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查,这群人武功奇高,尤其轻功,而且行动极其诡秘,很难查。”
“最好不要动武,他们毕竟是昶儿的朋友。”
“是,娘娘。”
“回宫吧。”
“娘娘不见东方公子?”
“他现在需要磨练,不宜分他的心神,以后再见吧。”
最好几个字竟微带哽咽。
四个黑衣女子抬起彩轿向树林深处疾驰,转眼已不见。
那两个黑衣蒙面女子一起身形,朝另一方向奔去。
阮小兰回到总坛后,将经过一说,但隐去了她救过东方昶一事,纵人皆惊诧不已,不知这位神秘的娘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烟波叟白眉皱得更紧了,低头沉吟不语。
阮小兰笑道:“师祖,这是好事,怎么你还是不高兴?”
血雨门主也道:“是啊,师父。”
烟波叟低声叹道:“十八护卫消失全无,起初认为是落到生死宫之手,但现在看来生死宫似乎并不知道十八护卫去了苗岭,这又如何解释?”
众人皆为一怔,十八护卫若遭不测,生死宫的人当然不会不知道,既然这位生死娘娘说放过血雨门,自然没有理由与十八护卫为难,就算与十八护卫发生冲突,那双方见面又为何只字未提?
血雨门主接道:“师父,要不我亲自去一趟苗岭?”
烟波叟摇摇头:“连枝,你的流云飞瀑,尚未练成,怎可冒这危险,你是一门之主,怎又如此莽撞?”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众位也早些准备,听话安排。”
“是。”
众人起身出了总坛。
阮小兰对血雨门主道:“娘,你说东方昶与慕容彩蝶有婚约,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盗走宝刀就是为了慕容彩蝶。”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