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着逃跑,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三次。”云啸飞警告道,他把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为的就是让自己没有退路。
江水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云啸飞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抬脚出去了。
江水凝气愤地在屋子里踱步,太离谱了,怎么男人都这么讨厌哪?跟楼煜成亲的时候她都是被迷晕了,迷糊中成礼的,如今竟又遇到了一个,这次倒是好的,没把她弄晕,但却派了人在门口看着。
江水凝试了几次,外面的二人一直板着脸,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她没有办法,只好在屋子里生闷气,心想着要是云容容能来就好了,也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定,可惜等了好久,都没有音信,可能她也被禁足了吧?江水凝叹了口气,倒在床上。
“啪”,楼煜一把把信拍在了桌子上,脑门上青筋毕露,想是气坏了。
“怎么了?老魏信上说什么了?”郭暧小心地问,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楼煜生这么大的气,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你怎么看吧。”楼煜一把把信扔给郭暧,脸色青黑,眼神凶险。
郭暧疑惑地接过信,低头看了一遍。
“楼兄,你打算怎么办?”郭暧一脸严肃地问。
“她既然敢做出这种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楼煜冷岑岑地说。
“你不会要去砸场子吧?这个使不得啊。”郭暧劝道。
“有什么使不得的?哼,我可不怕他。”楼煜一挑眉,显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不行,你这也太鲁莽了,我觉得你至少得搞清楚情况再说。”郭暧说道。
“这上面说得还不清楚吗?”楼煜将拳头砸向桌面,砸了一个大大的坑。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我看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啊。”郭暧说道。
“你不用帮她说话,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又勾上别的男人了,而且还是位声名显赫的人物。”楼煜阴沉着脸,声音冰冷。
“唉,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好好问清楚再说。”郭暧叹气道。
“我知道怎么做,谢谢你,我想自己待一会儿。”楼煜挥手说道,他心里很乱,需要好好想一想。
“那好吧,我先走了。”郭暧站起身,同情地看了楼煜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该死的”,楼煜一脚喝飞了旁边的椅子,他很生气,很愤怒。
“江水凝,你等着。”他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寒着脸出了书房。
“相公,你来了。”见楼煜进屋,艳舞欣喜地迎了上去。
楼煜一语不发,抱起艳舞走向里间的床。
“相公,现在是白天哪?”艳舞红着脸轻声说道,楼煜今天是怎么了?他以往是不会这样的。
楼煜没说话,瞪了一眼傻愣愣站着的彩云。
彩云一哆嗦,低下头跑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相公,出了什么事吗?”艳舞又问,总觉得今天的楼煜似乎与平日不同。
楼煜不说话,一把把艳舞扔在床上,粗鲁地拉开她的腰带,人覆了上去。他需要发泄,如果再不发泄,他会发疯的。
婚礼果然在七日后举行,云家堡人潮涌动,彩灯高挂,一片喜气。
江水凝生气在坐在喜床上,她被云啸飞封了穴道,这会儿是有嘴说不出,有腿走不动了。
“唔,唔”,门外传来两声闷哼,水凝警觉地竖起耳朵。
“吱扭”,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水凝不安地坐在床上,感觉到来人一步步靠近,听声音应该是男人,脚步声很沉。
来人在她身边站定,水凝能感觉到他正注视着自己,可是她头上盖着红盖头,手脚又不能动,嘴又不能说,只能静静地坐着。
水凝能感觉到来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从呼吸听来,这人不是云啸飞。
她很想问问来人是谁?可是有口却说不出,只能在心里着急。
突然觉得身上一麻,眼皮子慢慢睁不开了。
夜色下,一个黑影扛着一件物什,跳出了云家堡的高墙。
“醒来,快醒来。”云啸飞黑着脸看着管家叫翠竹轩问口的两名看守,吉时已经到了,可是新娘子却不见了。
“嗯”。
“唔”。
两人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两名看守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们,里面的人哪?”云啸飞寒着脸冷声说,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宾客们还都等着他和新娘行礼哪。
“人?”两名看守赶紧跑进屋去,哪里还有新娘子的人影?
“堡主,属下该死,请堡主饶命。”两看守齐齐跪了下来求饶。
“你们起来吧,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云啸飞问。
“是这样的,我正在这儿站着,突然觉得有人靠近,还没叫出声来,就觉得脑后被人打了一下,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看守中较瘦的一个说道。
“我也是这样,突然一下就晕过去了。”另一个也说。
“这么说,有人带走了她?会是谁哪?跟我云啸飞过不去。”云啸飞低声自语。
“堡主,容容小姐不见了。”云啸飞正在沉思,容容的丫环紫儿哭着跑了过来。
“你说什么,容容也不见了?”云啸飞忙问。
“嗯,我去给…容容…小姐送吃的,推开门…一看,屋里面很乱,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可是…小姐…小姐却不在屋里。”紫儿抽抽嗒嗒地说。
“别哭了,快去找。”云啸飞一皱眉,冷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堡主,那前面的宾客怎么办?”管家叫住了云啸飞,前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哪,总得给人个交待吧?
“实话实说”,云啸飞丢下一句话,扭头走了。
“实话实说?好吧,实话实说,唉,这叫什么事啊?”管家嘟囔着,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