼睛红肿,仿佛是哭过的。
当司徒鬼白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切,眼里很是错愕。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丫头在司徒鬼白正在错愕之际醒了。
“公主,你醒啦!!”小丫头似乎很开心,在屋子里大声的叫着。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很多人。
有宫女,有太监,还有....太医。
他们的头都低着,没有一个人敢看向司徒鬼白。
一个长着长长的胡子的老太医率先向司徒鬼白走了过来,脑袋低垂着,仿佛不敢看司徒鬼白的脸。
“公主,请把..手..伸.出.来...”那太医弓着身子,声音有些颤抖,很是惧怕眼前的人似的。
“嗯。”司徒鬼白还不知道当前的情形,所以就回了太医一句,把手伸了出去。
太医长满了褶子的双手,慢慢伸向司徒鬼白,把一块锦布盖在了她的手腕上,手颤抖的给司徒鬼白把脉。
“我就那么恐怖吗?”司徒鬼白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太医说。
太医听到这句话就急忙跪在了地上,大声求饶。
“求公主放过我!”
他也不想惹公主,可是他是太医院剩下的惟一一个太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