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
绕口令是民间独特的语言艺术形式,是民众智慧的结晶,当初只是作为一种语言游戏长期流传在民间。也有一些绕口令是历代说唱艺人口传心授训练口舌之功、训练气口留下的段子,如今都成了宝贵的语言财富。
绕口令是文字与语法结合而成的艺术,其特点是用声、韵、调极易混淆的字交叉、重叠,编成内容活泼、合辙压韵的句子、段子,要求一口气快速流畅地说完,而说快了读音又容易发生错误。这些句子的意义或许不是很合理,但它主要着重在语法的表现,念的时候必须快而且无误,能够训练人们清晰的口齿,避免口吃,更可作为休闲逗趣的话题。
绕口令这种语言艺术有着独特的功能,它能锻炼人的口才,提高人的语言表达能力,矫正发音部位,培养大脑反映事物的敏捷性,有益于人们智力的发展,特别对于儿童的启蒙与语言锻炼大有裨益。
孩子们从咿呀学语开始,没有一个对绕口令这种口头语言陌生的,谁都能唱诵上几段,比比谁说得准确,说得流利,在欢笑游乐中自然而然学会了说话。另外,演员、播音员、话务员以及从事演讲活动、公关活动的人员,也都把绕口令作为业务的基本功之一,训练“嘴上功夫”。
说绕口令时要求念得快,念慢了就失掉训练口齿的作用和艺术趣味。同时,因为绕口令拗口,也被称为“拗口令”。读起来拗口本是文学语言的大忌,但在绕口令中却成了最大的优点。正因为它拗口,以及具有短小精悍、节奏感强、想像丰富等艺术特色,才使绕口令产生了特殊的艺术效果,因而深受人们的喜爱,成为中华语言宝库中永不凋谢的花朵。
喇嘛和哑巴
打南边儿来了个喇嘛,
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
打北边儿来了个哑巴,
腰里别着个喇叭。
南边儿提拉鳎目的喇嘛,
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哑巴不乐意拿喇叭换提拉鳎目的喇嘛的鳎目,
喇嘛非要拿鳎目换别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喇嘛抡起鳎目抽了别喇叭的哑巴一鳎目,
哑巴摘下喇叭打了提拉鳎目的喇嘛一喇叭。
也不知是提拉鳎目的喇嘛抽了别喇叭的哑巴几鳎目,
还是别喇叭的哑巴打了提拉鳎目的喇嘛几喇叭。
只知道喇嘛炖鳎目,
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锡匠和漆匠
东边来了个锡匠卖锡,
西边来了个漆匠卖漆。
锡匠拿锡换漆匠的漆,
漆匠拿漆换锡匠的锡。
锡匠换了六斤六两漆,
漆匠换了九斤九两锡。
锡匠漆匠笑嘻嘻,
锡匠漆匠都有了漆和锡。
棚倒盆碎
老彭捧着一个盆,
路过老闻干活儿的棚。
老闻的棚碰了老彭的盆,
