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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设计

那少年看叶邵翁只顾饮酒,心中着急,皱眉道:“师父让我来寻你,如今你被点中穴道,只顾在这里喝酒,只怕回去晚了,要挨师父骂。”叶邵翁轻笑一声,端起酒碗道:“纵使我不饮酒,也只能等这穴道解开,咱们才能离去,那这满桌菜肴,醉人的美酒,岂不要浪费了。这是顾粤山兄弟的盛情款待,咱们千万不能辜负了。来!孙樊小师弟,你且坐下饮酒,等师兄穴道解了,就与你上山。”

那小师弟孙樊也没有办法,只好坐下。叶邵翁哈哈大笑,拿过一个碗,倒满了酒,推给他道:“来!师弟,便喝上几碗。”少年孙樊看到大碗,皱起了眉头,他哪里见过这般喝酒的,不过平时看到叶邵翁总爱醉酒,这样喝酒也就不足为奇。刚端起碗来,登时感到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叶邵翁也端起碗来,哈哈笑道:“来,师弟,咱们对饮几碗,如何?”孙樊看到浑如黄泥般的酒,在自己手中颤个不停,生怕被师兄看到,骂他胆小,便张开嘴,咕咚咕咚地全喝了下去。一入肚中,便感觉犹如烈火在腹中熊熊焚烧,不过脑袋里瞬时轻松,如幻如梦一般,受用的很。

叶邵翁看他一饮而尽,不觉赞声好,又给他倒了一碗。那少年孙樊心道:“一碗是醉,两碗也是醉,今日里便陪师兄大喝一场,舍命陪君子。”想完,端起碗来,又是一饮而尽。这两人谈天说地,把杯痛饮,好生快活!

却说逍遥侯等五人骑马复回,不一会就又来到了客店前。谢关山翻身下马,刚要进入店中,被逍遥侯拦住道:“谢兄莫要心急,那叶邵翁在楼上被点了穴道,此刻咱们上去,有违君子风范,不如咱们暂且在雾灵山脚下休息,那叶邵翁穴道一解开,便是要回山,咱们正在山下等他,以逸代劳,岂不更好。”谢关山认为逍遥侯说得在理。于是五人纵马便去雾灵山下,叶邵翁回去的必经之路,等待休息。

也不知二人喝了多久,只觉天已黑了。微微习风从窗而入,吹散了闷热之气。叶邵翁光着膀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少年孙樊望着窗外的残月,醉呆呆的说道:“这到月底了,月亮快要隐得看不见了,往后想必天气越来越清凉,这酷热终于要过去了吧!大师兄,下月初七便是你的婚事,算来不过还有十二日,这可是我入开源派遇到的第一件大喜事,真不知那日该会怎样热闹法,想必师兄们都要去闹洞房,呵呵……”叶邵翁看到小师弟说到动情之处,喜笑颜开,自己心里也是乐翻了花。

这时二人都已醉了。叶邵翁运了一下内劲,只感浑身自在,真气已能自如走动,那穴道终于解开了。叶邵翁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打了个饱嗝道:“小师弟,咱们赶紧上山吧!再晚些,师父便要责罚了。”

小师弟孙樊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只感觉脚下轻飘飘的,犹如登仙一般,跨了一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叶邵翁哈哈大笑,扶着小师弟,顺手抓起了一坛酒,晃晃悠悠,便向楼下走去。

这时店家酒保知道二人都已醉了,搀扶着二人说道:“你二人醉成这样,恐怕是走不得路,不如在此休息一晚,待明日酒醒,再回去就是。”叶邵翁摇了摇头,双眼迷离,熏熏醉态道:“不用……咱走得回去,莫要管我。”孙樊也一摇一晃,呵呵笑道:“对!咱们现在就上山去。”店家看到叶邵翁喝了一下午的酒,那酒真给他喝了大半,除了下腹如面小鼓,走路有些醉态,却是半点也没醉倒,不免佩服。

店家酒保看到二人一左一右,醉态可掬,摇摇摆摆出得店去,心下暗暗可笑。见他二人坚持,也就随他们去了。

二人勾肩搭背,借着微弱月光,悠悠醉态慢慢而行。小师弟孙樊忽然喜不自胜,开口唱道:“醉里且贪欢笑,要愁哪得功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扶,以手推松曰‘去’!”叶邵翁哈哈大笑,把酒坛举到嘴边,喝了口酒道:“小师弟,你嘴里唱的什么,我听出倒是那歌中的人,满嘴醉话,满副傲气!”

