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姑父手中的黄符,我没有去主动找那只老黄皮子,我继续守在洞口,是出来一个我是杀一个,我急了,我得让他以后断了根,要不然以后我没好日子过,总之就是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我还就不相信了人还收拾不了你个畜生,我抓起地上让我踩死的黄皮子,冲着了它就扔了过去,你不过来我还扔,我得让你近距离观看你这一窝小黄皮子是怎么死的,最后那在老黄皮子终究是没挺住,用尽最后的力气奔我喉咙这就扑了过来了,我这边盯着洞口,但眼睛一直在扫着那只老黄皮子,我主要得把他弄死,所以他这一扑过来我是有准备的,我后退了一步转了个圈,躲过了黄皮子这次攻击,黄皮子扑空这一落地,没等他在攻击我,我直接就往老黄皮子身上一扑,老黄皮子刚一扭过身,当时就让我按在那了,我左手顶着他脖子往地上一按,他那爪子不停的挠着我的胳膊,胳膊火辣辣的疼,我忍着疼右手拿着姑父刚才交给我的符,对准了黄皮子就拍了过去,这符一按着老黄皮子的身上就想是麻雷子一样,咚一声,直接从黄皮子身上就穿过去了,就像东北早些年冬天家家糊的窗户纸似的,当时感觉这符太神奇了,因为当时没见过啊,也不知道这符贴到那脏东西身上是什么样,此时符就像是点着了的纸,没有明火,就是靠着那点火星一点一点把整张符烧没,这黄皮子不用说肯定是挂了,我坐在雪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小黄皮子从我身边跑过我都没反映过来,我缓和一下情绪,这兴奋跟紧张恐惧,这三样加起来我这身体都硬了,姑父自己掏了条绳子把受伤的大腿劲了劲,但还是有很多的雪流出来,我扶着姑父就往家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也多亏雪厚也感觉不出疼来,跑到半山腰就看见我爹跟我老叔了,他两不放心就跟着来了,也多亏跟来了,要不跟来我姑父正不好就得这道上,我是连滚带爬的回去了,老叔跟我老爹是换着班的背姑父往回赶,到家以后我就睡觉去了,当时也不算晚,连十点都不到,但因为神经总处于紧张的状态,使人特别的疲劳,至于我姑父到家处理了下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就送往镇医院了,由于失血过多,现在身体抵抗力特别的差,事情过后,我也不敢在招惹这黄皮子了,年很快就过晚了,因为父母都要工作的原因,就回S市,临走前我也去医院看望了我老姑父,姑父告诉我不要将此事到处去说,但结果呵呵我还是没听他的话,至于听的人信与不信就凭他自己感觉了,我对姑父那套驱邪避凶的方法很感兴趣,就求姑父教我,姑父没有挖苦我,而是很平静的劝我别学这东西,说教我一些简单让赃东西近不了我身就可以了,说我出生的不是时候挑了个特别爱招鬼怪喜欢时辰出世,我反正也这命了你还是教我吧,姑父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的,也就答应了,不过说教我也行,但要等我过了二十岁,他说我二十岁有一大劫,还避不了,找点什么提我挡挡吧还不挡不住,就命该如此,这话我并没有跟我父母说,从小我就知道了不能让爹妈总担心自己,二十以前还真什么事也没有,但等我到了二十岁还真出事了,当时是零几年我是忘了,只记着我当时在一家商场里卖手机,我很早就不念书了,当时卖手机特赚钱,身边的同学啊朋友啊都挺羡慕我的,人家还在上学我一个月轻松松松挣个万八的,当时钱没有现在这么毛,当时感觉自己争不比那大学生又研究生什么的挣的少,在说我那同学都还在上学向自己爹妈要钱那,我这自己养活自己了,但好景不长,由于当时手机市场非常的混乱,那些小偷小摸的也就特别的多,我在收贼脏的时候,经常跟那帮扒手使坏,我特别反感他们,但我还爱钱,他们便宜卖我我高价卖出,我不能跟钱有仇啊,有一天一个经常到我这出货的扒手,这小子偷完人手机,拿手机往失主的亲属手机里发短信,说有急事要用钱,机主亲属一看号没错啊就给钱发到这小子指定的帐号里了,这小子又骗了两万块钱,回头把手机甩给我了,这事我都不知道啊,这偷东西在加发短信骗钱这性质可就变了,警察肯定得往深了查这案子,还真果不其言我上午收的电话下午警察就找到我了,要说这警察同志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我既然敢手这贼脏,这周围的一亩三分地也是有熟人的,来找我的是我一哥们,问我手机是怎么来的,我就实话实说这是收的贼脏,我哥们看了看我,把事情的给我讲了,还告诉我了,被偷的是什么人,我当时就傻了,完了这下栽了,被偷的是一市局的科长,这科长还是S市公安局局长的大舅子,我直接就把那小子扔出来了,还领着我那当警察哥们去抓那小子,就在抓这小子时候,那小子一看我带警察来的,他就知道了肯定是碰是碴子了,拔腿就跑,在抓他的过程中被他给了两刀,一刀扎在进了我的肺叶里,还有一刀扎肚子上了,要不是碰巧抓他时候就是在医院门口我估计这会我都转世投胎了,我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那小子被抓以后还咬我来着,说我收他偷的手机有一百多部手机,但在家人托关系的输通下,我又抓了贼还受了伤昏迷着呢,最后哥们还招到表扬