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我们几个没命的疯跑着,心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太怕了,这回见到真玩意,跑到家发现那玩意没有跟上来才松了口气,我们三个进了屋子,屋里的大人都被吵醒了,我惊慌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老爹老娘出奇的沉静,没有打我,但这反倒让我感到不安,我们三个虽然比较野,但还不至于大过年的晚上没事闲的拿这种事情胡闹,老叔的神情紧张起来了,因为黄皮子这玩意特别厉害,闹起来是最难缠的,老叔口说话了,哥咱把富宾找来吧,他能赶跑这玩意,差不多吧,试试吧,要不现在也没别地办法,都自家亲切,也有个底,老爹没多说披上衣服就跟老叔骑摩托就奔富宾家,富宾是我老姑夫,跟我老爹他们都是打小一起长大地,毕竟是自己家的事,用不多时回来,老姑父在我当时的记忆里很模糊,见到他以后我感觉他比黄皮子还可怕,他的右眼睛特别的浑浊,见面就用他的大嗓门子骂到,兔崽子玩什么不好惹那玩意,我没有说话,我有点发蒙,就目送着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进屋,看大人脸上出现了笑容,我就知道没事了,在事情过后我才知道,原来老姑夫的右眼睛,自达出生就这样,那是阴阳眼,他很会跟死人打交道,还帮死人给阳世的人捎个话什么的,以后会具体给大家介绍我姑父这个人,我还在他那学到不少东西那,闲话少说,几个人进屋子后把家里的女人都赶到后屋睡觉在门外画了类似符咒的图案,是红色的,问过老姑父以后知道那是血,但是什么血就不知道了,现在屋子有七个男人,当然也可以说是四个,我跟小哥虎子当时,呵呵也算不上男人,听老姑父解释说,这黄皮子最爱上老娘们身,所以啊家里的女人都进一个屋里,在门布了个困仙阵,那玩意就进不了屋子了,这玩意一但上人家里人身,你是打不得碰不得,男人阳气重没事,黄皮子那玩意搔气,阳气重他不敢怎么样,至于为什么那只黄皮子会挑上我们三个也是机缘巧合,你们三个得罪了那玩意,那玩意肯定会来家里找你们,你说你们三个兔崽子,遇见那玩意你就顺着他说啊,还骂他,你三个兔崽子胆子可太大了,我问到那这只黄皮子这些年的道行白练了啊,那可不白练了,这种事以前发生的多现在特别少见,要是遇见就顺着他说,你三回来时候他不变一股黑烟进坟里了吗,是啊,那等着吧马上他就来了,我看了看钟马上十二点了,那玩意要怎么报复啊,要是真像你们三个小崽说的那样,那就好办了,那只皮子是自己修炼的,而且道行还不深,他进了那个坟,是想控制坟里的尸体来祸害人,这玩意才贼,懂得控制别人来害人,道行高点的就直接上人身,尤其是女人,都有跟黄鼠郎一被窝睡半年多的,后被人点破他才知道自己的媳妇被皮子上了身,自己跟个黄皮子过了半年,这事情怪多了去了,一屋子都在听我老姑父说他遇见的怪事,正听的入神院里就传来了鸡叫的声音,鸡扑棱翅膀的声音,我老叔拿把菜刀就要出去,被我老姑父一把就抓住了问道你出去干什么,我出去给那皮子两刀,要不他以为我们怕了他了,他闹的就更欢了,我老叔胆子那真是大,虽然黄皮子这玩意邪气,我老叔可不怕那玩意,用我老叔的话讲我阳气重,那黄皮子要是进死人的身体里来闹人,就把他胳膊腿都给他剁了,看他怎么闹人,老叔虽然不怕那玩意但也得防着点,老叔出门就看见前院全是从房后鸡窝跑出的老母鸡,老叔很稳,没有直接就奔那黄皮子去,而是慢慢的走到房子的一侧偷眼那么一看,只见一个身高有一米五多干瘦老太太,在那喝着鸡血,借着屋里发出的灯光隐约的看见那个干瘪的老太太脸上腐烂着,在撕咬鸡的同时也把自己脸上的腐肉吃了进去,老叔轻声走到老太太的旁边,大喊了一声你姥姥的,同时运足全身的力气手里的菜刀也挥了下去,嘎巴一声脆响,就见那干瘪老太太的半个膀子被我老叔就被剁了下来,不对应该用劈来形容,那老太太僵硬的转过身来,对准我老叔就扑了过去,老说当时看见老太太那脸差点没吐了,老叔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但随后那老太太就又往我老叔身上扑了过来,这回是真躲不开了,那玩意一窜一窜的太快了,就见那老太太腐烂散发着腥臭手狠狠的抓住了老叔的胳膊,张嘴就要往下咬,老叔爆发了,也不管干净埋汰了抓住那老太太剩下的一个胳膊就抡了起来,抡飞起来就往地下砸,那老太太的碎肉都绷到窗户上了流着绿汤恶心极了。