孙樊双眼朦胧,只顾呵呵地笑。二人哼哼哈哈悠悠而行。

走了许久,才走到山脚下,叶邵翁指着山上说道:“师弟,你可有力气上山,若是爬不上去,师兄背你。”孙樊长吁一口气,醉熏熏道:“爬是爬的,可别走到半路,再滚下山去。”叶邵翁哈哈大笑,挽着孙樊的肩头说道:“我拉着你,要滚下山,师兄给你垫在身下。”二人说话打趣,相视大笑。

正在此时,忽听一人大声喝道:“叶邵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前日让爷爷受辱,丢尽了颜面,今晚我要让你跪地求饶。”

二人见突然间窜出一人,却如见鬼一般,顿时打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叶邵翁借着月光,看看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挡我去路。”那人哈哈大笑几声,说道:“叶邵翁,你怎的不认识我了。”叶邵翁这下听得仔细,不禁冷笑道:“原来是你,谢关山,你怎么在这,莫不是顾兄真得逃掉了。”那人正是谢关山。只听他笑道:“顾粤山那个窃贼,早被我们抓了,得罪我们天下庄,还有好果子吃吗?叶邵翁,不要以为抓了顾粤山,你就能相安无事,哼哼!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只怕你不知道咱们的厉害,小瞧了天下庄。”

叶邵翁听到他说顾粤山已经被抓,大为震怒,把那一坛酒摔碎到一旁,冷笑道:“就凭你也能把我怎样。”就在这时,又有四人从一旁闪身而出,只听一人大声呵斥道:“叶邵翁,你莫要猖狂,一会儿就让你哭爹喊娘。”

孙樊看到又来四个帮手,拉着叶邵翁的衣角问道:“大师兄,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赶紧逃吧!”叶邵翁右手一摆,止住他道:“哎!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胆小如鼠,你且端坐在一旁,看我来教训这帮狂妄之徒。”孙樊挨了骂,悻悻退到一边。

谢关山哈哈哈,大笑三声,笑声如雷,真是传遍山下,惊走飞鸟。只听他顿了顿,说道:“叶邵翁,你现在倘若跪在地上,大喊三声‘爷爷好’!我们便放过你!”叶邵翁笑了笑,接道:“孙儿好乖!爷爷耳朵背,你再多喊几声,让爷爷听得明白。”

谢关山听叶邵翁借自己的话,骂了他,顿时暴跳如雷,狂吼一声,便向叶邵翁奔来。二人甫一近身,便斗在一处。

张川压低声音,说道:“谢镖师与我都负伤在身,请三位一起随我去斗叶邵翁。”逍遥侯摇了摇头,说道:“叶邵翁满身酒气,早就淋漓大醉,原宜镖师与你二人就可拳败叶邵翁,若战的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倒为不美。”原宜与张川二人,听出逍遥侯话中异样,不再理会,奔向打斗二人,去帮谢关山,合斗叶邵翁。

白田虎轻轻拍了拍逍遥侯,小声问道:“逍遥兄,这是何意?”逍遥侯左手半扬,止住白田虎的话,微微一笑,不答一语。白田虎满腹疑惑,见逍遥侯不说,也不好再问,便望向了打斗的四人。

叶邵翁喝了一下午,腹中全是酒,此刻蹦来跳去,早晃得心中难受。一阵清风吹过,酒劲上涌,脑袋一昏沉,步子便乱了,手中招式也慢了下来。又打了一阵,酒力更加发作,浑身焦热起来,一只手出招接招,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便要摔倒。这时,谢关山抓住机会,一脚踹在叶邵翁的肚皮上。叶邵翁闷哼一声,退了四五步,仰面而倒。

三人看叶邵翁被踹倒在地,皆罢了手,哈哈大笑。孙樊看到叶邵翁摔倒,心中大惊,酒便全醒了,急忙跑来搀扶。只见叶邵翁翻身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哇哇地吐出酒来。孙樊在他背后,一边不住地敲打着,一边急切地喊着:“大师兄,大师兄,你怎样……”

那叶邵翁见酒就没命狂饮,若是不斗武打架,也没什么。可一打斗,免不了集中精力,动来动去,一肚子的酒,此刻也便成了累赘,另他心力交萃。

只见叶邵翁吐了半天,才从地上站起身来。登时感到浑身轻松许多,眉宇之间也聚了许多神气。

那谢关山掩住口鼻,闷声说道:“叶邵翁,你现在跪地求饶,我也会大发善心,放了你。”叶邵翁更不答话,拍了拍孙樊说道:“小师弟,你去一旁,莫要伤了你。”孙樊无意闪开,急道:“大师兄,我来帮你,咱们一起拼杀。”叶邵翁哈哈笑道:“小师弟,你莫不是小看了师兄的本事,刚才是我喝酒太多,撑得难受,并不是他们武艺多好,你且站到一旁,为你师兄呐喊助威。”孙樊无奈,只好又走到一边。

