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进门,楼上的老鸨便领着一群姑娘走了过来。
这老鸨五十出头,但穿的依旧是大红薄衫,满头珠动环响,描眉画目,浓施脂粉,人未到,香气已传来。
她身后的那十多个姑娘,个个穿红挂绿,貌美如花,笑意迷人。
崔雪衫故意道:“花满楼果然名不虚传。”
老鸨一听,忙乐得浪笑一声,道:“哟——,这两个哥儿,是头一次来这吧?瞧瞧我这一帮姑娘,不仅长的漂亮,而且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不知两个哥儿要挑哪个?”
崔雪衫故意用眼一瞧,挑了个长的最差的。
老鸨一见笑道:“哥儿好眼光,这梅红姑娘的长箫是我们院子里最棒的,不知这位哥儿看上了哪个姑娘?”
慕容飞头一次上妓院,又没见过这个阵势,早已面红儿耳赤,已见老鸨发问,便随便指了个姑娘,也没正眼瞧。
就听哪老鸨一笑道:“哥儿好眼光,这红玉姑娘可是这院子里出名的大美人,而且小曲也唱的非常棒。”
两个姑娘,一美一丑,早已扭动着腰肢,上前拉起二人,走到各自的房间。
崔雪衫端起酒杯,笑了笑道:“梅红姑娘,我陪你喝几杯。”
梅红对这个长相不俗的公子哥儿,早已倾心,闻言忙道:“公子,奴家不敢担,就当奴家敬公子的。”
她长的并不差,只不过和别的美人一比还是差了很多。也许正因为如此,她被别人相中的次数很少。
今天这位英俊的公子已眼就从众多的美女中看中了她,怎叫她不心动?于是她使出浑身的解数,与崔雪衫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一多,话就多了起来,于是借酒撒娇,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