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毒~”
话还未完就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弟弟~”再看厅中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惨叫,不多时叫声渐渐消失。
他们都有事了,那自己怎可能会没事?
“哎呦~哎呦~~”田梅捂着肚子惨叫道。
“义妹怎么了?你不是没喝酒吗?”
“我是没喝酒,可是酒中散发的气味也是有毒的。敌人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怎会留活口?”
“义妹,为兄连累了你。”
事到如今,他一点怀疑自己都没有,玉灵儿心里愧疚于自己骗了他,可她也只是为了自保,如果今天他们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不要怪她,怪只怪他不该认识自己。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兄长别这样说,义妹有你这样的兄长,今天即便死,也无憾了。大哥.。。”看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玉灵儿上前探到他的鼻翼下,“还好,还好没死~~”抚着自己快跳出来的心脏,减了许多负罪感。
“这.。。”
玉灵儿刚要站起来查看情况,就听到屋外有动静,莫不是下药之人进来?为了保命着想,也为了观察他要做什么?继续躺会原处,闭上眼,耳却时刻注意听他的动静。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却一步一步打在玉灵儿的心上,让她不得不紧张,即便如此,她尽量保持自己平静的呼吸不让他察觉。
脚步声在离玉灵儿很近的时候停止了,近的玉灵儿似乎可以呼吸到他的气味,就在她猜测他到底想干嘛时,一个圆滑的东西被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处于本能她用舌头轻探了一下,凉凉的带有些甜的味道,也不像是毒药之类的?
就在她思索着该不该咽下去?突然面前男子开口说道:“你咽下去就会没事的,我知道你没昏迷,睁开吧。”
这下再装真是装不下去了,玉灵儿索性不装,慢慢得睁开一只,探着眼前是什么人?
“你.。”那个面具男,黑色的夜衣连身。上次因隔得比较远,只知他带了个黄金面具。这次近看,虽看不到面貌,但周身散发出清冷之气,让玉灵儿都有一丝莫名的发抖。
男子注视她一会儿,确定她没有任何的受伤后,站起来转身淡淡的说道:“走吧~”
“去哪儿?”
“走就是了。”
玉灵儿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听话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当跨过一个个躺在地上的人时,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那这些人呢?”
“他们都没事,过了今晚就会醒。”
“哦。”
看样子他并不是坏人,至少没有对自己不利。
走出山寨,回望着这寨门,竟没有一个兄弟还站着的,全都倒地,莫非都是拜眼前这面具男所赐?不至于这么做吧?田梅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态面对这一切?虽然他们只是昏迷,但还是有些自责,毕竟事情是因自己而起。
前面的人并没有因她而放慢脚步,田梅撇撇嘴尾随其后,回过头来就看见一匹很漂亮的棕色马半端在一颗大树下。那马好像蛮通人性的,看见主人向自己走来似乎很高兴,站起来嘶鸣一声表示愉悦,在他似有魔法手的轻抚下,缓哼一声渐渐安静下来。
可是这月高风黑的,收在眼底的也就这一匹马,难道他不会是想自己和他共乘一匹吧?她玉灵儿不是没骑过马,以前在21世纪的骑马比赛中也夺过奖杯,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晚上和人共骑,而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多少有些不习惯。
“我们不会是共骑一匹马吧?”玉灵儿明知道答案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面具男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径自安抚棕马,这让玉灵儿觉得自己真是自找没趣,更多的是愤怒,拽什么拽?当她是好糊弄的吗?抡起手中的鞭子就对马的背上抽去,马受惊嘶鸣一声提起前蹄就奔去前方。
看他这次还怎么无视自己?
面具男因她这一举动突然看向她,眼里迸射的锐利好像要把自己撕碎,让玉灵儿有些受不住,连带着周身聚集的寒气也更甚,手也在缓缓握紧。
他,生气了?
看他这样,玉灵儿觉得自己的玩笑有些开的大了,但也笃定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要不怎会救自己?
最终他还是放下态度,不难想象脸部的表情也会因身体的动作而慢慢缓和。
恩?有哨声传入。
一段口哨声在这空谷幽旷之中响起,有些刺耳,玉灵儿试图寻找它的声源,声音却戛然而落,就见那匹受惊的棕马再次出现在视野中,向他狂奔而来。可想而知,刚才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了?
面具男上前去拥抱它,一遍遍的虎摸它的鬃毛,或许是为了安抚刚才那一鞭所带来的惊吓,这样的画面让玉灵儿觉得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不舍。真没见过这样的人,看样子马的命可比自己的命值钱得多。
马的情绪稍稍安稳一些,但他还是挺冷淡的说:“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我.。。”
想拒绝,可是一看向他扫射自己的眼睛就很难把拒绝说出口。玉灵儿不再说话,不算答应也不算否定,也许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今晚是怎么?连连在他面前吃瘪。
生命里也许就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你恨不起来,骂不起来,还会莫名的听之任之。
“对了,我能问一下,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呢?”
“他没事。”
“那就好~”要是自己就这么走了,还留司马俊在山寨,到时再相遇还不把自己给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