棚倒盆碎棚砸盆,
盆碎棚倒盆撞棚。
老彭要赔老闻的棚,
老闻要赔老彭的盆。
老闻陪着老彭去买盆,
老彭陪着老闻来修棚。
瘸子
北边来了一个瘸子,
背着一捆橛子。
南边来了一个瘸子,
背着一筐茄子。
背橛子的瘸子打了背茄子的瘸子一橛子。
背茄子的瘸子打了背橛子的瘸子一茄子。
老姥姥
老姥姥恼姥姥姥姥老恼老姥姥,
麻妈妈问妈妈妈妈老问麻妈妈。
打南边儿来了个瘸子
打南边儿来了个瘸子,
手里托着个碟子,
碟子里装着个茄子。
地下钉着个橛子,
绊倒了拿碟子的瘸子,
撒了碟子里的茄子。
气得瘸子撇了碟子,
拔了橛子,
踩了茄子。
卖姜的卖糠的
从那边来了个卖姜的,
从这边来了个卖糠的。
卖姜的要用筐里装的姜换卖
糠的篓里装的糠,
卖糠的要用篓里装的糠换卖
姜的筐里装的姜。
卖姜的用姜换了卖糠的糠,
卖糠的用糠换了卖姜的姜。
胡苏夫和吴夫苏
胡庄有个胡苏夫,
吴庄有个吴夫苏。
胡庄的胡苏夫爱读诗书,
吴庄的吴夫苏爱读古书。
胡苏夫的书屋摆满了诗书,
吴夫苏的书屋放满了古书。
嫂嫂打枣
嫂嫂用篙去打枣,
枣树掉枣砸嫂嫂。
嫂怪枣砸嫂,枣怪嫂打枣。
要想枣不砸嫂,别用篙打枣,
要让嫂不怪枣,枣树别掉枣。
妈妈骑马
妈妈骑马,
马慢,妈妈骂马。
舅舅搬鸠,
鸠飞,舅舅揪鸠。
姥姥喝酪,
酪融,姥姥捞酪。
妞妞哄牛,
牛拧,妞妞拧牛。
毛毛苗苗有礼貌
毛毛和苗苗,喜欢逗花猫。
花猫喵喵叫,蹦蹦又跳跳。
花猫划破毛毛花袍袍,
花猫碰脏苗苗花帽帽。
苗苗给毛毛补袍袍,
毛毛给苗苗刷帽帽。
恰好来了奶奶和姥姥,
她俩哈哈大笑连夸耀。
奶奶夸毛毛、苗苗有礼貌,
姥姥夸苗苗、毛毛好宝宝。
马大哈状告哈大马
马大哈状告哈大马,
哈大马告状马大哈;
马大哈状告哈大马欺压他,
哈大马告状马大哈把他欺压。
麻卡老爷看了马大哈的状,
说哈大马该打;
麻卡老爷看了哈大马的状,
说该打马大哈。
麻卡老爷嘁哩咔嚓,
叫来三班六衙,
压倒哈大马噼哩啪啦就打;
三班六衙嘁哩咔嚓,
压倒马大哈打得噼哩啪啦;
只打得马大哈喊妈唤爸,
哈大马唤爸喊妈。
唉呀唉呀唉唉呀,
打坏马大哈哈大马,
马大哈怨麻卡老爷,
哈大马怨老爷麻卡。
婆婆和小波
婆婆背锅过陡坡,
坡陡锅沉难婆婆。
小波过坡帮婆婆,
帮婆背锅过陡坡。
婆过陡坡乐婆婆,
婆夸小波小波乐。
婆婆小波陡坡过,
过了陡坡下陡坡。
胖胖喝汤
胖胖要喝汤,不等汤晾凉。
烫汤烫胖胖,胖胖怪烫汤。
妈妈说喝汤别着忙,
晾凉了再喝汤。
牛小妞骑牛
牛家小妞骑小牛,
小牛不走气小妞。
骑小牛的小妞,
用鞭抽小牛;
气小妞的小牛,
用头抵小妞。
牛抵小妞牛头扭,
妞扭牛头牛不拗。
牛怕小妞妞骑牛,
牛家夸赞小妞妞。
墙和羊
张家打垛墙,杨家养只羊,
张家垛墙压死杨家的羊。
杨家要张家赔羊,
张家要杨家赔墙。
到底是杨家的羊撞倒张家的墙,
还是张家的墙压死杨家的羊?