残月下,叶邵翁看了看三人,只见三个黑影,脸上是哭是笑,半分也看不见。当下也不在废话,一个跃步,近到三人身旁,挥掌去斗三人。

这下,叶邵翁浑不似刚才,脑中清醒多了。发掌出力也快许多。大合掌的威力也渐显现出来。谢关山感觉叶邵翁掌风凌厉,知道他已酒醒过来,不免心中多了几分忧虑。

逍遥侯眼里可不会错过一切,当下看到叶邵翁出掌威猛,形势大转,心中快要乐开了花。

张川和原宜都头次和叶邵翁交手,以前只是略微地听说过大合掌,如今看叶邵翁使出,都暗暗赞叹其刚猛威力。当下不敢怠慢,都使出了平生绝学。

那谢关山是个急性子,看到合三人之力,只和叶邵翁斗个平手,哪里能静心平气。忽然间,闪到叶邵翁身后,想要偷袭。叶邵翁早猜到他的心思,于是便假装不知,正面去斗余下二人。谢关山看到叶邵翁抽身不开,放宽了心,欺身逼近叶邵翁背后,用力发出一掌。那叶邵翁听到背后风响,急忙纵身一跃,翻个跟头,跳到谢关山背后,用力拍出一掌。这掌发出本是用了十分力,但他忽然想到若是失手打死了谢关山,就又惹了麻烦,就急忙扯了四分力,心想这六分力,只不过重伤与他,不会打死。只见掌力所至,正拍中谢关山后背。谢关山吃了一掌,大叫一声,飞出一丈开外,重重摔在地上。

张川看到谢关山吃掌重伤,大喝一声,跃到叶邵翁身前,纵力飞起一脚。叶邵翁呵呵冷笑,左手由上而下,斜拍而到,格住他的腿脚,右掌由下而上,一声闷响,劈在了张川肚腹之上。肚腹乃是柔软之处,属人身要穴。先前吃了顾粤山一脚,伤势还未恢复,如今又在此中掌,旧疾新伤,合在一处,令张川抱住肚腹,滚到在地。虽然叶邵翁这下只用了四成力,但还是重挫了张川。

原宜看二人都中招受伤,心下大惊,忽然间愣住了。叶邵翁不由分说,斜喇里冲将而去,提起右手,对准原宜右胸处,就是一掌。这掌“天地大合”正是叶邵翁最得意的掌法,掌力所到,开碑裂石。只听砰的一声响,原宜翻身摔了个跟头,哀吼一声,已然爬不起来。

逍遥侯见此,一下扯住白田虎,便冲向叶邵翁。叶邵翁见又有二人杀奔而来,侧身开来,双掌齐出。此刻叶邵翁已杀红了眼,愈斗愈勇。逍遥侯自发力前冲,被叶邵翁掌力一拦,劲力散去大半,看他一掌挥来,向左一闪,已跳离开去。

逍遥侯武功是他们五人中最好的一个。那逍遥庄能够名扬天下,不是像天下庄和铁拳庄靠的是走镖,也不是像白虎庄靠的是冠绝的兵器,而是真拳实脚,凭的武功。那逍遥掌和逍遥剑法更是名震江湖,威镇武林,当可媲美少林,折羞武当。

所以逍遥侯的武功不在叶邵翁之下,而是超出许多。当下看叶邵翁又是两掌推来,还是不挡不接,侧身闪开。白田虎武功最弱,只在逍遥侯身旁跟着,不敢近到叶邵翁身前。叶邵翁看接连几掌都打空了,心中大怒,双脚横扫,又是一掌推出。逍遥侯徒地跃起,看叶邵翁掌力忽至,便斗转身子斜喇喇而上,竟然主动侧贴过身去。叶邵翁这掌用力在前而不在侧,那逍遥侯一挨住叶邵翁的掌力,随即反身向后,竟如被掌力镇开飞出一般。快要摔下时,突然伸手拉住白田虎,一起摔在地上。

二人刚躺在地上,只见逍遥侯捂住胸口,哀吼起来。白田虎刚要起身,被逍遥侯用力一拉,轻声附耳道:“莫要动弹。”他不明情由,也只好假装起来,高声痛哭。他们俩这夸张的表演,也幸亏在这不甚明的夜里,才无人看见。众人都以为他二人也已中掌受伤倒地。

叶邵翁知道这一掌是打空了,根本不会重伤逍遥侯。更加不会伤到站在一旁的白田虎。但他不会去想那么多,既然几人都负伤倒地,便也不再计较。喊来孙樊,二人急奔山上而去。

过了一会儿,五人挣扎站起。各自上了马,骑马而行。五人知道此战已经颜面尽失,多说只是自讨没趣。走了不知多久,逍遥侯道:“我看咱们还是休息一下,不如就在此地停下,找个地方疗伤。白天若给人见了我们这样,不好交代。”几人觉得在理,便在一处树林旁停下,各自运功治伤。

