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院,艳舞房中
床上一片凌乱,艳舞云衫散乱,如瀑的发丝垂在肩上,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然这里刚刚经过一场激情。
“相公,你不生姐姐的气了吧?”艳舞歪在楼煜怀里,吐气如兰,气喘微微,似是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怎么突然问起她来?”楼煜漫不经心地问。
“奴家是想,姐姐终归是相公的结发妻子,就算姐姐有做错事,相公也该网开一面,原谅姐姐才是啊。”艳舞轻声说道。
“哦,你是这么想的?”楼煜玩弄着艳舞的发丝,淡淡地问。
“嗯,奴家还想着,姐姐原本也是大家闺秀,相公现在让姐姐去清尘院做下人们做的活计,奴家怕姐姐受不了啊,相公还是让姐姐回霞飞院吧。”艳舞继续说道。
“她已经回去了。”楼煜仍是平淡的语气。
“哦,那太好了,奴家明天就去看看姐姐去,我就说吧,相公才不是硬心肠的狠心人哪。”艳舞兴奋地说。
“艳舞,我发现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楼煜搂过艳舞,在她脸上轻吻。
“痒,相公,你弄痒人家了。”艳舞不停地娇笑,想捉住楼煜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
“是吗?相公会让你欢喜的。”楼煜说着,狡黠地一笑,头低了下去。
粉帐垂下,不一会儿,帐内只留下两具交缠的人影,和欢欲的呻吟声。
“小姐,你说姑爷是不是已经原谅你了,不然他干嘛让咱们回来啊?”采玉一边绣花一边问同样正在灯下做针线的水凝。
“谁知道哪?爱原谅不原谅的,我本来也没做,也用不着他原谅。”江水凝口气淡淡的,她对楼煜已经失去了信心。
“唉,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来长安了,本来以为小姐找到姑爷,生活会开心一些儿的,可谁知,竟弄成这个样子。”采玉叹气说。
“采玉,这又不是你的错。”水凝微笑着安慰采玉。
“怎么不是啊?当初要不是我非劝着小姐来长安,也许咱们现在还在洛阳过得好好的哪。”采玉说道。
“哪里会过得好啊,你忘了还有那些个登徒子了?当时来长安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了,所以你用不着自责。”水凝轻叹道。
“说得也是,可是现在…唉,算了,往好处想吧,姑爷既然让你回到这霞飞院,想来还是记着小姐的,也许以后你就能过上开心日子了。”采玉笑着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吧?现在就算他想原谅我,我也不见得原谅他哪。”水凝轻哼了一声说。
“小姐,你还记仇啊?”采玉轻笑说。
“那当然,我至少也得让他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才行。”水凝抬着头说。
“唉,你们啊,真搞不懂,为什么就不能平平顺顺的哪?”采玉无奈地道。
“你啊,还小,不懂,等你遇到心爱的人,然后又被他冤枉,你就知道了。”水凝点了点采玉的额头,笑着说。
“这么说,小姐你喜欢上姑爷了?”采玉惊奇地问。
“谁说喜欢他了,你别胡说。”水凝矢口否认。
“那刚才你还说遇到心爱的人,又被他冤枉什么的,那意思不是说你已经遇到心爱的人又被他冤枉了吗?”采玉一幅“你别想骗我”的样子,举出了例证。
“你个小丫头,学会顶嘴了?看我不打你。”水凝红着脸追打采玉。
“哎哟,小姐恼羞成怒了。”采玉抱着头边跑边大声喊,和水凝玩起了追逃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