晶晶和新新
晶晶有块小铜镜,
新新有颗小金星。
新新的金星放金光,
晶晶的铜镜明又明。
晶晶送给新新小铜镜,
新新送给晶晶小金星。
晶晶夸新新的金星闪金星,
新新夸晶晶的铜镜赛明镜。
吃梨和吃李
小李种梨树,小栗种李树。
小李的梨树梨满树,
小栗的李树李满树。
小李用梨换小栗的李,
小栗用李换小李的梨。
小李的梨蜜蜜甜,
小栗的李甜蜜蜜。
小李和小栗,
吃梨吃李笑眯眯。
王湖和汪虎
东家王湖,西家汪虎。
王湖洗碗橱,汪虎擦茶壶。
王湖洗完碗橱帮助汪虎擦茶壶,
汪虎擦完茶壶帮助王湖洗碗橱。
洗净了碗橱放茶壶,
擦亮了茶壶放碗橱。
桥上相遇真正巧
桥东来了巧巧,
桥西来了小小。
巧巧过桥找乔乔,
小小过桥找肖肖。
巧巧和小小相遇同上桥,
巧巧让小小先过桥找肖肖。
恰巧来了乔乔和肖肖,
巧巧、小小、乔乔、肖肖,
桥上相遇真正巧。
柳老九和刘老六
柳老九,爱喝酒,
刘老六,爱吃肉。
柳老九灌了九斤九两酒,
刘老六割了六斤六两肉。
柳老九请刘老六喝酒,
刘老六请柳老九吃肉。
柳老九,刘老六,
喝完了柳老九的九斤九两酒,
吃光了刘老六的六斤六两肉。
骑马
白妈妈骑红马,
红妈妈骑白马。
白妈妈骑着红马追白马,
红妈妈骑着白马追红马。
白妈妈追上白马夸白马,
红妈妈追上红马夸红马。
白妈妈用红马换白马,
红妈妈用白马换红马。
白妈妈骑罢红马骑白马,
红妈妈骑罢白马骑红马。
胖头和瘦头
庞庄有个彭胖头,
修村有个油瘦头。
彭胖头和油瘦头,
二人庄头头抵头。
彭胖头的胖头抵住油瘦头的瘦头,
油瘦头的瘦头抵住彭胖头的胖头。
胖头抵瘦头胖头胜了瘦头,
瘦头抵胖头瘦头输给胖头。
“头”字谣
一老头,剃光头,
戴帽头,穿靴头,
背着筐头到地头,
从东头,到西头
抡镐头,拾楂头,
背回家烧炕头,
搬坯头,垒墙头,
隔墙头,扔砖头,
砸了老婆子的脚趾头。
烙烙馍
烙烙馍用烙馍锅烙,
用烙馍锅烙烙馍。
一人烙烙馍用一烙馍锅,
俩人烙烙馍用两烙馍锅。
仨人烙烙馍用三烙馍锅,
四人烙烙馍用四烙馍锅。
苏胡子借梳子
苏州有个苏胡子,
湖州有个胡胡子;
苏州苏胡子的家里有个胡梳子,
湖州胡胡子来向苏州的苏胡子借梳子梳胡子;
苏州苏胡子的胡梳子借给了湖州胡胡子,
湖州胡胡子用苏州苏胡子的胡梳子梳了胡子。
换鞋子
红孩子穿双黄鞋子,
黄孩子穿双红鞋子。
红孩子用黄鞋子换黄孩子的红鞋子,
黄孩子用红鞋子换红孩子的黄鞋子。
红孩子穿上了红鞋子,
黄孩子穿上了黄鞋子。
红孩子和黄孩子
换过鞋子乐滋滋。
苏家和谷家
苏家养猪,谷家栽竹。
苏家猪拱谷家竹,
竹笋扎破猪肚肚。
谷家要苏家赔竹,
苏家要谷家赔猪。
莉莉吃梨
莉莉吃梨洗梨泥,
西西吃梨削梨皮。
洗去梨泥削去皮,
莉莉西西齐吃梨。
梨换鱼
南边来了大老于,
背着白梨黄梨大鸭儿梨。
北边来了个大老徐,
背着鲫鱼鲢鱼大鲤鱼。
大老于要用梨换鱼,
大老徐要用鱼换梨。
大老于和大老徐,
白梨换鲫鱼,
黄梨换鲢鱼,
大鸭儿梨换大鲤鱼。
王婆夸瓜又夸花
王婆卖瓜又卖花,
一边卖来一边夸,
又夸花,又夸瓜,
夸瓜大,大夸花,
瓜大花好笑哈哈。
老婆婆托笸箩
打南坡走过来个老婆婆,
俩手托着俩笸箩。
左手托着的笸箩装的是菠萝,
右手托着的笸箩装的是萝卜。
你说说,
是老婆婆左手托着的笸箩装的菠萝多?
还是老婆婆右手托着的笸箩装的萝卜多?
