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蹒跚而退。
东方昶一口气飞奔了几十里,来到一个僻静之处打开包裹,一片柔和的荧光射了出来。
一座塔,一座用珍珠造成的佛塔,高有一尺五寸,十分精致,东方昶不由看呆了。
就在这时,一阵尖厉的哨声传来,东方昶忙将宝塔裹好,背在背上,起身向前飞蹿。
刚蹿出半里地,耳畔传来一声,“站住!”
东方昶一惊,侧目一瞧,从斜地飞出一个彩衣老妪,手中拄着一根铁枴,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脂粉,甚是吓人。
彩衣老妪在眨眼之间已到了东方昶身边,双目一睁,精光四射盯着东方昶道:“小子,东西呢?”
东方昶笑了笑道:“双目东西?”
“你刚才从四钗手中抢的东西!”
“原来是那个包裹,在我背上。”
“拿来!”
“在下凭本事抢的,你老人家怎能说要就要?”
“你是要等老身动手?”
“当然要凭你的本事了。”
“老身不出手则罢,出手必会见血!”
“但不会死人。”
“那要看他的运气了。”
“在下出手不但要见血,而且还会死人,除非,除非在下不想杀他,那就不会见血,更不说死人了。”
“你是老身遇见的最狂的一个年轻人!”
“说了这么多,在下尚未请教你老的大名。”
“你口口声声称在下,老身难道与你平辈?”
“但在下不只你老人家的大名,否则定称晚辈。”
“老身彩衣魔姬董天碧!”
“原来是彩衣魔姬,在下幸会!”
“难道你小子与老身平辈?”
“当然。”
“报上师名!”
“恕在下不能道出,家师有言在先,不得道出他的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