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不由惊恐,忙叩首道:“事关大局,帮主,容从长计议。”
邢帮主说:“几位长老请起,听老夫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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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腾飞府内议事大厅。袁腾飞说声有请吴大德“去外面看看”。吴大德遂答应道:“客尊主便,袁总请——”刘兴遂叫家丁把条案的包裹收好。
小猪叫小黑猫:“我们快走!”
小黑猫“噌”树上跳下来就窜,眨眼之间,已然跃上袁府大门旁侧墙头。
往外看去,几个大汉,拉一辆轮轴缺油的板车,正“吱扭吱扭”往过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光溜溜的板车上。看上去,一定遭受过严刑拷打。
小猪细看。
这人像死了。衣着破烂,身体羸瘦,焦黄的脸上,被血污覆盖。但脸颊一颗黑痣,恰能表露此人身份。
“呀?!”小猪心惊,“还真是小田七?”心里当下就犯起糊涂,暗忖:我有小田七身份跟踪锁定系统,怎么没提示啊?遂叫小黑猫带自己上前去看仔细。
小黑猫墙头跳下,刚上板车,就听拉车大汉叫道:“胆大的孽畜,滚开!”小黑猫吓得“喵”叫一声,急跳下板车,跑了。
小猪忙从小黑猫身上出来,跳蚤似的又回去,跳上板车,落在小田七的耳旁。听听鼻息,尚有喘气声,便大叫:“小田七!小田七!真的是你吗?”
但小田七并不吭声。
小猪又叫:“你死了吗,啊?你是不是死了?”
小田七依然不语。
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府大门开了。只见袁腾飞与吴大德等人出来。小猪忙钻进小田七头发里,往外看。
发丝麻麻,如身处密林丛中,视物不甚清晰。不过依稀尚能分辨人影。
就见吴大德把袁腾飞领至板车跟前,道:“袁总请看,这就是您要的人:小田七。”
袁腾飞上前看了,问刘兴:“这是小田七吗?”
刘兴过来拨拨小田七脑袋,看了看说:“没问题,正是此人!”
“把他抬走!”袁腾飞道。
上来几名家丁,将小田七抬起。
“慢!”袁腾飞又说,“先检查检查,看身上有东西没有!”
家丁把小田七扔地上,开始检查。
就听吴大德道:“袁总,老弟就此告辞。”
“也好!”袁腾飞说,“大家事务缠身,袁某不便久留。还请吴元帅,早日帅乌柱国官兵与兵棋国开战!”
“老弟定不辱使命,那三万援兵,老弟翘首以待。”
“吴老弟尽管放心,刻日援兵即到。”
“好好好,袁总留步。”
“吴老弟慢走——”
吴大德拱拱手,遂带着拉板车的几名大汉走了。
送走吴大德,秦聪也要离开,便对袁腾飞说:“袁总,秦聪和部下打扰已久,也该告辞了。”
“别忙别忙!”袁腾飞道:“还有两个女孩,秦英雄一并带走。”遂叫杨立明把那俩机器女孩领出来,又对秦聪说:“这两女孩子,武术套路都是预先编程的,不必再进行专门训练。我们的具体方案细节,秦英雄已经知道了,不过比武之日,有安排吗?何时开始?”
“尊袁总指示,已做出安排。就在明天吧!”秦聪笑道:“届时,吴总一定赏光。”
“那是当然!”袁腾飞呵呵笑道:“袁某请求秦英雄也可随意穿越一事,已经被准许。袁某在现代,给你办了个武馆,就在植物园里。住房,车子,袁某都给你准备好了,可以携带家眷随时光临!”
秦聪给袁腾飞礼道:“谢谢袁总!”
袁腾飞把他扶住,道:“你我今后平等共事,不必多礼。”此时机器女孩被杨立明带出来,各自手里拿一份档案资料。袁腾飞又对秦聪道:“你把她俩领走吧,资料都在她们手上,回去以后,仔细研读——”
“请问袁总,她俩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名字,你随便起就是。”
“谢谢袁总,秦聪告辞!”
小田七地上躺着。家丁上身翻完,开始翻下身。小猪依然跳出头发,去耳朵眼叫;“小田七,醒醒!醒醒!我是小猪!”
“小猪?”
小田七醒了,咧嘴一笑。
蠕动嘴唇,问:“你在哪啊?”小猪将能听见。
“我在你耳朵眼里,你怎么样啊,小田七?”
“没事!嘻嘻,——我是假的,稻草人!”
小猪一愣,“稻草人?!”
一下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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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山城阿娇家里,邢帮主与几位长老正针对机器女孩商定对策。
邢帮主道:“老夫有个主意,思虑已久。不知可不可行。”
“帮主只管做主就是。”
“我们跟他们玩一个移花接木好不好?”
“帮主要移什么花?接哪的木?”
邢帮主喝口凉茶,抹抹嘴,笑道:“我看樱桃甚是伶俐,何不让她易容,也学阿娇,去应对机器女孩?”
几位长老一听,大鼓其掌,叫道:“妙啊!”
凑长老道:“如此一来,比武,办案,我们两头不耽误!”忽然心里一沉,又道:“可是,樱桃不会一点武功,能行吗?”
邢帮主笑道:“公子会武功吗?不是几位长老同样在教?——我们有独门绝技:奇功直传大法,还怕樱桃不会武功?”
“是啊是啊!”几位长老乐道:“我们还有能量超强的冰台,完全可以给樱桃巨大能量,打造出一个全新的阿娇!”
“老夫早有决断!”邢帮主意气风发,道:“还有我猪儿子,关键时候能助樱桃一把!老夫听说,他曾在玲君庄,隐身助公子发力,一脚将身长体大的黑蛇鲨踢上了天!如能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惧怕?”
“可惜啊,帮主!”凑长老叹道:“这功能,小猪哥丧失了。”
“丧失了?”
“是在深水湖里,因为受了伤,已经无法展示。”
帮主极为惋惜,“哦,这样啊——”
“不过,敬请帮主放心!”凑长老道:“凭我几个老鬼,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叫樱桃习会武功,以遂帮主所愿!”
邢帮主举起大碗,道:“就请我们以茶代酒,先庆祝庆祝!”
“喝!”
几人起身,举碗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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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公子的游戏,仍在继续。正拿块白色的胭脂,认真地往那块小黑板上画圈。
在这间隙,大灯问爱宁:“姑娘是在哪从事工作啊?”
爱宁说:“卢辉堂。”
“卢辉堂?没听说过。”大灯又问向宁:“这位妹妹,你又在哪里供职?也是从事我们这行的工作者?”
向宁道:“回这位姐姐,妹妹在玉楼春,被包养。”
“谁呀?谁包养妹妹?”
“就是我们的公子。”
“哇!”大灯惊讶,“公子刚刚回来,先前外面流浪,不是没银子?”
“是啊!”向宁道:“公子的银子,一直有人付啊!”
“谁给付的?”
“我们的头。”
“你们的头是干什么的?”
“专门管妖精!”
“你你你是妖精?”
“你看呢?”
“别逗了!”大灯掐掐向宁,嘻嘻笑道:“妖精哪有你这样乖巧的女孩?男人一见,就喜欢死!”姐姐妹妹都围过来,推推搡搡的开玩笑,“就是嘛,美丽的妖精哪有做我们这行的?都去伴土豪了!是不是啊,姐妹们?”
“就是就是!”姐姐妹妹都拍手欢乐而笑。
正闹着,赵春公子的圈画好了。提了提精神,拍巴掌道:“大家都静一静了,听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