说得对,送给你一笸箩菠萝,
说得不对,既不给菠萝也不给萝卜,
罚你替老婆婆把装菠萝的笸箩和
装萝卜的笸箩送到大北坡。
科科和国国
国国的哥哥叫科科,
利利的弟弟叫国国。
弟弟国国喂只鸽鸽,
哥哥科科喂只蝈蝈。
童童会补桶上的洞
童童会补桶上的洞,
冬冬会补有洞的桶。
童童帮冬冬补有洞的桶,
冬冬帮童童补桶上的洞。
补住桶洞桶无洞,
补住洞桶无洞桶。
驼子和胡子
从那边来了个驼子,
牵了一匹骡子;
从这边来个胡子,
担了一挑螺蛳。
胡子的螺蛳碰惊了驼子的骡子,
驼子的骡子撞翻了胡子的螺蛳。
胡子叫驼子赔螺蛳,
驼子不赔胡子螺蛳。
胡子打骡子,
驼子撒螺蛳;
胡子打驼子,
驼子打胡子。
狗咬柳小六
柳小六没事胡乱走,
走到刘老九的大门口,
门口的狗咬了柳小六的手,
柳小六紧喊刘老九快看狗。
刘老九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白叫刘老九的狗把柳小六咬了一口,
柳小六发誓没事不再胡乱走。
画画浇花
华华画画,爸爸浇花。
华华在爸爸的花前画画,
爸爸在华华的画前浇花。
华华喜欢爸爸的花,
爸爸爱看华华画画。
华华的画画中有花,
爸爸的花花儿如画。
爸爸和华华,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
华华和爸爸,
画画浇花,比比划划。
墨与馍
老莫卖墨,
老多卖镆。
老多卖馍买墨,
老莫卖墨买馍。
墨换馍老莫有馍,
馍换墨老多有墨。
铃铃摇银铃
铃铃摇银铃,
银铃叮零零。
铃铃不摇铃,
银铃不叮零。
银铃叮零零是铃铃摇银铃,
银铃不叮零是铃铃没摇铃。
计算和算计
姓关的关会计会计算,
姓姬的姬会计会算计。
关会计打算盘噼哩啪啦,
姬会计打算盘啪啦噼哩。
关会计算计又计算,
姬会计计算又算计。
不管是计算还是算计,
打算盘都是啪啦噼哩。
黄飞芳和黄芳飞
黄飞芳和黄芳飞,
俩人用车推灰堆。
黄飞芳推灰一大堆,
黄芳飞推一大堆灰。
黄飞芳和黄芳飞,
推完灰堆打灰堆。
黄飞芳扫灰灰乱飞,
黄芳飞扫灰乱飞灰。
灰乱飞,乱飞灰,
乱灰又飞一堆灰。
黄飞芳和黄芳飞,
俩人用车推灰堆。
推完灰堆扫灰堆。
扫灰堆,推灰堆,
推灰堆,扫灰堆,
灰堆推完不飞灰。
黄飞芳和黄芳飞,
终于推完了大灰堆。
打枣子
小妮子,小小子,
穿着红裤绿袄子。
拿竿子,打枣子,
打下枣子给嫂子。
嫂子夸俺好小子,
俺和嫂子包饺子。
姥姥和宝宝
姥姥有个宝宝,
宝宝有位姥姥。
姥姥疼爱宝宝,
宝宝喜爱姥姥。
姥姥天天抱宝宝,
宝宝天天亲姥姥。
姥姥老,走不好,
抱着宝宝摔一跤,
跌了姥姥,摔了宝宝。
宝宝连忙扶姥姥,
姥姥赶忙抱宝宝。
花花刷牙
花花买只花牙刷,
花牙刷刷花花牙。
花花刷牙天天刷,
牙刷刷白花花牙。
花花牙白笑花花,
花花笑露满口牙。
四老伯
郭老伯、骆老伯,
毕老伯、柏老伯,
郭骆毕柏四老伯,
约着城北买菱角,
买得菱角阁上剥,
菱角壳戳了四老伯的脚。
黑虎数猪
黑虎黑夜数黑猪,
黑夜黑猪黑虎数。
黑猪黑夜围黑虎,
黑挤黑挨乱呼呼。
黑虎难数黑猪数,
急得黑虎呜呜哭。
比跳高
高高跳和高跳高,
跳高场上比跳高。
高高跳说高高跳跳高跳得高,
高跳高说高跳高跳高跳得高,