了,那小子着是被判了十三年,等我出院以后我想起姑父曾经说我二十岁有一大劫,接着马上又联想到在农村发生过的事情,这又勾起了想跟姑父学五行八挂的念头,在我修养的这一阶段我自己又去了农村一躺,走了一圈最后来到姑父家,把自己还想跟姑父学东西的念头说了一边,姑父也就对应了当初的承诺收了我,一时为师,一生为父,我是你姑父,如今既然收了你当徒弟你也就别改口了,你还是继续叫我姑父吧,我答应了声是,姑父说你也别耽误了正事,学这东西不管是防身也好是助人也罢,这日子该过还得过,而且得过的好,我这有本书名问阴阳谱,这本书是一日清晨我在山上偶然得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以后我看着书感觉很有意识,慢慢的就学会了画符,你把这书拿回去慢慢看我这还有还个手抄本,是我自己写的,我把我懂的知道的都写在这里了,我把他教给你了,我这一身能耐这两样里都有,你回去慢慢看,慢慢学,但喜欢归喜欢,千万不要玩物丧智,也不要用这东西去害人或着某什么利,这本来是积阴德的好事,别回头害了你,我说了一声知道姑父,我就是好奇就想看看鬼神长什么样,他是怎么害人的,我好抓他,放心姑父我没能拿这里面东西害人,姑父说恩好,有你这话就行,姑父又告诉我一些他经历过的事,还有一些驱除脏东西的窍门,时间过的很快,我在姑父家住了能有快一个月了,又快过年了,我告别姑父一家人,我就回了S市,父母工作都很忙,很少在家,我没有回家,工作都忙一天都看不到人,我还不如搬出去自己住那,我在离商场附近的地方租了一处房间,这样方便我上下班,就在我刚搬进这屋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不对劲了,这屋子特别的阴暗,怪不得房租这么便宜那,离商场近还便宜不有问题才怪想想也是,房东是个瘦瘦的四十左右岁的男人,他看看起来没完就问怎么样啊小伙,我说道四十多平交通便利,房租还这么便宜,这屋里死几个人了,我冲他说的时候还在呵呵的笑,房主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两个我问怎么死的,死那个是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姑娘,外地人跟男朋友一起做点小买卖,因为帐目上有问题最后男的把女的杀了,那个是在事情过了大概有一年才租给三十左右的男的,他有点神经西西的,最后从窗户跳下去死了,这是二楼他能摔死也不容易啊,房主问那你还租不租了,在便宜点吧,三百一个月,房主:三百一个月?就算有脏东西这价钱你也不能从脚砍啊,四百五,咱也别四百五了,就干脆四百,行不行。
四百也行先叫半年房钱,一下收半年的你要疯袄,那三个月的也行,最后经过多次协商先交三个月的,我问了房主个问题,为什么你租我房子要先交半年房钱,但不收押金,得到的回答是,押金不收是没必须收,先收房钱呢是怕以后收不着房钱了。
看来他是认为我死定了,要是我没去我姑父家之前我也会认为自己死定了,但在那住一个月不是白住的,姑父已经教会我基本的房屋朝向风水,简单的阵法和符的使用和制作,我也是抱着先挑有用的猛点的学,所以我现在根本不怕这些东西,姑父还把当年砸黄皮子用的手钏送我,这对我来将就相当于游戏里的神器一样,有他我是谁也不怕了,房东走后我简单的打扫下房子,这屋里有的地方有贴符咒,但都是假的,估计是房主请人来做的法事,屋子收拾的差不多我就上街上买点吃买点酒,来庆贺自己乔迁之喜,百好碗筷,合计自己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识,就给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哥们打了个电话,喂,超啊,来陪我喝点啊,上哪喝?上我家,我刚找的房子我搬出来了。
就这样我这朋友就被叫过来了,单一个超超的看着挺别扭的,那我就管他叫大超吧,大超是个**,他家一家人都是**,这可能是家族遗传,但大超这人不错跟我很对脾气,等我放下电话的工夫,就看见桌子上的筷子正直的立在饭碗里,可是碗里面却没有饭,我说了句那不是给你准备的,当我说完这话就看这一桌子东西全掉地上了,妈的我一口还没吃那我的肉段,我的鱼香肉丝,我大声骂到,你奶奶个孙子的我本不打算收拾你,合计你住你的我住我的,这可是你先犯着我的啊。
就在这时窗户上映射出一个穿着灰色套裙的女人慢慢走出来,她长的算不上漂亮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看,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张的很清涩,一看他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他说话了,你看的到我。
我看的到你,我开了天眼,六年了,这六年来你是第二跟我说话的人,那第一个跟你说话的人在哪,他死了,他受不了我没日夜的找他聊天,他就死了,那他怎么能看到你,因为他处碰了我死前摸过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就是你床头的那个烟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