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刘天是一个区散打冠军,能有信心接住他一拳的人很少,而面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小子竟然接住了他这一拳,还是用左手接住,似乎人家并没有用上全力。
“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刘天心中暗自道,就要抽回右拳,猛地发力,却发觉手如同被铁箍,根本收不回来!
“呀!”刘天一声怒吼,左手直劈古越肩颈。
古越眼皮都不抬一下,右手扣住刘天的左腕。
“踢到铁皮了!”刘天暗叫一声不好,眼前这小子不费吹灰之力拿住自己两只手臂,绝对是高手!
吴楚天见刘天憋得一脸通红,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林可,快去帮刘天。”
黑衣林可点点头,快速走出,一脚踢向古越左肋,他打过黑拳,看的出古越不是普通人,是以这一脚,凌厉异常。
古越眼眸一闪,抬腿对拼一记。
顿时,林可觉得自己是踢到一根铁棍上,且这铁棍还有一股大力传来,疼痛感只从腿上蔓延到脑部,令他几乎站不稳!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到了这个份上,吴楚天再看不出古越是高手就是个瞎子。
另外两人闻言,硬着头皮,挥拳扑了上来。
古越将刘天扔出,跨步两拳,那两人还没看清古越这两拳朝那打来,就感觉肚子像是被人用铁锤狠狠打了一下,肠子都要被打的吐出来了,疼得跟软脚虾一样,瘫倒在地。
“你……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吴楚天看古越朝他走来,吓得连连倒退,此时,脸上再也没有那股优越感,他非常清楚自己四个保镖的能力,能在几十秒内解决他们的古越,自己就算是十个也不够人家打。
古越对吴楚天的话丝毫未闻,步步逼近。
“你不要过来,我爸是吴刚,你敢打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吴楚天退无可退,吓得靠在鞋架上。
古越冷笑一声,一拳挥出。
“啊!”吴天一声惨叫,闭上眼抱着头,惨叫到一半,忽然发觉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睁眼一看,却见古越早已收回拳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只是想让你让个道而已,你让吗?”古越和蔼的问着。
“让,我……让!”吴楚天牙齿都在打哆嗦。
古越摇了摇头,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过身对张天雪道:“可以了。”
张天雪在一旁早就看的目瞪口呆,脑中还在回放古越打到那四个大块头的场景:“他怎么会这么厉害,怎么有种忽然觉得他好帅的感觉!”
“呸!你在想什么啊!”张天雪快速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平静的“哦”了一声,拿起鞋子,付过账,当先走出了店。
现在,那两个服务员也都拿不下东西了,古越只好拎着鞋子跟在张天雪身后。
刘天林可四人互相搀扶下站起,走到吴楚天身边,五人看着古越的身影在眼前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吴楚天在古越走后,气的一把推翻了身后的鞋架,鞋子在地上四散翻滚,他的脸色很难看,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难看。
鞋店的服务员噤若寒蝉,他看得出来吴楚天的背景不俗,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满。
吴楚天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他满眼都是怒火的望着古越离开的方向,心头一口气不消:“我要整死你!”
这场风波后,张天雪也没了购物的心情,逛了两处,什么也没看中之后,对古越说:“走吧,回去。”
古越听到此言,如蒙大赦,干脆的点头:“好。”
司机载着一车的东西和古越张天雪到了家,古越帮着张天雪将这些东西送进房屋后,猛喝了三杯水,躺在房间的床上,脑子里就剩两个字:“真累!”
第二天,朝阳初生,整个城市都沐浴在朝阳下,带着一股朦胧的红,迷人的美。
多年养成的习惯,古越无论在那还是起来的很早,他在房间里漱洗吐纳完毕,又去后院打了一套拳法,热身完毕之后就坐在客厅中的沙发,等待张天雪起来,今天,就是上大学的日子了。
说到上大学,古越当真是有那么一丝激动。
茅山下就有一所中学,古越十多岁下山的时候,见到许多的同龄人在学校中读书,嬉闹,曾经一度羡慕的不得了。如今一步登天,上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大学,怎能不有一丝激动。
古越坐在沙发上,脑海中都在神游上学之后的日子。直到八点钟的时候,楼上传来脚步声,却是张天雪和庄琴梅起来了。
这几日张耀扬公司有大的动作,昨天跟古越他们说完事情,张耀扬就飞往北京出差了。
对于古越起得早,张天雪是见怪不怪。
庄琴梅笑着和古越打了声招呼,便去准备早餐。
张天雪则在一旁冲起牛奶,由于昨天的事情,使得她对古越的感观又有所改变。
“古越,你要不要来一杯。”张天雪搅拌着牛奶道。
“莫非她转性子了?”古越想着说了句,“劳烦了,张姑娘。”
张天雪冲好了三杯牛奶,自己拿着一杯,又拿着一杯走过来递给古越。
“无事献殷勤,难道她又要用什么办法来整我?”古越受宠若惊,忙起身双手接住牛奶说,“张姑娘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
张天雪嘴角微微一勾,一抹靓丽的弧度在脸上绽放:“我有这么可怕吗?这杯奶算是给你道歉,我承认先前我是看错了你,凭你这身本领,的确是有资格做我的保镖了,不过……”
“不过什么。”被人承认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尤其是被这样倾城倾国的大美女承认,古越也有点成就感。
“不过,我还是不大喜欢你,实话实说,我也不相信什么鬼什么神,所以,我现在虽然承认了你,但我还是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张天雪喝着牛奶缓缓说道。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张天雪这是开门见山的跟自己说,以后我要整你。
古越摸了摸下巴,苦笑说:“张姑娘,像昨天那种情况,以后我是不会再管的,除非是你碰到危险,否则,我是不会出手的,我需要一点自由。”
“是吗?”张天雪似笑非笑的看了古越一眼,不再说话。
古越心头有些堵,就像是全力一拳打在软乎乎的棉花上,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死死的吃着。
“天雪,牙儿,吃早饭了。”庄琴梅走进客厅中喊了一声。
“哦,来了。”
张天雪和古越起身双双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