不知到底是高高跳比高跳高跳得高,
还是高跳高比高高跳跳得高。
五叔租屋五叔住
五叔租屋五叔住,
五叔住屋五叔租。
租屋五叔屋住叔,
叔住叔屋叔租屋。
小老孩和老小孩儿
小老孩儿,老小孩儿。
小老孩儿比老小孩儿小,
老小孩儿比小老孩儿老。
老小孩儿找小老孩儿玩儿,
小老孩儿找老小孩儿玩儿。
老小孩儿玩成小老孩儿,
小老孩儿玩成老小孩儿。
中中捉虫虫
中中捉虫虫,虫虫咬中中;
中中打虫虫,虫虫怕中中;
虫虫怕中中捉了虫虫打虫虫,
中中捉虫虫打了虫虫乐中中。
小花和小发
小花拿鲜花,小发拿香花。
小花爱鲜花也爱香花,
小发爱香花也爱鲜花。
小发送香花给小花,
小花送鲜花给小发。
小花有鲜花也有香花,
小发有香花也有鲜花。
鲜花香花花鲜花香,
花鲜花香鲜花香花。
扁娃娃背个扁背斗
扁娃娃背个扁背斗,
扁豆地里拔扁豆。
扁扁豆拔满扁背斗,
扁背斗装满扁扁豆。
扁担要绑在扁担上
扁担要绑在扁担上,
板凳要绑在板凳上,
不能把板凳绑在扁担上,
也不把扁担绑在板凳上。
画画画青蛙
画画画青蛙,青蛙叫呱呱。
画画画河水,河水流哗哗。
青蛙戏河水,呱呱又哗哗。
河水没青蛙,哗哗不呱呱。
老婆婆
王大伯家老婆婆,
今年年末八十多。
背不驼,腿不跛,
为晒太阳爬坡坡。
爱吃菠萝菠菜胡萝卜,
白天馍馍蘸芥末,
晚上芥末夹饽饽。
捧着笸箩簸一簸,
簸出茶叶剩下末儿。
老爷堂上一面鼓
老爷堂上一面鼓,
鼓上一只皮老虎。
老虎抓破堂上的鼓,
拿块破布往上补。
只见过破布补破裤,
哪见过破布补破鼓?
植树
老顾大顾和小顾,
扛锄植树走出屋。
漫天大雾罩峡谷,
雾像灰布满路铺,
大顾关注喊小顾。
老顾扛锄又提树,
雾里植树尽义务。
大伯和三叔
大伯和三叔,
柏树底下吃白薯。
伯吃白薯剥白薯,
叔吃白薯掰白薯。
剥白薯,
掰白薯,
伯叔柏树底下剥掰白薯。
小牛赔油
小牛放学去打球,
踢倒老刘一瓶油。
小牛回家取来油,
向老刘道歉又赔油。
老刘不要小牛还油,
小牛硬要把油还给老刘。
老刘夸小牛,小牛摇头,
你猜老刘让小牛还油,
还是不让小牛还油。
奶奶想说
圆桌儿、方桌儿没有腿儿,
墨水瓶里没墨水儿,
花瓶儿里有花儿没有叶儿,
练习本儿上写字儿没有准儿,
甘蔗好吃净是节儿,
西瓜挺大没有味儿,
坛儿里的小米儿长了虫儿,
鸡毛掸子成了棍儿,
水缸沿儿上系围嘴儿
耗子打更猫打盹儿,
新买的小褂儿没钉扣儿,
奶奶想说没有劲儿。
吃桃
姥姥买了一包桃,
涛涛笑着伸手掏。
姥姥说:涛涛涛涛好涛涛,
桃上有毛别掏桃,
刷掉毛,洗净桃,
再让涛涛来吃桃。
漆匠和锡匠
七巷一个漆匠,
西巷一个锡匠,
七巷漆匠偷了西巷锡匠的锡,
西巷锡匠偷了七巷漆匠的漆。
南南有个篮
南南有个篮篮,
篮篮装着盘盘,
盘盘放着碗碗,
碗碗盛着饭饭。
南南翻了篮篮,
篮篮扣了盘盘,
盘盘打了碗碗,
碗碗撒了饭饭。
圆圆和圈圈
圆圆和圈圈,
圈圈和圆圆。
圆圆画圆圈,
圈圈画圈圆。
圆圆说:
圆圆画的圆圈比圈圈画的圈圆圆。
圈圈说:
圈圈画的圈圆比圆圆画的圆圈圆。
不知到底是圆圆比圈圈画的圈圆圆,
还是圈圈比圆圆画的圆圈圆?
薄白饽饽
薄伯伯吃白饽饽,
白伯伯吃薄饽饽。
薄伯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