过了许久,逍遥侯见张川、谢关山、原宜三人都已熟睡,悄悄拉醒白田虎。二人轻步走出很远,方听逍遥侯说道:“白兄,我愿助你坐上白虎庄庄主之位,你看如何?”白田虎一颗心突然紧张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忙道:“逍遥兄,你休要找我打趣,这话可不能乱说。”

逍遥侯笑了笑道:“白兄,我可不是没事找事的人,我是有意帮你,只看你是否有意,可愿坐这庄主之位。”白田虎叹了口气,无奈道:“逍遥兄可不是找我打趣,这庄主之位,我便是想又能怎样。”

逍遥侯笑了笑道:“白兄,只要你愿意当,我便助你一臂之力。”白田虎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追问道:“你要怎样助我一臂之力?”逍遥侯道:“那白云超是长子嫡出,白虎庄的庄主之位,自然早晚要让他来做。你是庶出,肯定没戏。”白田虎心里凉了半截,气道:“逍遥兄还说不是耍我。”逍遥侯看看他,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续道:“我愿把北京和南京的六十一家钱庄,尽数给你,这样你看对你的庄主之位,有何帮助。”

白田虎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连忙问道:“真得?可是……你说得算吗?”逍遥侯笑了笑道:“白兄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可是嫡出长子,不出一年,我就会接任庄主,到时有什么我说的不算。你也知道四庄之中,天下庄的韩士良和铁拳庄的赵之功都已接任庄主,现在就只剩逍遥庄和白虎庄,白虎庄老庄主一旦寿终正寝,可是嫡出长子才有资格,你这个庶出的儿子,毫无机会。倘若你能得到这六十一家钱庄,我看庄主之位你想不继承,恐怕庄内之人都不愿意,都不服气。”白田虎道:“不错,我若得到这六十一家钱庄,便是白虎庄持大功者,白虎庄祖训:若是庶出能获大功者,也可继任庄主。逍遥兄对我们祖训也这么清楚。”

白田虎思索了一番,问道:“逍遥兄突然说此,莫不是有事相求。”逍遥侯哈哈大笑,拍了拍手道:“白兄果然聪明,不用我明说,便已猜到我的用意,实不相瞒,我听说白兄自己制造出一种暗器‘刀亡隐’,我想借用一下。”

白田虎心中一震,大惊失色,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种暗器天下只有我一人知道,即使白虎庄的人也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的?”逍遥侯笑道:“我从哪里知道的,白兄就不要过问了,我听说这‘刀亡隐’杀人能隐于无形,是真是假?”

白田虎叹道:“不错!刀亡隐杀人能分开皮肤,钻入骨髓,而且不留任何痕迹。”逍遥侯问道:“绝查不出?”白田虎说道:“任由你多大的本事,多高的本领,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逍遥侯顿时大为舒心,笑道:“既然如此,就请白兄帮我杀三个人,事成之后,那六十一家钱庄,老弟尽数送给白兄,助你坐上庄主之位。”

白田虎问道:“杀哪三个人?”逍遥侯脸上堆满笑容,手往身后一指,说道:“他们。”白田虎更是彻底惊呆,嘴巴更是长得极大,颤声问道:“杀……他们……三个……却是为何?”逍遥侯轻哼了一下,冷笑道:“都是因为华云雀。”白田虎顿时明白了,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挑起天下庄和铁拳庄与开源派的仇怨,好让他们互相残杀,你从中得到华云雀。我说刚才斗叶邵翁之时,你为何拉我假装受伤,原来为此……你这招借刀杀人,果然毒辣,小弟不佩服都不行。只是你为了一个华云雀,便要拱手相让六十一家钱庄,未免牺牲太大了……”

逍遥侯不想再听他扯些无关紧要的话,打断他道:“这交易,你倒是做不做?”白田虎思索良久,咬牙道:“好!咱们各取所需,我便是做了。我穷尽十三年,才制出五把刀亡隐,这一下便要用掉三个,实在可惜!不过还好……哈哈。”

逍遥侯轻声道:“待会刀亡隐用在那三人哪里,白兄明白吧?”白田虎甚为不快,不耐烦道:“这还用逍遥兄吩咐,哪里有叶邵翁的掌伤,哪里便是我这刀亡隐杀人之处。”

逍遥侯当下大喜,说道:“那好,白兄,不,白庄主,咱们击掌为誓,永不泄露此秘密半句。”白田虎也大为高兴,二人果然击掌为誓,一切准备就必,二人便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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