我老叔是怎么摔也甩不到胳膊上的那只手;就这老叔玩命的抡着时候老姑父出来帮忙,刚一露头,就回去了,喊到,老余子别抡都他妈绷我嘴里了,老叔说到妈的我停了他不咬我吗,你痛快点把他弄走,老姑父也不管那么多了,冲到老叔的身边,两手握住老叔的胳膊就往下一撸,就听滋啦一声,就像有东西下油锅似的,那个死老太太的手冒着烟洒开了,我一直在盯着看老姑父。我看的很仔细同时也很兴奋,兴奋的感觉使我不在恐惧,老叔是双手握着白色颗粒,将白色颗粒推倒死尸手处他就松开了,过后一问老姑父拿的原来是糯米,糯米,都说僵尸怕这玩意,虽然眼前的尸体是受黄皮子控制的,但糯米打在他的身上还是管用的,手上还冒着白烟的死尸转身冲着我姑父又扑了过来,姑父没有躲闪,大家都大叫让他快跑,但他没有回应也没有闪避任由死尸扑向他,死尸的一只手抓住姑父的肩膀,姑父这时动了他一把掐住了那具死尸的脖子,死命的往外推,另一手直接查进尸体的胸口掏出来一只黄皮子,随即抓尸体的手臂也松了回来,两只手死死的掐住黄皮子,这只黄皮子就是我们在山上碰见那只,此时这只黄皮子突然说话了,误了本仙修行,挡本仙去路的你们都得死,凭你是抓不住本仙的,姑父冲黄皮子吼到,你个黄皮子也敢在老子面前装,说完转身向房前走去,而抓在姑父肩膀上的手臂随着身体堆在了地上,一定是姑父抓出了黄皮子关系尸体没了反映,死尸几乎是被老叔轮碎了,现在没有黄皮子的控制堆成了一堆,情景难以形容,姑父走到房前,房前放着一个早以准备好的小坛子,姑父把黄皮子塞进了坛子,反转了坛子倒寇在地上,抽上衣兜里拿出了一枚铜钱放在坛底,坛子在抖动着,好像黄皮子随时都有可能出来似的,我们当时紧张急了,看着姑父在坛子周围画起类似符咒的图案,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最后画完才看是个八挂,但仔细一看还不是,这不光是八挂,八挂共分乾、坎、艮、震、巽、离、坤、兑而这中间还夹杂着五行,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那姑父一下就把我抓过了来,抓起我的手用刀子就在我食指划一大口子,我疼的忙往后缩,但没办法,力量悬殊太大,姑父安慰道用不了你多少血,我心到抓虎子啊,好歹我是你外甥啊,我还在合计怎么不用虎子和小哥的血时候,姑父把我的血全滴在那枚铜钱上,我这血还有这功效,姑父说你啊你是十一月十一日丑时出生的,碰巧你还是个男孩,我这天生就该我献血啊,姑父当时着急就说你的血跟黑狗血有同样的功效,我就服了,用我血还拿我跟狗比,就在我血滴进铜钱眼的时候,奇异的一目发生了,我的血滴入钱眼就消失了,完事坛子晃动的更厉害了,开始出黄鼠狼吱吱的叫声了,我迷惑的看相姑父,姑父说在等等快好了,手已经不疼了,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已经麻木了,没一会姑父放开了我,告诉去把黄酒拿出来,我赶忙跑进屋把姨奶留的有些年头的黄酒捧了出来,姑父接过瓶子拔下塞子往铜钱到去,跟我流出的血效果一样直接消失了,我问到这酒到哪去了,姑父起身说了声都回屋吧,我们就都进屋里了,大家都等待着姑父讲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姑父点了根烟狠抽了几口,放松了一下,说到,虽然说这只黄皮子道行不那么深,年头短,但他只要是得了道就能祸害人啊,我起出用五行八挂阵困住他,合计一只小皮子困住费了他道行也就算了,但没想到这黄皮子在里面挣扎着出来还要害人,我干脆直接把他给化了,用的小新的血,当年小新出生的时候我就给他算过,如果他是个女孩他就是阴命,天生就是吃阴间饭的,能跟阴世的人通灵,他要是男孩子那更好了保卫世界和平的任务就得他来了,男儿身虽是阴命但阳气十足又是童子身,这两样一综合他自身的阴阳两极就平衡了,我们常人要么就阴极重要么就阳极重,或是纯阳之身或是极阴之身很少有平衡的,这两极平衡给他带来的就是纯净。