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儿有个女汉人?”一个蒙古男人骑在马上,用马鞭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毡房问。这男人长相英武,眉宇之间透着贵气,身着华丽的皮毛衣服,头戴七彩羽帽,眼睛深遂湛亮。
“是,可汗,有个女汉人,在教这里的孩子读书。”一个长相委琐的男人回答。
“好,如果你说的没错,我给把答应你的金子给你的。”那蒙古男人居高临下地说。
“谢可汗。”那委琐男人跪地叩谢。
“窝儿齐哈,走,过去看看。”那蒙古男人说道,说完,策马朝毡房驰去。
“好,同学们,你们把先生刚才讲的读一遍。”水凝微笑着对同学们说。这几天她已经得心应手了,已经喜欢上这份工作,也喜欢上了这些孩子们。
“嘭”,毡房的门被踢开了,一个高大的蒙族男人走了进来。
水凝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将水凝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窝儿齐哈,带走她。”说完,转身出去了。
水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有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人走过来,把她抓起扛上肩头,向外走去。
“你们干什么抓我?快放下我。”水凝不停地捶打身上的男人,那她的拳头打在那人身上就像给人挠痒痒似的,人家不觉得怎么样,她自己的手倒是打得生疼。
“先生被捉走了,快去告诉阿妈。”一个孩子大喊,其余的孩子一听,“哄”的一声,一哄而散,出去通风报信去了。
水凝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无力地等待着朵兰儿她们能出来救她。
她的想法很快便实现了,朵兰儿和一帮女人估计是得到孩子们的报信,纷纷从毡房中跑了出来。
“见过可汗。”朵兰儿她们冲到那蒙族男人身前,突然都跪了下来。
可汗?难道是忽儿烈?水凝心中画下了大大的问号。
“这女人我带走了。”水凝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那男人放上了马背,那男人眼皮也不眨地丢下一句,跨上马带着水凝策马而去。
水凝看着毡房的房顶,心下甚是不安,这个可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捉她来?听说这里的男人都很野蛮,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姑娘,吃晚饭吧?”一个蒙族小姑娘推门进来,将一盘饭菜放在水凝面前说。
“我不想吃。”水凝无力地说,她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啊。
“不吃饭会饿坏的,饿坏了怎么给银月阏氏讲故事啊?”那小姑娘说道。
“讲故事?什么意思?”水凝不解地问。
“你就是草原上那个会教书的女先生吧?你还不知道啊,最近银月阏氏想家了,总是闷闷不乐的,可汗听说你会讲书,所以就把你带来,想让你给阏氏讲讲故事,好让她开心起来。”小姑娘说道。
“原来是这样。”水凝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还以为这忽儿烈没安好心哪,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体贴的好丈夫哪。
“是啊,你快吃吧,可汗交待过了,一定要让你吃好休息好,明天好给瘀氏讲故事。”小姑娘说。
“好,我知道了。”水凝说着,抓起一块羊肉,她本来是不爱吃羊肉的,因为太膻了,但人饿了,哪里还会顾忌这些?
“你说什么?”龙椅上的皇上龙颜大怒,拍着龙案喝道。
“启禀皇上,安王爷至今还未到潼关,边关守将呼延雷报告说,前些日子有鞑子骚扰边关,他也听华阳城的城官平顺说安王爷一行就是那几天出发去边关的,所以他怀疑王爷被鞑子掳去了。”一个文官模样的人持笏回话。
“饭桶,呼延雷是干什么吃的,边关那么多人,竟然连皇子都保不住,传朕的旨意,呼延雷、平顺办事不力,丢失皇子,理应查办,但念在对社稷有功的份上,着此二人一个月内找回皇子,着楼煜为钦差,督办此事。若这二人找不回皇子,就地处斩。”皇上说完,一挥袍袖,下殿去了。
留下从百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散了吧。”最后还是领头的一个老人发了话,众人这才敢活动。
“汾阳王?你说这可怎么办?延雷他不会真的被斩吧?”一个武将打扮的老头走近发话的老人问。
“呼将军,你不用担心,皇上不是说了,只要找回安王,延雷就没事了。”汾阳王回答。
“可是万一找不回来哪?”呼将军还是不太放心。
“不会的,延雷的能力我是明白的,他一定能找会安王的。”汾阳王肯定地说。
“唉,他可千万要找到啊,我呼家可就他这一个后了,他还没娶妻哪,要是真的被砍头,我呼家可就断了后了。”那呼将军说着,甚至抹起了眼泪。
“老呼,你哭什么啊?你有这哭的功夫,还不如去找姓楼的小子说说,让他也帮忙找找看。”汾阳王提醒道。
“王爷提醒得是,听说那小子认识不少江湖人,也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呼将军擦了擦眼泪,说。
“嗯,快去吧。”汾阳王说道。
呼将军快步走出了朝堂。
“相公,你要出远门吗?”艳舞看着在一旁收拾包袱的楼煜问。
“是啊,相公要去趟边关。”楼煜边收拾边说。
“那么远啊?去干什么啊?”艳舞问。
“女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楼煜斥责道。
“那你不去找姐姐了?”艳舞试探着问。
“找她做什么?”楼煜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姐姐都走了这么久了,你不怕她会出事吗?”艳舞说。
“她会出什么事?”楼煜淡淡地说。
“不知道啊,可是她一个女人家,总是不太安全吧?”艳舞说。
“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吧,别的以后少想。”楼煜不耐烦地说,他总觉得艳舞似乎在试探些什么,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
“奴家知道了,相公放心,奴家会养好身体,给相公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艳舞抱住楼煜的腰,红着脸娇声说。
“嗯,这才是相公的好娘子。”楼煜反过身来,在艳舞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
“相公,等会儿再收拾吧,不是明天才走的吗?”艳舞撒娇说。
“好,好,小野猫又想发情了吧?来,相公好好陪陪你。”楼煜说着把手伸进了艳舞的衣服内。
艳舞嘤咛一声,瘫在了楼煜的身上。
火热的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